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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1844319796352

    人要死時七魄先散,然後三魂再離.

    生病時就是和魄散了,所以要用藥物去阻止它散發.如果和魄和力魄散了就容易鬼上身.

    人的精神分而可以稱之為魂魄,其魂有三,一為天魂,二為地魂,三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衝,二魄靈慧,三魄為氣,四魄為力,五魄中樞,六魄為精,七魄為英。

    魂為陰,魄為陽。其中三魂和七魄當中,又各另分陰陽。三魂之中。天魂為陽,地魂為陰,命魂又為陽。七魄中天衝靈慧二魄為陰為天魄,氣魄力魄中樞魄為陽為人魄,精英二魄為陽為地魄。

    三魂當中,天地二魂常在外,唯有命魂獨住身。天地命三魂並不常相聚首。七魄中兩個天魄兩個地魄和三個人魄,陰陽相應,從不分開。並常附於人體之上。其實人類的七魄,實際上就是藏密所說的位於人體從頭頂到胯下會陰穴的中脈之上的七個脈輪,七個能量場。其中天衝魄在頂輪,靈慧魄在眉心輪,氣魄在喉輪,力魄在心輪上,並同時與雙手心和雙腳心相連。中樞魄在臍輪,精魄在生殖輪,英魄在海底輪。人體的七魄同由命魂所掌。命魂又稱為人魂,或者色魂。人類生命就是從此命魂住胎而產生的。命魂住胎之後,將能量分佈於人體中脈的七個脈輪之上。而形成人的七魄。魄為人的肉身所獨有,人死之後,七魄隨之消散,而命魂也自離去,生命即以此告終。

    人的命魂,透過七魄中的天衝靈慧魄主思想,主智慧。透過氣力二魄和中樞魄,主行動。透過精英二魄主身體主強健。唯中樞一魄,乃為七魄的中心。人的命魂就依附於七個脈輪之上。

    人身中命魂與中樞魄的聯絡最為密切,所以中樞魄也稱為命魄,在人體內部,天衝靈慧二天魄之陰,與精英二地魄之陽交,而產生人魄有形之氣力。在人身外部,則是因天魂之陽,與地魂之陰交合,成命魂。並同時三魂相合,主人無形的命運。運是由人的天地二魂聯合,主人命的好壞和強弱。命則是人的命魂,支援自身的天地二魂,運發的旺盛與興衰。運由命所主,命由運所發。運無形而命有形,運與命複合,則構成人類完整的生命體。

    運主虛空,命主實相。凡人命運的好壞,在於人的命與運是否生合或者相制約。若是運強過了命,不去生扶自己的命,並反而壓制命,則人身七魄的天魄地魄人魄也必不相生。此人必表現為命薄和體弱。若得命強過運。而能使得運不得不去生扶自己的命。則人身七魄之天魄地魄人魄必得相生合。人就會表現得身強命旺,人的根基必深而厚,此等行者,修行才易於成功。

    命魂乃七魄之根本,七魄乃命魂的枝葉。魄無命不生,命無魄不旺。命魂是人身的主魂。天地二魂的聚合產生命魂而生人,命魂終結時又分出陰陽。並回歸天地。天魂主光,地魂則是天魂的光照射在人命魂之上所形成的影子。所以地魂又稱為影魂。無光不成影,無影不成相。修行人若能修得命運融合,天光與地相才能與人的色魂相合。如此人體眉心的靈慧之魄,才能得以顯現出天魂地魂的形象。如此人的天地二魂常在外而所見的一切相,才能得以在人的大腦和天眼裡顯示出來。因為天魂和地魂既能依附與肉身而顯化永珍,也能脫離肉身而自由存在,所以人的天魂和地魂也稱為身外化身。

    其實每一個人的眉心輪天眼都是開啟著的,眉心輪又稱為月輪。月本身就是一個開著的目。目又為眼睛。所以月輪眉心原來就是一個開著的眼睛。月無日不明,月若得日目自明。此乃命魂得天魂的光合,若月能同時兼得地魂的影。月明之中自能成相。此即是千光之眼千眼明。

    命中之日在左而不在右。意即日出東方,明月西沉,早晨之大象。倘若日在月左,雖則能明。右日之明乃為暮晚之象,明不能久,不若早晨之朝日,明能長久。此朝乃萬佛所朝,大道所歸,也即是大日如來之所在。

    地球上的所有人聯合構成了人類社會,那麼所有人類的天魂和地魂也分別構成了類似於人類社會的社會。天有天的規律。地有地的法則。由每一個人的天魂和地魂,與相應的天社會和地社會,聯合構成了能夠影響人類前程的宇宙大運。

    《玄怪錄》載三魂七魄故事,唐元和五年五月,司戎郎崔宣子崔環病中被兩黃衫帶到陰間判官院受刑。崔環站判官院外,忽聽到四聲以杖擊人聲音,旋有陰吏出來對崔環傳話:今且寬恕,只將你輕杖四板放歸。崔環說:“此身不入,何以受刑?”陰吏說:“凡人有三魂,一魂在家,二魂受杖耳。不信,看郎脛合有杖痕?”崔環拉起衣一看,兩脛上果然各有四條杖痕,且痛苦不堪,不能舉足,只能匍匐而行。

    清袁枚《續子不語》亦載:杭州風俗,新娘子過嫁時須手執寶瓶,內盛五古,入男家門後交換,然後放在米櫃中。某日,一梁氏新娘執寶瓶過城門時,因守門人索錢吵鬧受驚,隨即精神恍惚。後喝一碗符水,才神魂稍定,乃對人說:“我有三魂,一魂失落於城門外,一魂失落於寶瓶中,須向兩處招歸之。”家人依言施行。新娘子說:“城門外魂已歸矣,寶瓶中,魂為米櫃所壓,沿不能出,奈何?家人又依言施為,新娘病才好。

    而夢筆生《續金瓶梅》中的沈花子也有三魂:一魂在陽間隨身乞食,一魂留在陰間做餓鬼受罪,還有一魂在西門慶墳上守屍。某日清明,沈花子不小心摔死在路邊。正遇上替西門慶守墳之魂,便把隨身魂叫到西門慶墳內。兩魂各訴其苦,甚至打起架來,隨身魂怪守屍魂不該把他騙來,誤了他清明節的好生意;守屍魂卻怪他終日遊食在外,讓自己幹守屍的苦差。直到土地神來把兩魂叫去合入前身還陽才算了事。

    袁枚《子不語-隨園瑣記》中曾自述:他某日病重高燒,感覺到有六七人縱橫雜臥一床,他不想呻吟,但他們呻吟;他想靜臥,但他們卻搖醒他。後來高燒退去,床上人也漸少,等到燒退盡,那些人皆不見了。原來,與他同臥之人,皆是他的三魂六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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