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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梅里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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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知魚197274615
背景:1123年張覺做為金國平州知州,臨海軍節度使,舉平州以降北宋。北宋封其為節度使,鎮平州。金引軍伐平州,破張覺,覺敗逃入燕山府,金復引軍圍燕山,逼宋軍交出張覺,宣撫王安中“捆覺出,斥其罪,割其首”以撫金軍。
一、張覺事件形成了金人侵宋思想啟發:且不談聯金滅遼的錯誤政策,遼亡後,金人其實沒攻擊大宋的思想,名義上的天朝上國,強大的經濟,龐大的地域以及恐怖的人口數量,對於北方崛起的金人而言都是不可想象的,那怕北宋的軍隊已經暴露出缺乏戰鬥力弱點,但金人還是不敢小覷北宋王朝。但是張覺事件,北宋的懦弱無恥表現,讓金人徹底看穿了北宋的虛實,併為之鄙夷,也從此滋生了窺視中原的野心。為什麼金人兩年後才發作,是因為金人初佔遼國需要穩定人心,加之要平定漠北遼國殘餘勢力,避免腹背受敵。不然以完顏阿骨打的雄才伐宋的號角可能提前吹響。
二、張覺事件對燕京軍隊的影響:北宋接收燕山府以後,以王安中為宣撫,以降將郭藥師為節度使,張覺事件的發生,使以郭為首的降軍將領,掩面而泣,從而軍心盡失。郭曾言“若金人慾吾首級,何若?”兩年後,金人再次以張覺事件為由,斥宋背盟,揮軍攻宋,郭藥師引軍戰於北河,相持,然麾下將領率軍叛逃,郭降。金軍一瀉千里,宋軍除大同以外幾乎沒有像樣的抵抗,黃河以北不復為宋土!
三、評析:
惜張覺慕宋義舉,寒降軍歸義之心。
嘆宋庭蛇鼠兩端,恨官員軟弱無能。
張覺金國平州知州,節度使。金國已將平州定為南京,其職務相當於南京留守,可謂位高權重恩寵有加,其人其私心切不論,如無嚮慕王化之心,如何會主動聯絡宋庭以謀反叛,實在可惜了。宋庭的軟弱無能、無恥齷齪讓人悲嘆既然決定接受張覺歸復,就應該做好與金周旋的心裡準備,要麼就不接受,留待以後徐徐圖之。最低底線平州可以丟,人絕對不能交,結果,面對宗望的強勢啥底線都丟了,張覺是死不瞑目,降軍是士氣盡喪,也可惜了郭藥師,成為又一個三姓家奴,郭其人雖善變多思,但能力應該相當不錯,宋庭也恩寵甚厚,如無張覺之事,使其軍中將佐對宋庭失望透頂,輔佐以忠貞膽魄之士,燕雲事未可料也。可惜了北宋之事從此糜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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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歷史哨聲
很多人談張覺事件,都沒有從金宋簽訂的盟約來看誰對誰錯!
在海上之盟滅遼後,金國和北宋達成的盟約,其中有關於對於邊民叛逃的條約規定:
“兩界側近人戶不得交侵,盜賊逃人,彼此無令停止,亦不得密切間諜,誘擾邊人。若盜賊並贓捉敗,各依本朝法令科罪訖贓罰。賊雖不獲,蹤跡到處,便勒留償。若有暴盜,或囚別故,合舉兵眾須得官報沿邊官司。兩國疆界各令防守,兩朝界內地各如舊,不得遮堵道路。至如將來殊方異域,使人往來,無得禁阻。”
對於一半平民百姓都規定對方不得接納,北宋居然接納金國的叛將張覺,甚至還想蠱惑金國境內幾萬漢人南歸。這是北宋背叛兩國盟約的證據。
其次,來說張覺事件的後果。
一、讓金國有理由撕毀盟約,本來金國就不願意把自己攻打下來的燕雲16州中的幾個州歸還給北宋,現在北宋主動破壞盟約,簡直是上天的恩賜;
二、北宋處於被動狀態,張覺事件,除了北宋不得不殺張覺外,還讓潼關、蔡京等人下臺,最後宋徽宗為了向金國謝罪,甚至主動禪位給宋欽宗,期望金國不要因為自己的錯誤而遷怒兒子;
三、原遼國投降金國的將士,對於張覺投降北宋被殺,斷絕了投降北宋的念頭,一心一意效忠金國。
宋徽宗以主動禪位給兒子,是張覺事件的最大影響和後果。但由於蔡京離去,朝廷黨爭開始,宋徽宗為讓金國安心,不再插手北宋和金國的盟約事宜。但對於宋徽宗的以退位這樣的犧牲,宋欽宗並沒有珍惜和把握住。在第一次完顏宗望包圍汴梁時北宋和金國達成割讓太原四鎮時,宋欽宗答應後,在別人撤軍後又反悔,不履行盟約,這才有第二次金軍包圍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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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覺,遼,平州人(今河北盧龍)。官至遼興軍節度副使。當宋金"海上之盟",共同滅遼時,宋軍屢敗,而金人攻破遼上京,張覺以平州降金,金太祖封其為臨海軍節度使,仍留守平州(金改平州為南京),後宋金圍繞燕雲十六州歸屬展開談判,金朝否決當初海上之盟的誓約,只同意歸還燕京六州並撤走人口和財富,張覺不願隨金人北遷,轉投北宋,金人怒討伐張覺,張覺逃入北宋燕山府宣府使王安中處避難,金人圍燕山府索之,王安中以貌似者搪之,被識破,不得己,殺張覺以求金人退兵,一年後金人以北宋納降違背盟約為由攻宋,破汴梁,俘徽,欽二帝,這就是著名的靖康之恥,北宋滅亡。
寫到這裡我想罵糧,象宋徽宗這種內政的屁股全是屎(童貫,蔡兵奸臣當道,方臘,宋江起義初平)的蠢貨,也想玩空手套白狼的勾當,本來宋金中間隔著一個遼,你與遼本來有澶淵之盟,遼雖己衰,自家冒出個金來,此時的宋遼猶如三國時的東吳和蜀漢,同病相憐聯手尚可抗金,你卻繞道背盟邀金人以滅遼,結果自失屏障,引狼入室,把自個也滅了。張覺只是這場投機交易中的犧牲品而已,更可氣的是同樣的錯誤,竟然可以犯兩次,南宋末年,宋人又邀蒙元以滅金,最後也把自己玩死了。因此,自己不努力,做到打鐵自身硬,總想投機取巧,雖然得逞於一時,遲早都是要還的,張覺如此,北宋,南宋何嘗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