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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BUZZZZZ

    每個人都有不同答案吧,可能是關於小夥伴,關於玩具,關於親情,堅持完成一件事,或者受到了表揚。

    我覺得只要是給你好的感受,令你感到開心,並且對你以後有積極影響的事情都是。

  • 2 # 順天彼岸花

    傳紙條。還有就是回家做作業,不會的時候,老媽,講了無數次,我都沒開竅。就是不知道怎麼得出來的結果時,而被罵的哭著,然後不知不覺就能睡著的狀態。太犀利了吧!現在想想,自己是不是沒長心啊......一直到現在貌似都沒長心似的。

  • 3 # 邳州小葉楊

    連福住的是三間草屋,長九米,寬四米半,高四米,屋頂正中間有一條脊,脊的兩側各皮了一米長的厚泥,以此保證屋上的麥草不被大風吹走。屋上黑魆魆的麥草排列有序,便於雨水順流而下。屋子的四周栽植了三十多株雜樹,大多是青黑色的洋槐,其間又摻雜幾株白皮楊樹和烏青柳。樹木的枝條已伸展開來,樹葉初綻,霧氣繚繞,清新通透,給這座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小屋子平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屋子的東北角有一棵柳樹,不粗不細,佝僂彎曲,約七八層樹枝,最長的一根斜著向上生長,指頭粗的枝條直奔太陽昇起的地方。由於長期無人居住,這裡便成了鳥的天堂。喜鵲登枝,前俯後仰,喳喳叫喚,帶來了一縷縷希望。麻雀是這兒的常客。別看這些小傢伙尖頭掃尾,卻精得很,眼睛透亮,點頭哈腰。

    片刻間,三五隻麻雀騰空躍起,腳趾離開柳梢,在空中掠飛一陣,留下道道弧光,嘴裡發出了串串叫聲,歡暢淋漓,悅耳甜心。小傢伙們飛到屋頂,在空中盤旋一週,驕傲地落在屋脊上,默默相視一番,又齊刷刷地望著站在下面的連福,像是列隊歡迎這位久違的主人。

    連福不忍打擾這群不速之客,只是愜意地一笑,然後轉身面南,雙手掐腰,久久凝視著面前這條東西走向的山廟大溝,腦海中即刻浮現出一幅美麗的圖景。緩流的水面像一把超級琵琶,連福搖身變成一位巨人,雙手托起這把沉重的樂器……

    一位妙齡女子從南面姍姍而來,身披一件白風衣,腳穿一雙黑皮鞋,手捧一本綠色樂譜,嘴裡輕輕哼唱著一首樂曲,雙眼情深意切地注視著對岸的連福。女子名叫徐寶珍,二十六七歲年紀。她難掩心中激動,淚水漸漸模糊了雙眼。連福問,好久不見,你還好嗎?寶珍說,還好,只是你瘦了,黑了。連福哥,最近我學了一首新曲子,想彈給你聽,有琵琶嗎?連福說,有,在這兒呢。兩人相視一笑,眼裡都噙滿了熱淚。徐寶珍伸出細手,從左向右,從右到左,劃來劃去,節奏起伏,情景交融,悲聲慼慼,喜氣洋洋,陶醉其中。樂聲嘹亮,像過河的夜行者朝對岸發出了一陣急促的呼叫;張弛有度,像莊裡神秘的樹林中竄進去兩隻驢一樣大的公狗;音符跳躍,像莊稼地裡跑累的牛馬深沉的呼吸;情真意切,像少男少女追求愛情時瘋狂的親吻……

    靜靜的小河水面清澈,雜草輕揚,水質甘甜,行人口渴時,隨時可以捧一些飲用。由於小河佔用了連福屋前的大塊地方,山廟公社特意撥給他四十塊錢,作為拆遷補貼。不久以前,這裡是一塊寬闊的鹽鹼地,約二百畝的樣子,長期被人們撂荒,沒有開發耕種。空地上除二三十棵柳樹、洋槐、楊樹、椿樹之類有用處的樹木外,每到夏天就會長出二三十片田菁,其餘的空地也被野草吞沒了。這兒曾是鳥兒、野兔、家禽、牲畜、飛蟲的集聚地,孩子們也常出沒其中,玩一些簡單的遊戲,不知不覺中度過了炎熱的夏季。然而,這些美好的景色再也看不到了——隨著山廟大溝的橫空而出,這片曾演繹出許多美麗動人故事的荒土地果斷退出了歷史舞臺。

    小河的南面約一百米處是一口汪塘,水塘不大,約三畝,常年有水。這個時候,水面已漲到塘床一半的位置。迎著斜照的Sunny,可以清楚得看到那片鯉魚鱗般的水面,盪漾著,跳躍著,歡呼著,彷彿在迎接一位可以改變這裡窮面貌的漢子。水塘西邊是一片約三十畝的空地,再朝西便是另一個莊子了。

    後行小學緊鄰水塘的南岸,上百棵雜樹掩映著兩排破爛有序的教室。教室比莊裡的房屋要大得多,整齊雅緻的排列透出了殷實的書香。學校始建於清宣統年間,已有七十年的歷史。起初,它只是一座學堂,因其建在一處高臺子上,故後人取名為高臺子書院。老學堂是趙連福的太祖父趙化勤出資修葺的,建成以後,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就駕鶴西遊,到另一個世界逍遙去了。從此,連福的祖父趙明堂負責這裡的辦學事務,一直持續到一九四八年。一代名師趙明堂離世以後,後行迎來了隆隆的炮聲。解放軍在高臺子書院排兵佈陣,居高臨下,悉數剿滅駐紮在西邊莊裡的國民政府約一個營的兵力。後行獲得解放後的一九五六年七月迎來了農業合作化,高臺子書院更名為後行小學。到了七十年代初期,學校已發展成為一所遠近聞名的完全小學,擁有八口教室、兩間教師辦公室、一間校長室、三間教工宿舍和那座老學堂。每口教室前都栽植了數量不等的洋槐、國槐或柳樹,不失為學校一道美麗的風景。學校是後行群眾集會的地方,每遇到大事或運動,韓科成就把社員集中在老學堂前,釋出一些重大訊息,或批鬥那一小撮解放初期認定的地富反壞右分子的後代。

    老學堂彷彿屹立於一片原始森林之間,神秘的造型透露出威嚴和陰森,讓人望而卻步。建築雖老舊,卻很堅固,四梁八柱,環環相扣,青磚牆壁沒有一道裂縫,漢磚鋪成的屋脊平滑規整,自成一條直線;屋脊東西兩頭兩尊玉製貔貅相對而設,四腳有力,眈眈怒視,威風不減當年;屋頂是清一色的黛瓦,瓦瓦緊扣,白中透黑;瓦間長滿一人高的野草,乾枯的草叢和茂盛的新芽婆娑交叉,相互幫襯,構成一幅讓人心酸的圖景。

    連福一個人悄悄地蹲在門前,望著河裡游來游去的灰鴨、白鵝,思緒奔騰,萬般情愫一股腦地湧上心頭。他費了好大的勁才從深邃的記憶中抽心出來,從上衣右邊口袋裡掏出一包用報紙裹起來的黑煙葉,顫抖地卷出一根灰白色煙棍。接連抽完七根菸,他慢慢地站起身,向東走了約七八米,繞過盤踞在東牆跟的石磨,來到了屋後。離家久遠了,屋前屋後,每一個角落,都牽掛著他的心腸。哪裡需要修整,哪裡需要補栽一棵小樹,哪裡還需添置一些其他的傢伙眼兒,他都儘量地去思考一遍。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我們來世在相聚是什麼歌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