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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春先生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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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輯編
日記有多種形式,有記實,有務虛。記實日記,就是把自己一天實實在在所做的事情所思考的問題真實記錄下來,不修飾的真真實實記錄下來。務虛就是寫的日記是給別人看的,這其實就不叫做日記,是文學創作。很顯然,曾囯藩寫日記就是文學創作。 看過他的冰鑑他的家書的人都知道,有多假,有多少道貌岸然,看的我起一身雞皮疙瘩。而且有些論點,不知道被多少人嚼過三遍的甘蔗渣,索然無味。前朝聖人比他的思想不知道要深邃多少。 也沒有辦法,他也只能寫到這樣,無非也就是儒家的基本理論。也就是漢文化的基本知識。婦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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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談古論金
曾國藩的日記本身就是用來公開的。曾國藩的日記從本質上就是傳承了宋明理學和以袁了凡思想(和實踐)為代表的功過格懺悔錄。
曾國藩的日記既然是公開的,自然朝廷如果想知道也能知道,從這個意義上,說日記客觀上也是向朝廷坦白心聲,也並無不當。
這就決定了曾國藩的日記的邊界和分寸,換言之,他的日記介於誠與不誠之間。
說誠,那就是曾國藩一定程度上很勇於解剖自己,無論是“好色”(所謂“人慾橫熾,不復能制”)還是“晏起(晚起)”或者是“徇外為人”(好表現、自欺欺人、虛驕、趨時),都沒什麼掩飾,可以說是緊盯著自己的缺陷和過錯,不斷矯正,因此,倭仁曾經在其日記上加天頭批語:遷改勇甚,可敬!
說不誠,那就是曾國藩其實不會完全暴露自己的真實思想。比如,曾國藩本性是爭強好勝的(這並非貶義),但是他對外塑造的形象或者說他自己道德要求是溫良恭儉讓,所以很多時候曾國藩這人挺擰巴——這一點甚至咸豐帝葉門清,當曾國藩咸豐四年(1854)受命署理湖北巡撫而他上表辭讓時,咸豐帝直接懟他:
朕料汝必辭,又念及整師東下,署撫空有其名,故已降旨,令汝毋庸署理湖北巡撫,賞給兵部侍郎銜。汝此奏雖不盡屬固執,然官銜竟不書署撫,好名之過尚小,違旨之罪甚大,著嚴行申飭!
曾國藩對朝廷、對同僚特別是其中不同派系成員比如何桂清、王有齡等,並不是純粹的善男信女,這方面他真實的想法尤其是計劃中的做法是不會表現在日記中的。
這其實和我們這些現代人心同此理,自己的拖延症、懶惰、喜歡漂亮小姐姐、減肥失敗都不妨發朋友圈,銀行裡有多少錢、對老闆到底是什麼看法、打算怎麼對付職場的競爭對手、何時把公司客戶拉出去自己創業,那是怎麼也不會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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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船伕
乍一聽貌似蠻有道理的,但其實呢,這位脫口秀達人是為了“語不驚人死不休”意淫了這一內容,要知道在古代,士人寫信大都會留草稿。就是才高八斗的大家,也會在寫信給親朋好友之後,留一份草稿在手中。最後這些文人“退休”在家的主要工作就是整理自己以前的手稿,也包括這些私人書信的底稿,為的就是有生之年出本自己的書!
為什麼要出本書呢?因為這是古人提出的“三不朽”之一的“立言”。《左傳·襄公二十四年》:“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雖久不廢,此之謂三不朽。”通俗來講我們可理解為立德、立功、立言是人生三個人生追求,並依次遞進,即一個人先要修養好自己的德行操守,之後透過仕途為國家做出功勳業績,最後確立自己獨到的論說言辭。出版自己的文集正是立言的一個重要標誌之一,這也幾乎是每一個古代文官的畢生追求!是慣例。樓上那位脫口秀達人是不是有點度君子之腹了?
為何總是提到戒色?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追求,或者說是慾望,因目標不同,自然就有高低之別。從最基本的生存欲、食慾、再到滿足基本需求後的性慾和權利慾,也就是通俗所說的胃飽思淫慾。細心的話會發現這些慾望是相輔相成,互相關聯、互相遞進的。
慾望本就是每個人的一部分,想要提高自己的人生追求,不是揮刀自宮般的斬掉自己的俗塵凡念,而是先要正視自己的慾望。如果連正視自己的慾望都做不到,又何談戰勝和管住慾望呢?
記得在一位日本小說家的書中曾看過這樣一個故事:大災難後,到處都是被燒焦的屍體和殘肢斷臂,哥哥帶著倖存的弟弟返家途中恰好看到這一幕。弟弟嚇得急忙閉眼睛,卻被哥哥硬生生的掰開雙眼,並讓他認認真真看清楚這些血腥的場景。按照弟弟後來的回憶,哥哥是怕這恐怖的場景成為弟弟一生的噩夢,讓弟弟徹底面對這些最恐怖的場景,把恐怖場景的每個元素看個通透,反而就不怕了,後來也確實應驗,這件看似很恐怖的經歷並沒有在弟弟心靈中留下什麼陰影。
正視,是戰勝慾望的前提,白字黑字的落於筆端,是最徹徹底底的正視。甚至還會被無數後人觀看,那內心中的原始慾望,或者稱之為“惡”就如被扒去外衣的魔鬼,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曾經恐怖如斯的它,也怕了!
後來者中正校長也效法了曾文正公的做法,用日記來“戒色”雖然前期反反覆覆,但到了後期,就基本再無反覆,並嚴於律己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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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國藩給自己的弟弟寫信,要求做到三點:一是要有志,只有志向遠大,才可以高瞻遠矚,看的更遠。二是要有識,有識才可以超越現狀,補自己的短板。三是要恆,恆心於學習可以使自己不斷進步。可見曾國藩並不是簡單的向朝廷坦白心聲,也是一種家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