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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宣:字少平,陳留圉人(今河南杞縣),董仲舒五代孫,東漢著名良吏,光武帝時為洛陽令,敢於搏擊豪犟,為民作主,京師震慄,光武稱其為‘強項令’,豪犟貴戚莫不畏懼,號其為“臥虎”,民間歌之曰:“枹鼓不鳴董少平”.七十四歲死於任上,只一床舊被覆蓋遺體,家中尚存大麥數斛,破車一輛.光武聞知十分傷感,說“董宣廉潔,死乃知之”,下詔以大夫之禮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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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揚枹兮拊鼓,疏緩節兮安歌”的意思是:舉鼓槌敲得鼓聲咚咚響,疏節奏緩拍節聲調安詳。

    一、出處:

    這句詩出自戰國時期屈原所著的《九歌》第一篇《東皇太一》。

    二、作者簡介:

    屈原(約公元前340-前278),中國古代偉大的愛國詩人。漢族,出生於楚國丹陽,名平,字原。戰國時期楚國貴族出身,任三閭大夫、左徒,兼管內政外交大事。公元前278年秦將白起一舉攻破楚國首都郢都。憂國憂民的屈原在長沙附近汩羅江懷石自殺,端午節據說就是他的忌日。他寫下許多不朽詩篇,成為中國古代浪漫主義詩歌的奠基者,在楚國民歌的基礎上創造了新的詩歌體裁楚辭。他創造的“楚辭”文體在中國文學史上獨樹一幟,與《詩經》並稱“風騷”二體,對後世詩歌創作產生積極影響。

    三、原詩如下:

    吉日兮辰良,穆將愉兮上皇;

    撫長劍兮玉珥,璆鏘鳴兮琳琅;

    瑤席兮玉瑱,盍將把兮瓊芳;

    蕙餚蒸兮蘭藉,奠桂酒兮椒漿;

    揚枹兮拊鼓,疏緩節兮安歌;

    陳竽瑟兮浩倡;

    靈偃蹇兮姣服,芳菲菲兮滿堂;

    五音紛兮繁會,君欣欣兮樂康。

    四、原詩譯文如下:

    吉祥的日子,良好的時光,恭恭敬敬娛樂天神東皇。

    手撫著鑲玉的長劍劍柄,身上的佩玉和鳴響叮噹。

    精美的瑤席玉瑱壓四方,擺設好祭品鮮花散芳香。

    蕙草包祭肉蘭葉做襯墊,獻上桂椒釀製的美酒漿。

    舉鼓槌敲得鼓聲咚咚響,疏節奏緩拍節聲調安詳,又吹竽又鼓瑟放聲歌唱。

    巫女舞姿美服裝更漂亮,芬芳的香氣溢滿大廳堂。

    宮商角徵羽五音齊合奏,衷心祝神君快樂又健康。

    五、賞析:

    《九歌》是屈賦中最精、最美、最富魅力的詩篇。它代表了屈原藝術創作的最高成就。《九歌》以楚國宗祖的功德和英雄業績為詩;以山川神祇和自然風物為詩;以神話故事和歷史傳說為詩,淋漓盡致地抒發了詩人晚年放逐南楚沅湘之間忠君愛國、憂世傷時的愁苦心情和“蕩志而愉樂”,“聊以舒吾憂心”,“寓情草木,託意男女”,“吟詠情性,以風其上”的心旨。

    《九歌》包括11章,前人為了使它們符合“九”的成數,曾作過種種湊合。如清代蔣驥《山帶閣注楚辭》主張《湘君》、《湘夫人》併為一章,《大司命》、《少司命》併為一章。《聞一多》《什麼是九歌》主張以《東皇太一》為迎神曲,《禮魂》為送神曲,中間九章為“九歌”正文。但多數人的意見,以“九”為虛數,同意汪瑗《楚辭集解》、王夫之《楚辭通釋》之說,認為前十章是祭十種神靈,所祭的十種神靈,從古代人類宗教思想的淵源來考察,都跟生產鬥爭與生存競爭有密切關係。十種神靈又可分為三種類型:①天神──東皇太一(天神之貴者)、雲中君(雲神)、大司命(主壽命的神)、少司命(主子嗣的神)、東君(太陽神);②地□──湘君與湘夫人(湘水之神)、河伯(河神)、山鬼(山神);③人鬼──國殤(陣亡將士之魂)。有人認為,在上述十種神靈裡面,篇首“東皇太一”為至尊,篇末“國殤”為烈士,都是男性;其餘則是陰陽二性相偶,即東君(男)與雲中君(女),大司命(男)與少司命(女),湘君(男)與湘夫人(女),河伯(男)與山鬼(女)。《九歌》原來的篇次,也基本上是按照上述的關係排列的,今本《東君》誤倒(聞一多《楚辭校補》)。

    從《九歌》的內容和形式看,似為已具雛形的賽神歌舞劇。《九歌》中的“賓主彼我之辭”,如餘、吾、君、女(汝)、佳人、公子等,它們都是歌舞劇唱詞中的稱謂。主唱身份不外三種:一是扮神的巫覡,男巫扮陽神,女巫扮陰神;二是接神的巫覡,男巫迎陰神,女巫迎陽神;三是助祭的巫覡。所以《九歌》的結構多以男巫女巫互相唱和的形式出現。清代陳本禮就曾指出:“《九歌》之樂。有男巫歌者。有女巫歌者;有巫覡並舞而歌者;有一巫唱而眾巫和者。”(《屈辭精義》)這樣,《九歌》中便有了大量的男女相悅之詞,在宗教儀式、人神關係的紗幕下,表演著人世間男女戀愛的活劇。這種男女感情的抒寫,是極其複雜曲折的:有時表現為求神不至的思慕之情,有時表現為待神不來的猜疑之情,有時表現為與神相會的歡快之情,有時表現為與神相別的悲痛與別後的哀思。從詩歌意境上看,頗有獨到之處。

    朱熹曾評《九歌》說:“比其類,則宜為三《頌》之屬;而論其辭,則反為《國風》再變之《鄭》、《衛》矣。”(《楚辭辯證》)同是言情之作,而《九歌》較之《詩經》的鄭、衛之風,確實不同。但這並非由於“世風日下”的“再變”,而是春秋戰國時期南北民族文化不同特徵的表現。鄭、衛之詩,表現了北方民歌所特有的質直與純樸;而《九歌》則不僅披上了一層神秘的宗教外衣,而且呈現出深邃、幽隱、曲折、婉麗的情調,別具一種奇異濃郁的藝術魅力。

    男女之情並不能概括《九歌》的全部內容。作為祭歌,由於它每一章所祭的物件不同,內容也就有所不同,如《東皇太一》的肅穆,《國殤》的壯烈,便與男女之情無涉。《國殤》是一首悼念陣亡將士的祭歌,也是一支發揚蹈厲、鼓舞士氣的戰歌。它透過對激烈戰鬥場面的描寫,熱烈地讚頌了為國死難的英雄,從中反映了楚民族性格的一個側面。

    《九歌》是以娛神為目的的祭歌,它所塑造的藝術形象,表面上是超人間的神,實質上是現實中人的神化,在人物感情的刻畫和環境氣氛的描述上,既活潑優美,又莊重典雅,充滿著濃厚的生活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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