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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秦川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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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達兼
步字和賈淺錢詩
月經停啦/
芊芊在你床上脫衣啦/
等我靠上去/
芊芊已經色迷迷地/
手捏一個套/
從包裝裡取出來了/
那樣子像一個依人的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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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股評家
因為平凹,
所以被淺淺……
沒有凹,
定被擱淺……
凹平則淺沒,
散了吧。
書協亂象前車可鑑,
作協,
也該肅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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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今石看泰國
詩的藝術表現形式是多種多樣的。但是如果赤裸裸地表現屎尿這種東西是低俗使人厭惡的。是不足取的。古今中外著名的大詩人是不會直接把這種東西拿來入詩的。因為他(她)知道低俗的使人厭惡的東西是與詩歌所要反映的真善美是格格不入的。
我認為看一本書就像吃一頓飯。你在吃飯時我說出“屎”這個字,這還不夠,我再描繪一番:爛屎,紅裡夾黑的屎。夾雜著瓜子,還有一片菜葉,哎呀!還有一條蠕動的蛔蟲。
你能吃得下飯嗎?
當代一些詩人要不就是白開水,要不就是走故弄玄虛,走譁眾取寵,利用文字作秀拔高自己,走雲霧,讓大多數的人看不懂,所謂看得懂的,所謂的著名詩評家也是亂意會,噁心地恭維,投其所好的去吹捧,這會像魯迅先生所說會“捧殺”她的。別讓美好青春的人在捧殺中葬送了青春美好!
當代詩壇應該從死衚衕裡走出來,走上一條大道!
我之所以敬佩魯迅,他當面說心裡話,沒有讓周海嬰當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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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身向雲端
她的詩歌不是藝術的表現形式!
為什麼?
文學或者詩歌之所有具有藝術性,必然是脫離日常語言,製造陌生化。就比如唱歌是對說話的陌生化,舞蹈是對走路的陌生化。
這種陌生化可以是美的,感動的,幽默的,深刻的;也可以是,扭曲的,醜陋的,驚悚的,甚至邪惡的。但是其內涵必定是豐富的多樣的甚至多角度的。好的藝術可以讓人,反覆玩味,甚至引人深思。
所以即便是用白話甚至大白話寫詩,也是要在話語和文字的背後構建豐富的內涵,否則即不文學也不藝術。
另外“屎尿”能不能出現在詩歌裡?
能!
但是要看其出現的時候,是否是作為一個“意象”,即是否被賦予了情感或者思想!
很顯然她的詩裡沒有,因為從她的詩裡面能解讀出的內涵很少,幾乎等於字面意思。
所以她的詩不是詩也不是藝術,頂多算是一條資訊。
但是她將她的作品當做詩歌發表這個行為,勉強算是行為藝術。
不過勉強成為藝術的是她的這個行為,而不是詩本身。這個行為的確引發了許多人的解讀,和思考,而且屎尿入詩具有一定的開創性,甚至可以認為她在試圖解構“詩”(但這種解構並不成功,因為沒有重塑出多少有價值的內涵)從這一點上看算是行為藝術。
為什麼這個行為只能勉強算行為藝術?
因為有太多的人玩過了,人家張宗昌玩過了,梨花體玩過了,空格體,廢話體都玩過了,一個東西玩的人多了就俗了,就好比第一個把小便槽放進藝術館的能成為大師“青史留名”,後面的人再幹就邊際效用遞減了。
行為藝術這玩意其實沒什麼門檻,能瞎想就可以,但是一定要敢為人先,同一型別或者類似的東西最好只玩一次,多了就譁眾取寵。
行為藝術本身是要打破藝術的“牆”甚至道德、倫理、常識以及更多的“牆”,但是“牆”總是有限的,想砸“牆”的人卻太多。
所以那些“拎錘四顧”的人到底是要拓展人類認知邊界,還是為了名利搏出位,只有他們自己知道。畢竟這事簡單易行,技術要求不高,而且成本低迴報大,跟買彩票一樣。
中國最早的詩歌集是《詩經》,可見在《詩經》之前,詩這種藝術表現形式早就在民間廣為流傳了,那時候沒有藝木家這類職業,詩的素材也大多來自生活。都說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那麼生活中的屎尿是否違背了詩歌的儒雅呢?
回覆列表
“詩以言志”,從這個意義上講,用“詩”的形式寫個人的“心情”,寫什麼都可以。
但深糾一下,“詩”和“志”都是有規範的,那麼“寫詩言志”似乎也應該按著規範來進行。
先說“詩”,古詩詞、曲都是有“詩樣”的,統稱“格律”;字數韻腳平仄,講究到了極致;說會寫詩,“格律”這一關先得過得去。新詩也分兩種,一種是有“詩樣”的,但這個詩樣可能是自己創的,如賀小川的《回延安》,“幾回迴夢裡回延安,雙手摟定寶塔山”;兩句一段,還押韻。還有一些歌曲的歌詞,其實也是新詩,也遵循一定的樣式。比如,歌曲《鴻雁》,“鴻雁天空上,隊隊排成行;江水長,秋草黃,草原上琴聲憂傷”;共四段,每段格式都一樣。另一類新詩就不講究“詩樣”,隨心所欲,信馬由韁;但另有講究,有專業的論述,這裡就不涉及了。
總體上,寫“詩”是要講究“詩樣”的,這是對中華文化中傳統詩詞美學的迴應。
“言志”的志就更有講究了,首先可分為“民族大義”和“個人理想”;但不論是什麼樣的“志”,總要統一在文化文明道德理想幸福生活的追求等方面,超出了,就一定被定義為格調低下,最差強人意的也就是文字遊戲。從千百年流傳下來的詩詞著作來看,極少有格調低下還能廣為傳揚的。
從“詩”和“志”這個角度看,賈淺淺所寫的,只能評價為“狗屁都不是”。
如果天下無人這麼寫,賈淺淺這麼寫了,能不能算“開創一代新文風?”就此立身文壇?或許也不能!前邊好像有了個餘什麼的已經先寫了一個“跨過大半個中國去……”,賈淺淺只能算“追餘之……”。那麼那個餘什麼的可否算“開新風”之宗師?其實也不能算。《紅樓夢》裡有個無賴子弟薛蟠,唱過一個曲兒叫“女兒樂”,就在他們之前。
這種“渾寫之人”古來有之,算不上創新;今天又有,只能算是“古代流氓”穿越到今天而已。
起碼,學詩,不能學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