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Affgcff

    曹操要廢掉漢獻帝,簡直是輕而易舉,但他一直都沒有這麼做。曹操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他為什麼不當皇帝呢?有人說,曹操是個聰明人,他要扮演“忠臣”形象,所以不當皇帝。這話很有道理。曹操心裡明白,天下還有一些擁兵割據的軍閥,都是一心想當皇帝的人。漢朝雖然名存實亡,但在百姓的心裡仍是正統,如果非漢室皇裔當皇帝,那就是“篡權”的反賊,得不到人心的擁護,下場都很慘。所以聰明的曹操才不願意冒險去幹傻事呢!同時,曹操認為自己擁戴漢獻帝,擔任丞相,正好藉助漢獻帝的正統地位,想幹什麼事都可以假借皇帝之名去做,做壞了,對自己沒有一點影響;做好了,還能為自己樹立正面形象,受到百姓擁戴。這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策略的高明之處!曹操,堪稱一代梟雄。當時的皇帝對他來說,就跟捏在手裡的一個吉祥物,正所謂皇帝輪流做,今年到我家。曹操完全可以自己當皇帝,而不是屈居人下當一個丞相。哪怕他並沒有怎麼屈居人下。首先要明確漢朝所謂的皇帝到底是什麼。漢朝的皇帝,並不是後來那種全國大一統意義上的皇帝。漢朝其實只有口頭上的大一統,漢朝的觀念裡還是承認制度上的分封,認為天子只是共主,只是在眾多“王”中身份特殊的一個。其實這是先秦觀念的延續。比如周朝,如果不看周天子的名號,只看實權,周天子除了有個共主的頭銜,其他和諸侯王沒有本質區別,也只有一塊土地,一個封國。之後的秦朝是個異類,沒有封國,只有皇帝。秦亡後,項羽還是分封,自己當共主,所以司馬遷的《史記》有《項羽本紀》(其實應該叫西楚本紀更合適),因為項羽扮演的是周天子的角色,主持分封,充當共主。漢朝初期也是分封,一般人把這個叫“一國兩制”,王國內是郡縣,全國以內是分封。後來漢武帝推恩,只解決了王國的權大問題,沒有消除王國的頭銜,王國只是沒有力量對抗中央了,但還是分封。。其中有個身份特殊的國,就是漢天子所在的國――這裡頭就有個玄機:任何一個封國,只要得到天下的認可,就可以成為新的皇帝。所以漢初有過七國之亂,那就是某個封國想要得到這個“特殊身份”,想當共主了。曹操是漢天子下屬的官,頭銜是宰相(宰相不是天子的直屬官僚,而是政府代表,天子是國家代表,這又是不一樣的概念),沒有封國,所以理論上曹操不可能成為共主,也就是沒機會當皇帝。但是後來曹操封王了,這就意思大了,一旦封王,也就意味著,如果天下其他諸侯認可曹操,曹操就是新的共主,也就是取代了漢家,成了新的皇帝。在很多人眼裡,答案是肯定的:想!就像孫權就曾經說過“老賊欲廢漢自立久矣”;而且曹操也曾說“若天命在吾,吾為周文王矣”,明擺著就是要他的後代去篡奪天下。即使他本人在世時沒有這個條件去當皇帝,然覬覦大統之心,卻是昭然若揭。但是,孫權的說辭只是出於對政敵的攻擊,本身就沒有多少說服力;而曹操自比周文王,真的就說明他要篡漢?實際上,反而正是這句話,證明了曹操絕無篡漢自立之心,因為在談論這個問題時,我們需要理解在曹操這裡,“周文王”是個什麼概念。在我們現代人的認知裡,周文王是周王朝的奠基人,是一個為顛覆殷商精心謀劃的野心家和陰謀家。但在儒學盛行的東漢,周文王卻是至高無上的道德楷模,孔子就說周文王三分天下有其二卻臣服於商,這種道德太高尚了。因此,周文王在古人眼裡,更像一位聖人;而其“聖德”的來源,就是因為握有強大的實力,卻始終以臣子的姿態服侍殷商。在曹操所處的年代,他當然受的是同樣的教育。在曹操所作的《述志令》中,在表達自己絕無篡漢之心時,曹操也引用了周文王的例子:“《論語》雲:‘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事殷,周之德可謂至德矣。’夫能以大事小也。”除了周文王,曹操還談到了春秋五霸中的齊桓晉文,他們和周文王一樣,共同特點都是雖然實力超強足以號令天下,但仍對王室畢恭畢敬、盡心服侍。因此,曹操心目中的周文王,既不是現代所謂的陰謀家,也不是所謂大周的開國天子,而是一位俯首甘為孺子牛的殷商忠臣,他又怎麼會用周文王做例子,來暗示自己的子孫篡漢自立呢?就像史學大家呂思勉所說:“凡成大事者,事業做得越大,都是為人的成分愈多、為己的成分愈少,哪有蓋世英雄,他的志願只為自己和子孫的道理?說這種話的人,正見得他自己是個小人,所以燕雀不知鴻鵠之志罷了。”“若天命在吾,吾為周文王矣”。千百年來,這句話被無數人拿來作為攻擊曹操“居心叵測”的證據,但正如前面所說,周文王在曹操這裡並非自立的榜樣,而且既然是“若”天命在吾,則天命也或許不在,這又如何能說曹操要子孫去做皇帝?甚至以透過曹操這句話,反而能夠知道,他直到進位魏王,仍不免受到傳統君臣道德的約束、他也樂於繼續尊奉漢室而無稱帝之心,這才是他原本的志願。在君主廢立的問題上,曹操早就說過“廢立之事,天下之至不祥也。”曾經袁紹與韓馥謀劃著擁立幽州牧劉虞為皇帝,曹操沒有與他們合夥,袁紹曾經得一玉印,在和私下裡給曹操看,曹操表面上傻笑,實際上對此十分厭惡(太祖由是笑而惡焉《三國志》)公元196年,被董卓劫持到西安的漢獻帝在董卓死後,歷盡千辛萬苦又回到了當時的首都洛陽。漢獻帝皇帝和百官飲食起居與乞丐無異,在鄉野之中的小草房裡佈置朝會,散兵遊勇們如同看戲一般堵在門前,看著漢獻帝如小丑一樣在破舊的小屋子裡悽清的坐著,皇室的威儀蕩然無存,而曹操將漢獻帝迎入許縣,騰出自己的行轅做皇宮,按照大漢王朝的禮儀侍奉皇帝,並上一本《上雜物疏》將先帝所賜給曹家的器物又供與皇帝使用。在那個董卓“廢立”,袁紹“另立”,袁術“自立”的時代,曹操能依舊侍奉漢帝,雖有利益糾葛,卻也一定程度上保全了漢室,維護了漢室的正統,正如《三國志》中記載“自天子西遷,朝廷日亂,至是宗廟社稷制度是立。”。也正如他所言:“念自討董卓,剿黃巾以來,除袁術、破呂布、滅袁紹、定劉表,遂平天下。身為宰相,人臣之貴已極,又復何望哉?如國家無孤一人,正不知幾人稱帝,幾人稱王。”即使坐鎮魏國,封魏公,加九錫形同天子,但至死沒有越雷池一步,僅留下一句“若天命歸我,我當為周文王”,王朝興替,自有天數,至少在我曹操手裡,我將大漢天下流傳了下去,比之自立為帝的劉備,孫權,曹操對於大漢宗室的“忠義”可對日月。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為何有人說美、日、澳如此懼怕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