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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5013319377602

    答案,在現代語境下,的確沒有意義。

    看到有的人說“我的院子裡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還是棗樹”和“我的院子裡有兩棵棗樹”味道不一樣,我就想笑了。

    本文出自《秋夜》

    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沒有見過這樣奇怪而高的天空。他彷彿要離開人間而去,使人們仰面不再看見。然而現在卻非常之藍,閃閃地〖目夾〗著幾十個星星的眼,冷眼。他的口角上現出微笑,似乎自以為大有深意,而將繁霜灑在我的園裡的野花上。我不知道那些花草真叫什麼名字,人們叫他們什麼名字。我記得有一種開過極細小的粉紅花,現在還開著,但是更極細小了,她在冷的夜氣中,瑟縮地做夢,夢見春的到來,夢見秋的到來,夢見瘦的詩人將眼淚擦在她最末的花瓣上,告訴她秋雖然來,冬雖然來,而此後接著還是春,胡蝶亂飛,蜜蜂都唱起春詞來了。她於是一笑,雖然顏色凍得紅慘慘地,仍然瑟縮著。棗樹,他們簡直落盡了葉子。先前,還有一兩個孩子來打他們別人打剩的棗子,現在是一個也不剩了,連葉子也落盡了。他知道小粉紅花的夢,秋後要有春;他也知道落葉的夢,春後還是秋。他簡直落盡葉子,單剩乾子,然而脫了當初滿樹是果實和葉子時候的弧形,欠伸得很舒服。但是,有幾枝還低亞著,護定他從打棗的竿梢所得的皮傷,而最直最長的幾枝,卻已默默地鐵似的直刺著奇怪而高的天空,使天空閃閃地鬼〖目夾〗眼;直刺著天空中圓滿的月亮,使月亮窘得發白。鬼〖目夾〗眼的天空越加非常之藍,不安了,彷彿想離去人間,避開棗樹,只將月亮剩下。然而月亮也暗暗地躲到東邊去了。而一無所有的乾子,卻仍然默默地鐵似的直刺著奇怪而高的天空,一意要制他的死命,不管他各式各樣地〖目夾〗著許多蠱惑的眼睛。哇的一聲,夜遊的惡鳥飛過了。我忽而聽到夜半的笑聲,吃吃地,似乎不願意驚動睡著的人,然而四圍的空氣都應和著笑。夜半,沒有別的人,我即刻聽出這聲音就在我嘴裡,我也即刻被這笑聲所驅逐,回進自己的房。燈火的帶子也即刻被我旋高了。後窗的玻璃上丁丁地響,還有許多小飛蟲亂撞。不多久,幾個進來了,許是從窗紙的破孔進來的。他們一進來,又在玻璃的燈罩上撞得丁丁地響。一個從上面撞進去了,他於是遇到火,而且我以為這火是真的。兩三個卻休息在燈的紙罩上喘氣。那罩是昨晚新換的罩,雪白的紙,折出波浪紋的疊痕,一角還畫出一枝猩紅色的梔子。猩紅的梔子開花時,棗樹又要做小粉紅花的夢,青蔥地彎成弧形了……我又聽到夜半的笑聲;我趕緊砍斷我的心緒,看那老在白紙罩上的小青蟲,頭大尾小,向日葵子似的,只有半粒小麥那麼大,遍身的顏色蒼翠得可愛,可憐。我打一個呵欠,點起一支紙菸,噴出煙來,對著燈默默地敬奠這些蒼翠精緻的英雄們。

    你把第一段替換一下,有區別嗎?這叫什麼手法?反覆?強調?搭得上邊嗎?把魯迅先生的名字丟掉,用現代的文學鑑賞來看這篇文章的文筆,其實和下面的差不多。

    矯情的溫度計擠眉弄眼  我在熱水中以龜裂的面板呼吸  呼吸什麼  什麼被我呼吸  是大雨  還是那個褪色的別離  城市很黑 可我很白  這是不是上蒼無聊的時候做出的安排  或者 這是你枯竭的靈魂  向我索債  城市會倒 城市會冷掉  城市會想我一樣慢慢變老  那時還會不會是  你走你的獨木橋  我唱我的夕陽調  誰知道 誰知道  上帝在浴缸裡曖昧地微笑  心很冷 水銀柱卻很高  是什麼在這個冬天 孤獨地發燒  是你在笑 還是你想哭  不過無意中牽動了嘴角  像是彎月 也像是刀  殺了我的外婆橋  殺了我的念奴嬌  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你走你的獨木橋,  我唱我的夕陽調。  誰的孤獨,像一把刀;  殺了我的外婆橋,  也殺了我的念奴嬌。  燈火槳聲裡,天猶寒,水猶寒。  夢裡絲竹輕唱,  樓外樓,山外山,樓山之外人未還。  人未還,雁自回首,早過忘川。  撫琴之人淚滿衫,  揚花瀟瀟落滿肩。  落滿肩,笛聲寒,窗影殘。  煙波槳聲裡,何處是江南。  東邊路,西邊路,南邊路,  五里鋪,七里鋪,十里鋪。  行一步,盼一步,懶一步,  霎時間,天也暮,日也暮,雲也暮。  斜陽滿地鋪,回首生煙霧。  兀的不,山無數,水無數,情無數。

    同樣的天外飛仙一樣的文字,內容散漫無章,刻意的打破我們常規的語法結構,用一些奇怪的字眼構成的都不知道是否存在的詞彙,所不同的是,魯迅先生寫的言之有物,是近代雜文,上面的被認為是言之無物,是現代詩歌,有興趣自己去查查作者是誰。為什麼會這樣?因為當代有不少作家喜歡模仿民國時期的文風來讓自己顯得典雅,其實就是那套“蜻蜓點水”,講話不講實的套路。

    為什麼不願意用自己的真實感受來點評一段文字呢?魯迅先生的時代,正是從古文向白話文轉化的時期,那時候的文字、詞彙、語法用當代的標準來看,是非常彆扭和不符合常規的,比如同樣是翻譯《死魂靈》,有興趣的去看看魯迅先生的版本,長江出版社好像出過,對比現有通行版本,按現在的鑑賞標準,中流都勉強,要看還是看滿濤的,你知道滿濤是誰?寫過什麼雜文?是作家嗎?不是,但人家就是比魯迅先生翻譯的好。而且魯迅先生的文風還是那個時代也算比較奇葩的一個,時代差不多的裡,胡適、沈從文、郭沫若的文風其實都要比魯迅先生符合現代文學審美。

    魯迅先生有現在的地位,不是靠他的什麼文筆手法,而是靠他文字中的內涵和思想,他的雜文固然犀利,但客觀的講,手法和對文字的應用,可能當時很出彩吧,我個人喜好的話,倒是覺得李敖的更驚豔,魯迅先生我最喜歡什麼,喜歡他的小說,因為他的中短篇小說寫得特別生動,尤其是我們中學就看過的,《狂人日記》,《孔乙己》,《藥》這樣的。《阿Q正傳》中間部分總覺得有點冗長,前面尚可,反正不太喜歡這小說。他很擅長用一種冷峻的態度講故事,有點接近陀思妥耶夫斯基,但陀氏更細膩,魯迅先生細膩不足,但善於用一些很接近魔幻現實主義的手法(《狂人日記》和《明天》最為明顯),對比和反襯也用的很足,放現代來講有點像是用力過猛了,其實並不是很適用於敘事的文筆,但在特殊的境況下(比如展示時代蒼涼的一面),很有時代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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