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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生活以及對知青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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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道之道67

    當年我們插隊,每年得到國家少量補助外,主要是靠在生產隊勞動爭工分,參加生產隊收入分配獲得生話來源。某些方面比當地農民還苦些。如下工後還別生火做飯,還得去找柴等。一般農民家都有老人或小孩做這些事。但幾年的知青生活,使我練就了在以後的生活中克服一切困難的能力。同時也直接瞭解社會基層農村狀況,對之後的學習、工作有很大的幫助。知青運動成功的也可能是這一些。現在年青幹部(我兒子們)也下基層鍛鍊,但基本是拿做國家工資,基層提供食宿條件,下去還當個一官半職。如果,把這些幹部(我兒孑們)也象當年下放我們一樣裸放下去,當然農村沒有生產隊了,不能參加集體勞動,集體分配。但可分給他們一定數量的土地和生產資料,規定在村天數,年收入統計入帳,誰多誰優,期滿回了提拔。

  • 2 # 一鬼2

    閉關鎖國 ,關係到民生的輕工業 ,基本上已經走進了死衚衕 。連單車 、手錶 、縫紉機 、收音機這些最基本的東西 ,都成為了一部分家庭的四大財產 ,簡直不嫌丟人。開啟國門以後,看到世界上電話座機已基本上普及到了千家萬戶。但我們這裡打個國際長途,最少還要到縣以上的郵電局 ,才能打個電話。什麼摩托車 、彩電 、冰箱 、洗衣機等等家用電器 ,全世界的老百姓都用上了 ,而我們這裡還是稀罕物。要是當時大力發展輕工業,城市人口就有大把的就業機會 ,根本不用擔心會有失業一說。但我們偏偏要把這些知識青年趕到農村去 。讓原本就飢寒交迫的農民,還要負擔這些年輕人的生活重擔,更感到雪上加霜 ,更是苦不堪言 。而正在讀書的青少年 ,離井背鄉 、遠離父母 ,去経受人世間的苦難 ,這場運動,真是得不償失的一大失誤和災難。

  • 3 # 老李010109

    當年本人是知青,知青如在惡夢中。滿懷激情下鄉去,到了村口就發矇。村民原本不富裕,自己吃飯還硬撐。憑空又添吃飯嘴,大人小孩不高興。開口叫你二勞改,吃苦受累別吭聲。婦女工分小夥掙,姑娘累的臉發青。累死累活到年底,反欠隊裡挖的坑。胡說八道把錢要,硬罵知青話不聽。轉眼五十多年後,故事留在記憶中。

  • 4 # 夕陽無限好126669730

    何為知青,就是在上海,北京,天津,南京等大城市唸書的,下放到邊遠的山區,去參加勞動,並且自己燒火做飯,這些人在大城市幸福慣了,乍一去,酸,甜,苦,辣,樣樣俱全。包括哪些人,就是六六年、開始算,初中一年級,初中二年級,初中三年級,高中一年級,二年級,三年級,他們在六六年,六七年,,分了派別,你說他是保皇派,他說你是保皇派,打架鬥歐。加上了支左人員,甚至有的開槍。

    在鄉下經常傳動笑話,說幾個知青和老農民一起鋤草,其中一個用鋤頭剷起一鋤土,問老社員,這土放在哪兒。老社員說,把鋤後拉,土在原地。

    地裡幹了一天活兒,幾個知青一起熬粥,當鍋裡沸騰時,幾個人狠按鍋蓋,唯恐鍋裡的粥跑出,結果跑了很多,還把手燙傷。

    這些知青,家長是幹部的提前回去參加所恢復的高考,或者找一職業掙點錢。有一部分和當地的,沒念過什麼書的結成姻親,永遠也不回城市了。

    少部分人回去當了幹部,因父母都是在職人員,前些年的貪汙犯就有,他們管不好國家是其一,還編著法,變著樣兒受賄,買官賣官,都是文革中打砸搶的英雄。整老幹部的英雄,奪權的模範。

    那時不許擺地攤,做小買賣,那是走資本主義,唱好聽的歌叫糜糜之音,黃色歌曲,那些知青無處擱放,也只能下放到農村,下放到山區,這裡大有作為,稱為廣闊天地。

  • 5 # 使用者黃山路老芋頭

    就我們"老三屆",68年時,上山下鄉落戶農村的知識青年來講,當年,國家撥給每一位"知青"的安家費是:280元和0.3立方米木材計劃指標。

    這280元具體又分為:原籍地政府與學校(負責組織和護送)60元,接收地政府與公社(縣30元,公社10元)40元;剩下180元為"個人″建房和床鋪桌凳120元,農具和炊具費30元,六個月的生活補貼費30元(當年十一月至來年5月春荒補貼),0.3立方米木材計劃為:建房用。

    後期1971年後落戶農村的有多少安家費不太清楚。

    參加"農墾工作"的兵團或農場的知青,因他們屬"參加工作″了,被分配到農場去當"農墾工人″,拿月工資了!

    這批人是由國有農墾企業來安排住房與工作生活,有多少安家費只有"各農墾企業"知曉!一般"安家費″未發到個人!

    農村系發到生產隊,知青可與生產隊隊長交涉可自己掌握在自己手裡。

    本人同學共8人落戶在一個生產隊,我們即把"安家費掌握在自己手裡的知青小組″!

  • 6 # 大皖孤者何懼

    在那樣一個轟轟烈烈、史無前例的年代裡,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也許是一種"成長",一種"鍛鍊",也許是一種"機遇",一種”過度"。而對於另一種極少數人來說,也許是一種”折磨",甚至是一種"災難“。筆者當時所在的"知青"小組裡,有這樣一位“知青"姐姐J姐,她先於筆者下放已有幾年,眼看同批下放的"知青"陸陸續續地被招工進城,而時年已25歲的她卻遙遙無期,面對此情此景,一向不善言談的J姐,心中陷入了極度地悲痛之中。J姐的消沉,不久很快引起了大隊某幹部的”注意"。該幹部常以“關心"、“談話"為借囗,隔三差五地趁同組其她“知青"外出勞動,或返城探親不在之際,竄入J姐房內“安慰"、“獻殷勤",並信誓旦旦保證其很快即被"招工進城"。在“巨大"的"誘惑"和捶胸頓足般的“莊嚴""承諾”面前,我們尊敬的J姐迫不得已地放棄了自己最後一道”聖潔"“防線“灬。不久,J姐發現自己已經懷孕,而那位“承諾"幹部卻在幾天前被一紙”調令"而去異地任職。J姐得知訊息後,傷心欲絕,欲服毒自殺數次,幸被及時發現而制止。幾十年過去了,如今J姐已過花甲之年,對於幾十年前"知青"歲月中發生的那起”災難",始終封存在她的內心深處,也始終封存在我們幾個同組”知青"的內心深處 ,直至生命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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