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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HR曉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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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淡定0523
蔡京(1047~1126),字元長,興化仙遊(今福建仙遊)人,神宗熙寧三年(1070)登進士第。司馬光秉政時恢復舊法中的差役法,限期五日內完成。大家都因為時間太緊沒有完成,只有蔡京一個人把轄區內的僱役(王安石的“免役法”)全部改過來了。司馬光知道後,高興地說:“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樣,還有什麼事情辦不成呢?”蔡京後來因為奸邪亂法被貶職。紹聖初,蔡京代理戶部尚書。章悖想恢復僱役,但職能部門久久不能決定。蔡京為了取悅章悖,就對章悖說:“按照熙寧年間的舊例施行就行了,有什麼可商量的?”章悖聽了他的話以後,就決定恢復僱役。差役和僱役是兩種不同的役法,司馬光和章悖分別屬於舊黨和新黨,蔡京竟然取得了兩個人的歡心,從他在這件事上的反覆無常中就可以看出他的奸邪本性。
宋徽宗即位後,曾把蔡京貶到太原,蔡京不願意離開朝廷,遲遲不去上任,御史又上奏他的惡行,他因此被奪職,住到了杭州。正巧宦官童貫到江浙一帶為徽宗尋訪書畫奇巧,蔡京就極力巴結他,天天陪著他遊山玩水。藉助童貫的幫助,使宋徽宗逐漸對蔡京有了好感。有個叫徐知常的道士經常出入元符皇后宮中,也常推薦蔡京,以至於宮妾、宦官眾口一詞,都對蔡京稱讚不已。於是,徽宗又起用了他。
崇寧元年(1102),韓忠彥、曾布相繼罷相,蔡京取代曾布任右僕射,在宋徽宗面前表示願意盡心竭力輔佐皇上繼續推行新法。隨後,他又被升為左僕射。
蔡京透過卑劣的手段當上宰相後,就假借推行新法的名義,培植親信,剷除異己。他勾結宦官童貫、梁師成、楊戩(jiǎn),凡是重要事務如宗室、冗官、國用、商旅、監澤、賦調、尹牧等,他都派自己的親信每三個人主管一事。蔡京家中餵馬的人都是大官,媵妾都被封為夫人,他的權勢可見一斑。他動不動就以推行新法為藉口改換官制,以滿足自己的私慾,甚至為了怕有人彈劾自己而作假聖旨,即使有些作得不像,群臣也都不敢直說。他不遺餘力地掃除政敵,把“奸黨”司馬光、文彥博等一百二十人的名字刻在了端禮門上,並把五百四十餘人列為“邪等”。除打擊舊黨之外,還以“為臣不忠”的罪名打擊章悖、曾布等新黨,為的是剷除可能威脅到自己相位的人。
蔡京經常在徽宗面前進言,說當今天下和平富足,應該及時享樂。有一次徽宗大宴群臣,拿出玉盞、玉卮(zhī)對輔臣說:“朕想用這些東西,只是擔心別人說朕太奢華了。”蔡京說:“臣過去出使契丹時,他們拿石敬瑭時代的玉盤玉盞向臣誇耀,說大宋沒這些東西。現在皇上用它們,沒有什麼行不通的。”徽宗不放心地說:“先帝造了一座幾尺的小臺,就有很多人上奏勸諫,朕十分擔心又有人來勸朕。”蔡京說:“如果事情做得合理,有人說也沒什麼大礙。陛下應當享受全天下的進奉之物,區區一些玉器,有什麼大不了的呢?”蔡京不但在徽宗面前大肆宣揚,教唆他盡情享樂,自己家的生活也十分奢侈豪華。他在開封有兩座莊園,杭州還建有大宅院。他喜歡吃鵪鶉,一頓羹湯往往殺數百隻鵪鶉,家庫中儲存的黃雀肫就裝了滿滿三大屋。
徽宗宣和六年(1125)十二月,太學生陳東等伏闕上疏,請求誅殺“六賊”蔡京、童貫、王黼、梁師成、李彥、朱動,以平眾怒。從此,蔡京就被認為是“六賊之首”,成了歷史上婦孺皆知的大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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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京(1047~1126),字元長,興化仙遊(今福建仙遊)人,神宗熙寧三年(1070)登進士第。司馬光秉政時恢復舊法中的差役法,限期五日內完成。大家都因為時間太緊沒有完成,只有蔡京一個人把轄區內的僱役(王安石的“免役法”)全部改過來了。司馬光知道後,高興地說:“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樣,還有什麼事情辦不成呢?”蔡京後來因為奸邪亂法被貶職。紹聖初,蔡京代理戶部尚書。章悖想恢復僱役,但職能部門久久不能決定。蔡京為了取悅章悖,就對章悖說:“按照熙寧年間的舊例施行就行了,有什麼可商量的?”章悖聽了他的話以後,就決定恢復僱役。差役和僱役是兩種不同的役法,司馬光和章悖分別屬於舊黨和新黨,蔡京竟然取得了兩個人的歡心,從他在這件事上的反覆無常中就可以看出他的奸邪本性。
徽宗即位後,曾把蔡京貶到太原,蔡京不願意離開朝廷,遲遲不去上任,御史又上奏他的惡行,他因此被奪職,住到了杭州。正巧宦官童貫到江浙一帶為徽宗尋訪書畫奇巧,蔡京就極力巴結他,天天陪著他遊山玩水。童貫每天都派人把蔡京匭的屏障之類進獻給徽宗,徽宗逐漸對蔡京有了好感。有個叫徐知常的道士經常出入元符皇后宮中,也常推薦蔡京,以至於宮妾、宦官眾口一詞,都對蔡京稱讚不已。於是,徽宗又起用了他。
崇寧元年(1102),韓忠彥、曾布相繼罷相,蔡京取代曾布任右僕射,在徽宗面前表示願意盡心竭力輔佐皇上繼續推行新法。隨後,他又被升為左僕射。
蔡京透過卑劣的手段當上宰相後,就假借推行新法的名義,培植親信,剷除異己。他勾結宦官童貫、梁師成、楊戩(jiǎn),凡是重要事務如宗室、冗官、國用、商旅、監澤、賦調、尹牧等,他都派自己的親信每三個人主管一事。蔡京家中餵馬的人都是大官,媵妾都被封為夫人,他的權勢可見一斑。他動不動就以推行新法為藉口改換官制,以滿足自己的私慾,甚至為了怕有人彈劾自己而作假聖旨,即使有些作得不像,群臣也都不敢直說。他不遺餘力地掃除政敵,把“奸黨”司馬光、文彥博等一百二十人的名字刻在了端禮門上,並把五百四十餘人列為“邪等”。除打擊舊黨之外,還以“為臣不忠”的罪名打擊章悖、曾布等新黨,為的是剷除可能威脅到自己相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