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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膠東大餑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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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雷奧卡夫卡
有過。向我哥討債,那斯臉比輪胎後,最後,我不要了!
也許你們會說倆兄弟算那麼清幹什麼?我覺得正因為是兩兄弟才讓他死皮賴臉一次次欺騙,一次又一次得手,而且還不用還!
對於他來說,所有的貸款都相當於借雞生蛋,你不能說他好吃懶做,不好吃!不懶做!但對賺錢的慾望那是與日俱增,不管什麼錢到了他手裡,要想再完全拿出來,沒門!即使一分錢也不屬於他,你也要不回全部!
說借雞生蛋,是因為他全部拿來維持他那破玩意兒工廠,年年虧損年年開,一來二往二十多個春秋過去了,他還是那個沒錢的他,狡詐如訟的他,而我越來越發現,全是免費為他打工!這錢一個子不見,借出去的雞連雞毛都找不著!
想當初,那斯變著法兒借:請朋友吃個飯沒有錢,先給一千,過幾天還你;我要買些原材料,你身上有錢嗎?先給一萬,過幾天還你,什麼?沒有?那五千有沒有?沒有?你的錢呢?……
不借倒像是自己的錯,一步步套你,先大套後小套,沒有誠信的商人永遠都是在耍嘴皮,最後永遠也發不了財!我並不是在兜家底,說親人的不是,連自己的親人都坑的人,你又什麼生意?人活一世,又為了什麼?
正如像別人感慨萬千一般:人間滄桑,人世百態,年齡越大越覺得生命那樣艱難又美好,很多東西去了就真沒了。借錢,可真像一門技術活,弄不好,錢沒要回,自己卻被罵了個狗血淋頭,到頭來反而成了自己的不是!真是無可奈何!
事情已過去11個年頭,每每想起來,感覺這個人的刁鑽還歷歷在目,歲月的流逝並沒有讓記憶模糊。那一年中華民族命運多舛,經歷了許多銘刻一生的大事情,汶川大地震、三鹿奶粉大頭娃娃事件、南方雪災,更有首次舉辦夏季奧運會、神人七號載人飛船上天等史無前例的壯舉。我作為一個平凡的小老百姓,竟也身不由己捲入一場非常難忘的買房討債風波。
因為婚後大多和父母住在一起,那幾年單位效益超好,中間公司上市退發了十幾萬的身份轉換金,感覺手裡有點積蓄了,躍躍欲試想買套好房子。那時候房價還沒有虎口大開,兩千多元的房價,一套一百三四的價格不超30萬吧。經好友的同學介紹,他們兩口子的熟人,一位街道辦事處三把手,全套裝修包括廚房、太陽能都齊全的140幾平新建單位住房。初次見面戴著眼鏡的老大哥態度溫和儒雅,語速不快不慢,還帶著一股熱情,感覺很好接近。因為中間介紹的算是熟人,看過房子之後基本滿意,很快簽訂了合同,他提出要求,因為在城市新區剛買了新房,急需資金墊付,要求我抓緊支付房款。咱這人面善心軟,心想都認識,老大哥還算是母親學校的學生,咱手裡正好有現款,他既然手頭偏緊,就自作主張先期預付了30萬,零頭暫時不給,他把房子鑰匙讓我拿著。人家單位好,因為曾經輾轉共事過幾個辦事處,到手的在建新房共三套,豪言要賣100萬,當年百萬對一般人來說也是天文數字了,哪像現在普通人有個幾百萬房產都不叫事兒。單位房還都帶有福利性質,我買的這套房人家是一千二三一平買的,掙10幾萬綽綽有餘。買房子時,父親堅決反對,反對那個位置,後來證明他是對的。
結果過了一些天,老哥打電話給我,房子實測面積比房產證上大幾平,2、3平吧(單位上常用的手法,都知道)要求加幾萬塊錢。雖然有合同有定價,白紙黑字,按理說照章辦事就這一口價了,但我還是同意給些錢補償一下,忘了具體價錢了。常去新房子看一眼,關關窗子之類的,一次偶然機會同樓鄰居說其實他這套房子還帶著一個儲藏室(房價裡帶著車庫),但老大哥隻字未提,卻轉手賣了,讓我心裡很是不悅。後來又因為他追著讓我多掏點錢彌補少寫的那幾個平方,他甚至說你不要拉倒,別人還排著隊搶呢,這個價賣給你虧大了,不要馬上退你錢。我最看不慣這種嘴臉的人,出爾反爾,當機決定房子不要了,你退錢吧。
話好說,錢難退,要錢的真是地地道道的孫子。和我打交道的老哥又是地地道道的老滑頭,鄉鎮幹部出身,渾身上下比泥鰍還油膩,我是栽了大跟頭了。一開始打電話,他總是推脫,明天,後天,大後天,週一,週中,週末,月初,開會、出發、學習班……推脫的理由五花八門,層出不窮。要不就踢皮球,我當不了家,找你嫂子吧,我們兩個為了這事光打仗鬧矛盾。真給他家女人打過去,嫂子又說找他男人,皮球踢過來踢過去,隻字不提還錢退款的事兒。大夏天的,真讓人窩火。沒辦法,去辦公室去找,也大多不見人,真見了人,也是推三阻四,一次次放鷹。有一天,我照例打電話聯絡,直接空號了,心裡一驚,非常緊張,這是玩的哪一齣?好在後來又不知怎麼聯絡上了,鬧得我上班都上不進去了。
老大哥關係很多,有一次雙方約好去房子處解決什麼問題,他帶著手下的幾個城管疾風暴雨到了現場,那陣仗我看得明白,我也有一個朋友在場,都有助陣的。還有一次,他給我打電話,讓我去開門說有人看房。打的急急趕過去,我一看是四五個紋身痞氣的社會人,質問我他的房子哪裡有問題……?一下子就明白了。我找了個藉口,說忘拿鑰匙了,讓他們到旁邊開著門的基建辦拿裝修鑰匙,於是就自個回頭返回 ,結果那幾個人也不再看房直接開車走人了。後來不斷有社會人給我打電話,你來哪裡哪裡我們聊聊,不斷威脅我。後來我警惕性高了,不再接他們的電話了。
30萬元,當時是個很大的數字,要不回來怎麼辦呢?整天心煩意亂,魂不守舍,絞盡腦汁思量對策。無奈之下,我直接去找他的一位上司,是我母親在中專當班主任時的一位學生,也是這位老哥曾經的領導,我想興許能起點作用。求人難,求人難啊,光找人就費了好多事兒,雖然在一個不大的城市,具體找某人還真費周折。好不容易找到了,說了具體情況,母親的學生說試試吧。在心急如焚的等待中,得到的訊息是好像也無能為力。真沒有碰到這麼難纏的事情,那一陣自己的思想壓力很大,也託過別人,包括這位老哥周圍曾經的同事,還有之前的中間人,人家也很明確,無能為力!我去,到事上熟人也不管用了。自此,我對鄉鎮幹部就有了很大成見了。
真也不知道哪方面的力量起了作用,秋分瑟瑟之時,老大哥終於答應退款了。還是笑不茲的樣子,語速不快不慢,很溫和地說有空找他玩去,還是很儒雅地揮手說他先走了。
這個人,一下子顛覆了我對某些人的看法,自己也感覺一下子解脫輕鬆了,壓在心上的大山終於被移開。這輩子,再也不和老油條這樣的人打交道了,後怕!披著偽善的外衣,也真不配我們國家的一名道貌岸然的黨政幹部!大哥走好不送!
敘述完事情,我也長舒一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