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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天香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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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四季文史
東施真的如歷史所說那麼醜陋麼?她跟西施有何關係呢?
我們每個人都是社會人,一個人的美或醜,是要透過比較和社會活動才能體現出一二。所謂“紅花需要綠葉襯”,說的就是這個道理。何況我們在評價一個人的美與醜,不能脫離人性之美,即便容貌差三分,可人家真心向善,你能說她醜嗎。但凡脫離心靈之美的“美”,都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美。
所以,東施的“醜”,也只能在西施美的“襯托”下,才被“挖掘”,除此而外,美與醜並不能說明太多問題。小哲從三個維度解析。
一、從“東施效顰”說起要說東施,必須要引入一個成語:東施效顰。這個成語最早出自《莊子·天運》。
《莊子·天運》:“故西施病心而矉其裡,其裡之醜人見而美之,歸亦捧心而矉其裡。其裡之富人見之,堅閉門而不出;貧人見之,挈妻子而去之走。”成語的內容是,西施因胸口痛,在村裡皺著眉頭走路,鄰居東施看到了,覺得西施這般走路姿態非常唯美,於是她也頻頻模仿起西施捂著心口、鄒著眉頭走路。然而此時,村裡的富人們看見東施,牢牢地關著大門不出去,窮人們也帶著妻兒遠遠地躲開東施。
成語帶給我們的思考是,東施只知道西施這般走路的儀態很美,卻不知道西施為什麼美,美在哪裡。
自古以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作為一個女人,也許天性愛美。西施是村裡遠近聞名的大美人,作為同村鄰居的東施,也不免心生嘀咕:同樣是女人,同樣是鄉里鄉親,怎麼人家會那麼美不勝收。在那樣一個沒有十級美顏、沒有五毛錢特效的歲月,也不免讓這位東施覺得心裡不是滋味。既然她那麼美,我為何不可拿來模仿呢。那麼,美是可以模仿的嗎?
二、何為美,何又為醜在講究個性美的今天,做人做事不要一味的模仿別人,我們要知道別人為什麼那樣做,那樣做好在哪裡,美在哪裡。否則,機械地模仿,最終只會是貽笑大方。
誠然,美貌是每個人都想擁有的外在。在中國古代,不論是西施、王昭君、貂蟬、楊玉環 ,還是潘安、蘭陵王、宋玉、衛玠,他們的外在一定是嬌羞面容、風流倜儻,但這些人之所以被大家公認,原因不全在容貌和儀表,而在於他們有獨特的過人之處。
例如王昭君,此女確有沉魚落雁之美,但王昭君自被選入漢元帝后宮多年,一直得不到皇帝的臨幸。然而後期隨著昭君出使匈奴,為了使得大漢邊塞長期和諧穩定,一個人在當時民族和睦政策的政治環境下,背井離鄉,踏上異域山川之路。昭君出塞結束了匈奴多年的分裂和戰亂,對中原統一起到了積極的作用。
再說蘭陵王,“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這是敵人對陣前蘭陵王的評價,敵軍甚至以為蘭陵王是女子,拒絕與之交戰。可見蘭陵王的確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但你可曾知道,蘭陵王雖為將帥,但從不擺架子,而且體恤下屬、愛兵若己,軍隊在他的帶領下,經常軍功卓著、功高震主,名聲一度威震大齊。
如果說僅憑外在,王昭君和蘭陵王不會被歷史收錄,他們的佳話也不會流傳至今。所以美與醜的界定,不能只停留在容貌這膚淺的表面。“賽東施”的容貌相較於西施雖有不比,但不至於“不堪”,一個人的美如果脫離了社會活動,襯托不出心靈美,那麼他(她)頂多只能算個美人坯。
三、“美人”思維如果你是東施,你會怎麼辦?這也許是一個大難題。有人會說,我會百分百複製西施的一切,哪怕動刀子、剌個雙眼皮,雖然美人胚子我沒有,但她的言行舉止我可以照著做;還有一種人說,我沒有驚人的相貌,我也沒有西施的步履儀態,但我會聽一聽她在鄉里鄉親嘴裡的表現,和她平時最讓人待見的地方,這才是我模仿的關鍵。
一個人的美,可以拉近彼此的距離,一個人的惡也可以隔開彼此的情誼。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俊俏的容貌不是每個人都具備,但內心的美,則是自己慢慢修煉、鍛造而成的。
我們不學東施,但我們一定要在東施效顰這件事上,找到解決問題的突破口,自我修煉,才能把最美的自己呈現給周圍、也呈現給最真實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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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施效顰的故事家喻戶曉:西施因為心病而皺著眉,和她同鄉的一個醜女看見了,覺得很美,回來以後也按著胸口,皺起眉頭。村裡的富人看見她的醜態,緊緊地關上大門不敢出來;窮人看見她的醜態,帶上老婆孩子走得遠遠的不敢接近她。她雖然知道皺眉很美,卻不知道皺眉為什麼美啊。
“樸素而天下莫能與之爭美”,保守天然本性就是美,由此,就可以真正理解東施效顰故事的意思了。
西施之顰,之所以美,其實不在她是美人因而一切皆美,而是因其“病心”,這是出自真“心”的。而東施效顰之所以醜,也不是因為她原本就醜,而是她並未“病心”,故而其顰非出本心,純屬模擬造作。東施一意追求世俗所認同的美,矯揉偽飾,導致喪失了自己的本真。可以設想,如果西施沒有“病心”而“顰”,恐怕莊子也會笑話美人的吧。
這種違逆自己本性,而盲目認同並追逐世間一般價值的作為,是莊子一貫譏諷的。那個有名的“邯鄲學步”的故事,也不妨從這個角度去理解:燕國壽陵地方的一位年輕人,到趙國的邯鄲去學那裡的步態,結果沒學好新的,原來走路的步法也忘了,只好爬回老家去。(《秋水》:“獨不聞夫壽陵餘子之學行於邯鄲與?未得國能,又失其故行矣,直匍匐而歸耳。”)這不也是失其本來固有的結果嗎?
其實,“顰”不過是形跡,效顰是東施錯誤的外在表現,如果要以莊子口氣來批評的話,那該是“東施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