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夫·弗蘭克·“巴斯特”·基頓(英語:Buster Keaton,1895年10月4日-1966年2月1日)是一名美國演員、喜劇演員,電影導演、製片人、編劇和特技演員。他以其無聲電影而聞名於世,同時,基頓也因為在其電影作品中標誌性依然故我、不苟言笑的肢體喜劇表演風格而收穫了“大石臉(The Great Stone Face)”的暱稱。影評人羅傑·埃伯特稱巴斯特·基頓“在1920年到1929年的特殊時期期間,仍不受外界影響拍攝了一系列的電影,這些電影使他無可置疑地成為電影史上最偉大的演員兼導演。”而在受僱於米高梅公司之後,他在電影製作中的獨立性被剝奪,使得他的職業生涯步入低谷,並開始沾染酗酒的惡習,家庭生活因之而摧毀。直到20世紀40年代,基頓再婚,之後他重新振作,再次參與到喜劇電影的拍攝中直至去世,並因此獲得奧斯卡終身成就獎。
基頓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戲仿來自於《冰封的北方》(1922年),它嘲諷了威廉姆·S·哈特以《地獄的鉸鏈》(1916年)為代表的西部片系列。基頓戲仿了這些電影中反覆出現的壞人變成好人的套路,片中戲謔哈特的角色也因為這個套路而被稱做“善良的壞人”。這個角色穿著小一號的哈特經典款牛仔帽,兩腿上各有一支左輪手槍,在射殺女鄰居和她的丈夫的一幕中,他的臉上也流下了哈特標誌性的甘油做的假眼淚。 20年代的觀眾對這樣的戲仿十分買賬,認為這部電影歇斯底里般地搞笑。但哈特本人對基頓的戲謔,尤其是流淚的橋段不以為然,並因此在看過電影的兩年內沒有和基頓說過一句話。這部電影的開場白本身便帶有一種半調侃半正經的語氣,取自羅伯特·W·瑟維斯的詩作“丹·麥格魯的射擊”(The Shooting of Dan McGrew)。
巴斯特·基頓
約瑟夫·弗蘭克·“巴斯特”·基頓(英語:Buster Keaton,1895年10月4日-1966年2月1日)是一名美國演員、喜劇演員,電影導演、製片人、編劇和特技演員。他以其無聲電影而聞名於世,同時,基頓也因為在其電影作品中標誌性依然故我、不苟言笑的肢體喜劇表演風格而收穫了“大石臉(The Great Stone Face)”的暱稱。影評人羅傑·埃伯特稱巴斯特·基頓“在1920年到1929年的特殊時期期間,仍不受外界影響拍攝了一系列的電影,這些電影使他無可置疑地成為電影史上最偉大的演員兼導演。”而在受僱於米高梅公司之後,他在電影製作中的獨立性被剝奪,使得他的職業生涯步入低谷,並開始沾染酗酒的惡習,家庭生活因之而摧毀。直到20世紀40年代,基頓再婚,之後他重新振作,再次參與到喜劇電影的拍攝中直至去世,並因此獲得奧斯卡終身成就獎。
基頓在1920年代拍攝的眾多電影,如《福爾摩斯二世》(1924年)、《將軍號》(1926年)、《攝影師》(1928年)都備受讚譽,其中《將軍號》更是被認為是他電影中的傑作。 作為巴斯特·基頓眾多的崇拜者之一,美國導演、編劇、演員奧森·威爾斯稱《將軍號》是喜劇電影史上的最高成就,也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電影之一。[10] 巴斯特·基頓在《娛樂週刊》評選的史上最偉大的50位導演排行榜名列第七名,[11] 1999年,美國電影學會評選的好萊塢電影百年百大明星中,他名列男明星排行榜第21位。
戲仿的運用
基頓在他早年歌舞雜耍表演時期就開始研究戲仿技術,當時他主要是戲仿並調侃其他表演者。大多數戲仿的物件都是來自與基頓有合作關係的劇目。 當基頓將表演重心從歌舞雜耍轉移到電影上時,他戲仿的物件也變成了通俗劇。 當然他亦喜歡調侃一些電影情節、電影套路和電影裝置。
基頓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戲仿來自於《冰封的北方》(1922年),它嘲諷了威廉姆·S·哈特以《地獄的鉸鏈》(1916年)為代表的西部片系列。基頓戲仿了這些電影中反覆出現的壞人變成好人的套路,片中戲謔哈特的角色也因為這個套路而被稱做“善良的壞人”。這個角色穿著小一號的哈特經典款牛仔帽,兩腿上各有一支左輪手槍,在射殺女鄰居和她的丈夫的一幕中,他的臉上也流下了哈特標誌性的甘油做的假眼淚。 20年代的觀眾對這樣的戲仿十分買賬,認為這部電影歇斯底里般地搞笑。但哈特本人對基頓的戲謔,尤其是流淚的橋段不以為然,並因此在看過電影的兩年內沒有和基頓說過一句話。這部電影的開場白本身便帶有一種半調侃半正經的語氣,取自羅伯特·W·瑟維斯的詩作“丹·麥格魯的射擊”(The Shooting of Dan McGrew)。
而在短片《大劇院》(1921年)中,他戲仿了他的同行、哈特的製作人托馬斯·因斯,此人熱衷於在電影製作表中大量署名。該片中還出現了一隻會表演的猴子,有可能是對另一部合作劇目《彼得大帝》的嘲諷。在他主演的第一部長篇電影《三個時代》(1923年)戲仿了大衛·格里菲斯的《黨同伐異》(1916年),它復刻了後者中的平行敘事手法。《三個時代》中亦有對聖經故事中參孫和但以理等故事的戲仿。 基頓與愛德華·克萊因共同導演了此片。
肢體語言
影評人大衛·湯姆森(David Thomson)在描述基頓式的喜劇風格時說:“巴斯特明顯是一個只傾向於相信數學與謬論,而目空其他一切的人……他就像一個一直在尋找正確方程式的數字。看看他的臉吧——這是一張如蝴蝶般美麗的非人的臉龐——你完全在這張臉上面找不到任何情緒。”吉爾伯託·佩雷斯(Gilberto Perez)評論道:“基頓的表演天賦就在於他可以保持一張不苟言笑的臉,卻能在同時運用一些微妙的變化鮮活地表達他的內心世界。他那大而深邃的雙眼最富靈性;僅僅透過一個凝視,他就能傳達極富廣度、包羅永珍的感情——從渴望到懷疑,從迷惑到悲傷。”影評人安東尼·萊恩(Anthony Lane)還這樣評價基頓的肢體語言:
巴斯特的經典站姿站得非常筆直,整個脊背都會用勁,昂首挺胸……(在《將軍號》中)他吃力地爬上火車頭的頂簷,慢慢向前屈身觀察地面,風吹拂著他的頭髮,下一個彎道正有險情等待著他。他這個動作的角度絕對會讓你銘記:他下身筆直,上半身也筆直地向前傾,就好像勞斯萊斯車頭的歡愉女神商標一樣……(在《三個時代》中)他駕駛著一輛次品汽車越過了路上的一個隆起,車子在他身下摔了個粉碎。在影片上重看這個鏡頭,你會發現,巴斯特繼續駕駛著車的殘骸,仍然將手放在方向盤上向前滑行,在汽車碎片的浪潮中十分美妙地緩緩停下來,就好像一位衝浪者一樣。
電影史學者傑弗瑞·萬斯(Jeffrey Vance)寫道:
巴斯特·基頓的喜劇能歷久彌新,不僅僅是因為他有著彷彿來自拉什莫爾山的一張巋然不動的經典美式面孔,而是因為這張面孔下的是一位能讓電影銀幕變得更加高貴的天才演員和導演。基頓的喜劇電影,在歌舞雜耍表演的小打小鬧的基礎上升華,彷彿是彙集了幽默、精準技藝、熟稔地融匯貫通和出人意料的笑料的一股旋風,經常在人們熟悉的套路上運用視覺效果出奇制勝——這一切都深藏在他那張冷麵禁慾的表情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