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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冷眼觀察室

    美國是面臨幾百年未有的大變局,是追隨傳統之法還是革新,拜登的言論只是美國內部變局的體現而已。

    所謂幾百年未有的變局,主要是自立國以來,美國就是個移民國家,透過世界各地的人員加入美國,使美國社會產生淵源不斷的動力,使之成為世界第一強國。譬如從1901年到2016年,美國獲得諾貝爾獎共350人,其中有三分之一為移民。

    而美國2016年的統計資料,估值超過10億美元的美國公司共80多家,其中有一半是移民創立。而谷歌、蘋果、英特爾等著名企業和政界要人,其建立者都是美國移民。譬如,喬布斯的生父是阿拉伯人,奧巴馬的生父來自肯亞,特朗普則是德國移民後裔,肯尼迪是愛爾蘭後裔。

    而與移民立國相對應的是自由主義思想。移民的存在需要自由移居的權力,而北美歷史的標誌性事件《五月花號公約》,其建立背景就是歐洲大陸的迫害,導致信仰不自由。故美國的立國精神可以概括為自由人自由組成的國家,並不包含民族和國家的認同,故自由主義是維繫美國的支柱之一。

    但從1776年至今,已經過了200多年,以自由主義立國的美國,遇到了重大挑戰。在經濟上,資本的自由流通,使美國企業大量對外投資,造成鏽帶工人失業問題,以及美國不得不大量進口工業品,導致鉅額國債問題。

    在移民問題上,雖然國門大開可以引進大量優質人才,為美國的發展提供很大助力,但是隨之而來的是敵對勢力的潛入,如911事件的作案分子,均是提前潛伏至美國,在幾乎沒有任何監視下,就可以學習駕駛飛機。

    另外,大量移民帶來的民族結構問題。在美國白人的低生育率和移民高生育率下,美國族群結構發生了重大變化。據統計,美國55歲以上的人口白人約佔四分之一,在新生兒中,白人比例僅佔一半,當二戰後嬰兒潮一代逐步去世後,美國將成為一個白人比例僅一半的國家。

    在2016年,美華人口普查資料顯示,美國白人比例出現首次下降,而且平均年齡已43.5歲,而拉丁裔僅29.3歲。如此以往下去,美國將失去自從建國以來WASP佔社會主流的傳統。而同年,特朗普以美國優先,多次提出白人至上的口號,贏得白人68%的投票得以入主白宮,正是美國族群結構變化的反應。

    上任後的特朗普,推行貿易壁壘、修建邊境牆限制移民等手段,本質上是要扭轉美國近300年的傳統。故拜登指出特朗普一旦連任將“永遠且深刻地改變這個國家,改變我們的身份認同”,並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實實在在的改變。拜登還舉出2018年白人至上主義集會衝突的例子。

    至於拜登,是美國傳統政客的代表,雖然兩度競選總統失敗,但是在最突出移民問題的奧巴馬期間擔任兩屆副總統,也就是奧巴馬期間,曾一次性給予500萬非法移民居住權。對於特朗普逆美國傳統的行為,拜登自然要再度出馬。

    所以,拜登的再度競選,實際上是美國幾百年未有的變局,在政治上的反饋。代表傳統之法不可變的拜登,和代表傳統不足畏的特朗普,將上演一場革新與保守的恩怨情仇。

    只是如此以來,美國將陷入巨大的內耗之中,拜登的再度出山,對美國而言,實在是福禍難知。

  • 2 # 匯通網

    擔憂特朗普永久改變美國確實是拜登參選的原因之一,但是拜登所擔心的這種改變只是對於特朗普反建制的一種擔憂,也是對特朗普風格的一種否定,是個人因素、歷史傳統和黨派因素夾雜的結果。 逆轉美國政治出現的特朗普效應

    今年早些時候BBC的一篇關於特朗普的新聞稿是這麼評價特朗普的:雖然很難想像特朗普之後的總統也會像他一樣罵罵咧咧,但現在已經有跡象顯示,美國政治語言環境出現了“特朗普效應”。中期選舉的許多角逐中都有異常低俗的言辭。民主黨和共和黨陣營都一樣。

    體現公眾可以接受的政治觀念的“奧弗頓之窗”已經向右偏移。

    特朗普對於美國而言無疑是個另類,推特治國,過激的自誇之辭都使得特朗普和以往的總統顯得格格不入。

    BBC強調美國政治出現了特朗普效應,實際上就是指特朗普的領導風格可能會改變美國政治的一貫風格。這對於民主黨而言實際上也是非常不入流的。希拉里在競選期間就表示,我絕不會讓唐納德·特朗普努力使自己看起來正常化的企圖得逞。

    所以作為民主黨主要一員的拜登自然也會認為特朗普是美國政局的一個另類,並且不希望這種執政風格延續下去。

    特朗普的反建制使得美國一貫傳統遭到挑戰

    回顧2016年美國大選, “特朗普主義”的得勢,主要是因為美國的政黨政治出現了空前的“極化”現象,無休止的黨派紛爭“劫持”了國家的長遠利益,“不妥協”的少數議員肆意違背大多數民眾的意願,政府難以作出“好的決策”並予以實施。同時議案產出率創1947年以來最低水平,普通民眾對國會的信任率一度降到7%。

    因此民眾迫切需要一個人可以改變這種局面,即不會對於議會的決定輕易做出妥協。

    而作為一個移民社會,大量的外來移民擠壓了美國白人的就業崗位,同時移民帶來的安全問題也使得美國社會憂心忡忡,因為彼時的歐洲正因為移民問題而民怨沸騰,美國居民自然不希望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尤其是美墨邊境問題。

    另外美國鄉村選民,長期感覺被所謂“主流社會”拋棄、呼聲被壓制,也希望有人能夠看到他們的訴求,所以將政策往農業上傾斜是這些選民的訴求之一。

    所以特朗普上任後積極撬開加拿大、日本和歐洲的農產品市場,同時修建邊境牆,同時限制移民,強制跨國企業在美國設立工廠。

    特朗普的一系列舉措基本滿足了一個反建制總統的一切。

    但是這也是對以往美國移民傳統的一種違背,同時特朗普使得美國和許多傳統盟友反目,這和美國一貫團結盟友的政策是相左的。

    所以說拜登說擔憂特朗普永久改變美國並不是沒有理由的,但是這種改變是好是壞,無從得知。

    特朗普攪黃了奧巴馬的一系列政策

    另外,從拜登個人角度將,拜登和奧巴馬私交甚密,拜登也是奧巴馬政策的忠實擁護者。但是自特朗普上臺以來,特朗普廢除奧巴馬醫療改革法案、退出“跨太平洋夥伴關係協定”(TPP)等,幾乎把奧巴馬政府時期的政策全都攪黃了,這也是拜登想要挑戰特朗普的一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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