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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樸易堂國學易學文化

    關於偽書的概念,一般來講,偽書是指一書的公認著者及時代並非這書的真正著者及時代的書,或簡言之"著者不真實的書" 。但這並非就是假的,因為可能是託某人的名義寫的真實事實的書,又或者書是真的但內容是假的,但是現在來講,偽書是非法的。所以在判斷《史記》是否是偽書應當按照古時的標準來進行,也就是說是否是司馬遷寫的或者書中的內容是否是真實的。

    我們目前公認的《史記》是西漢·司馬遷撰寫的一部紀傳體史書,也是中國歷史上第一部紀傳體通史,被列為"二十四史"之首,記載了上至上古傳說中的黃帝時代,下至漢武帝元狩元年間的歷史。但是《史記》起初是沒有固定書名,或稱《太史公書》,或稱《太史公記》,也省稱《太史公》。

    “史記”本來是古代史書的通稱,在《隋書·經籍志》記載:“史記一百三十卷,目錄一卷,漢中書令司馬遷撰……漢書一百一十五卷,漢護軍班固撰。”此處才正式將司馬遷寫的書稱之為《史記》,明確了其官修史書的地位,此後《史記》成了專有名詞。

    大體上講,在《史記》問世之後,歷代刊印的版本甚多,目前現存最早的版本為南北朝時期的抄本殘卷。最早的刻本為北宋時期的《史記集解》單刻本。南宋的黃善夫刊本為最早的三家注合刻本。但是遺憾的是,宋代以前的刻本都已失傳。

    現存的南宋黃善夫刻本、明嘉靖萬曆間南北監刻的《二十一史》本、毛氏汲古閣刻的《十七史》本、清乾隆年間武英殿刻的《二十四史》本、清同治年間金陵書局刊行的《史記集解索隱正義合刻本》都匯刻了三家注,有別於它種單刻本,是流傳至今較好的版本。

    而目前我們能看到的《史記》 是中華書局點校出版的通行本 。此本主要採納了黃善夫本、武英殿本、金陵局本。因為黃善夫本比較善,所以中華書局的1959年新標本,就是以金陵局本為底本,分段標點排印的,廣泛地吸取了前人研究的結果,重新作了校訂。在編排格式上也作了較大改動,依照武英殿本,把每篇大題(即書名)排在前面,小題(即篇名)排在後面,並把金陵局本原來排列在正書之前的司馬貞的《史記索隱序》、《史記索隱後序》、張守節的《史記正義序》、《史記正義》的《論史例》、裴駟的《史記集解序》全部移到書後,依照年代先後排列次序。

    前兩年,中華書局重新點校了《史記》並已經出版發行,同樣是以前述為底本,綜合參考當前考古出土的其他資料補正,為現行最新的版本,也就是說《史記》的內容已經是被考古出土的實物證明不虛的,當然要全部內容都證實,確實還沒做到,至少可以證明《史記》在內容上是接近真實的,這也是歷朝歷代的共識。那麼,這本書是不是司馬遷寫的呢?同樣,從這本書的沿革和版本來說,應該是司馬遷寫的,但我們也要相信,它不是司馬遷寫的原稿。由此可見,稱《史記》為偽書是不妥的。

  • 2 # 蘆葦luwei

    對題主所用的“偽書”一詞,我覺得有些費解,不知道“偽”字主要是指哪一方面?

    《史記》被魯迅先生譽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據稱是司馬遷用了十四年時間編纂而成,全書共一百三十篇,五十二萬多字。中華文明上下五千年的歷史,《史記》就記載了其中的三千年。

    如果要較真的話,現今的《史記》一書確實不能肯定全部出自司馬遷之手,有少部分篇章應該是屬於後人補錄,但到底是有幾篇?十篇還是三十多篇?至今也沒有定論。~這或許就是題主所言的“偽書”?

    再者,《史記》從三皇五帝開始,一直記載到漢武帝時代,這其中的許多遠古及上古的事情,司馬遷是怎麼得知的呢?而且得知的又是那麼詳細,又有對話,又有動作,這些都靠譜嗎?況且之前還有一次焚書坑儒的浩劫,可以供司馬遷查詢的歷史資料少的可憐。這就不得不讓我們懷疑這些關於上古歷史的真實性和準確性,而且前幾年發現的《竹書紀年》裡的記載確實有許多和《史記》大相徑庭。~這是否也是題主所說的“偽書”的意思呢?

    其實,有些東西我們完全沒必要去較真兒,在這裡,我想引用一下世界著名歷史學家威爾.杜蘭特的一番話作為結束:“絕大部分歷史是猜測,其餘的部分則是偏見”。此言雖是這位偉大歷史學家的謙卑,但我們又能從這句話中讀出什麼呢?

  • 3 # 蟬大俠

    “偽書”一說,如果是指現今流行本《史記》已不復當年原貌,或是指《史記》內容有部分失真之處,則值得認真探討。

    如果是對《史記》原著及原著者司馬遷的真實性提出懷疑,則我以為大可不必!

    中國自古就有重視治史的傳統,這與華人的祖先崇拜及“垂範後世”的精神追求同源同流。司馬遷就出生在一個世代史官的家族,即所謂“司馬氏世典周史”(《史記·太史公自序》)。

    周亂以後,司馬氏“去周適晉”,仍世代以治史為業,司馬遷的父親司馬談,於漢武帝建元、元封年間任太史令,世稱“太史公”。 據《史記·太史公自序》載,司馬談曾“學天官於唐都,受易於楊何,習道論於黃子”,又曾為文“論六家之要旨”,這篇文章《史記》全文錄下,我讀後自覺非常受用。

    可見,司馬遷是有深厚的家學淵源的。他本人則勤奮好學,博覽古籍,又遊歷天下,增長見聞,如《史記·太史公自序》所記:

    “年十歲則誦古文。二十而南遊江、淮,上會稽,探禹穴,窺九疑,浮於沅、湘;北涉汶、泗,講業齊、魯之都,觀孔子之遺風……”

    這些都為司馬遷寫作《史記》打下了堅實基礎。司馬談死後,司馬遷繼任太史令,同時他也繼承了父親的遺志,開始編寫《太史公書》,即《史記》。

    《史記》分本紀、表、書、世家、列傳等部分,共130篇,52萬多字,記述了自上古黃帝時代至武帝太初年間共三千餘年的歷史,是中國第一部紀傳體通史。

    《史記》史料翔實,文采出眾,論述精當,其所記史實與現代考古學成果多有互證,從而在史學界和文學界都擁有崇高地位,這要歸功於司馬遷卓越的文史才華、嚴謹的治史態度及矢志不移的創作精神。

    值得一提的是,《史記》在歷史流轉中,曾遺失了約十篇,西漢中期文學侍郎褚少孫做了些增補工作,補足了原著篇數,所以在書中常可見到“褚先生曰”的字眼。後人對褚加的這部分內容,常有“狗尾續貂”之譏,尤其《龜策列傳》一篇更是惡評不絕。當然,有司馬遷珠玉在前,這也在所難免,褚少孫的貢獻還是應當肯定。

    即便不復當年原貌,但《史記》的巨大價值不容置疑。魯迅先生譽之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已成定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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