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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陳廣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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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無功用行
臧文仲,本名臧孫辰,諡號為文。世襲司寇,歷事魯莊公、閔公、僖公、文公四君。對魯國的發展有過積極的作用,被稱為智者。
居蔡:這裡指養大烏龜。
山節藻梲:這裡指裝飾漂亮的房子。
在家裡用奢侈的房子供養大烏龜是什麼想法?
古代最嚴肅、最宏偉、裝飾最精美的地方,就是舉行祭祀典禮的地方。那個地方代表了能溝通天地,能連線祖宗靈魂。
臧文仲在家裡修這樣的房子,供養一直大烏龜,心裡是什麼想法,不問可知。
難道他認為烏龜能溝通天地?
難道他是為了培養烏龜的靈性?
難道他認為龜殼占卜會很靈驗?
何如其知也:他的智慧到哪裡去了?為什麼祭祀天地?為什麼祭祀祖宗?到了他那個位置,他難道還沒明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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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龍學創始人劉樹成
《論語》中的“臧文仲居蔡,山節藻梲,何如其知也” 的本意是:
很好(臧與藏近似)地按文化辦事,不搞折中的好組織者,居於超過祭(蔡)祀用途的大蓋頂建築,民主議事,保護交換、票決反映不同意見的隱私,有象徵不平(不同意見)的山與大蓋頂上翹的斗拱節制,人的頭腦丶幹部如湖海中的柔軟水藻,隨水補不足的短板,哪裡需要到哪裡去,有不看重升遷發財的利益的品德,透過交換、票決成為看得見的堅強管理者,像建築大梁上頂樓(天)頂的堅強卓越的短柱(梲)丶中流砥柱,堅強有力。(羨慕這看得見的有德管理幹部短柱)何如其不控制自由交換、票決幹部,對交換、票決幹部的內情隱私知也不知道?
理由:
“臧文仲居蔡,山節藻梲(zhǖo桌)……”這句話出自《論語.公冶長第五》篇,第十八章,篇章序數相乘得九十就是其密碼內容。
在中國“格物致知"的極致簡單的知識應用數學一至十這一條龍傳統文化中,五(龍)是龍的組成部分龍神經中樞、領導班子,代表的意思就是:領導班子、神經中樞(五端午七馬)心臟交流血液、交換、票決的隱私;十八(雞羊)是龍的組成部分龍雞手和羊角,代表的意思就是:集中組織宣傳等工作權(十),壓制像水一樣公平奮鬥的權利(八);九十(猴雞) 是龍的組成部分龍眼、管理,代表的意思就是:觀看、管理幹部(九),反對用集中組織宣傳等工作權(十)控制(心臟交流血液、交換、票決幹部)。
把其數字內展開就是如上這句話的本意。我們如果掌握了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龍、應用數學的十個數字代表的內容,理解古經典就勢如破竹,人人可以寫經典,用經典處理問題,就像生活中算五乘以十八的得數一樣簡單。
詳見拙著《破譯<論語>背後的龍學密碼》第95頁)《解密紅樓夢真味道》(含《道德經》譯文)中的“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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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文字出自《論語·公冶長》
子曰:“臧文仲居蔡,山節藻梲,何如其知也!”
[通釋]
孔子說:“臧文仲用大房子供養大龜,把斗拱雕成山的形狀,在短柱上畫上水草花紋,他這個人怎麼能算是有智慧呢!”
臧文仲,姓臧孫,名辰,魯國大夫,早於孔子一百年左右。“文”是他的諡號。 居蔡,讓蔡這個大龜住好房子,供養占卜用的大龜。居,供奉,使……居住。蔡,國君用以占卜的大龜。蔡這個地方產龜,所以把大龜叫做蔡。“蔡”實際是一種借代,以卜龜的產地借代卜龜。
山節藻梲,把斗拱雕成山形,在梲上繪以水草花紋。這是古時裝飾天子宗廟的做法。節,柱上的斗拱。梲,音zhuō,房樑上的短柱。
何如其知也,怎麼能說他明智呢。知,同“智”。
臧文仲在魯國被人們稱為“智者”,但他竟然修建了藏龜的大屋子,而且把屋子裝飾成天子宗廟的式樣,“孔子言其不務民義,而諂瀆鬼神如此,安得為知”(《四書集註》)。
就孔子評價臧文仲“不仁”“不智”多說幾句。
《左傳·文公二年》記載了涉及臧文仲的一件事,同時也記錄了孔子對臧文仲“不仁”“不智”的評價。 秋八月丁卯,大事於大廟,躋僖公,逆祀也。於是夏父弗忌為宗伯,尊僖公,且明見曰:“吾見新鬼大,故鬼小。先大後小,順也。躋聖賢,明也。明、順,禮也。” 君子以為失禮。禮無不順。祀,國之大事也而逆之,可謂禮乎?子雖躋聖,不先父食久矣。故禹不先鯀(gǔn),湯不先契,文、武不先不窋(Bùzhú,當時的部落首領,周的先祖)。宋祖帝乙,鄭祖厲王,猶上祖也。是以《魯頌》曰:“春秋匪解,享祀不忒(tè),皇皇后帝,皇祖后稷。”君子曰禮,謂其後稷親而先帝也。《詩》曰:“問我諸姑,遂及伯姊。”君子曰禮,謂其姊親而先姑也。仲尼曰:“臧文仲,其不仁者三,不知者三。下展禽,廢六關,妾織蒲,三不仁也。作虛器,縱逆祀,祀爰居,三不知也。”
我曾作出了《春秋左氏傳》出自孔子之手的判斷,這裡引述的內容足以證明我的判斷。“躋僖公,逆祀也”的內容後,“君子以為失禮”的評論以及引述的“仲尼”對臧文仲的評論,都是孔子的觀點。其實,夏父弗忌之所以“躋僖公”,臧文仲之所以不加阻攔,是有原因的。魯僖公的“前任”是魯閔公,他們都是魯莊公的兒子。閔公(名開),執政只一年多就被慶父派人殺了。從年齡上看,魯僖公(名申)應大於閔公,魯閔公即位時不足八歲;從執政時間說僖公在位三十三年,閔公卻不足二年,所以夏父弗忌才有“新鬼大,故鬼小,先大後小,順也;躋聖賢,明也。明順,禮也”之說,以有智慧著稱的臧文仲才不加阻攔。如果把魯僖公“躋”到魯莊公之上,夏父弗忌也不決不會說出“明順,禮也”的話來的;如果真是這樣,別說臧文仲不會同意,恐怕參與“大事”的所有人都不會認同的。 對這段史料記載“君子”與“仲尼”的評論都有失偏頗,其原因就是忽略了“躋僖公”“尊僖公”於誰之前的問題。莊公三十二年,當魯莊公病危之時,曾考慮到“立後”的問題,最後決定立子般。莊公死後,已經即位的子般“次於黨氏”,等待轉過年正式的臨政,結果被慶父——即成語“不去慶父,魯難未已”這個典故的主人公——“使圉人犖(Luò)賊子般於黨氏”。隨即魯人立了閔公。不是八歲的閔公即位不到二年,又是慶父“使卜齮(Yǐ)賊公於武闈”,此後魯人才立了僖公。
另外司馬遷《史記》說孔子“數稱臧文仲”也不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