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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學者的墨汁

    現在流傳的有幾個版本比較可信:

    第一個版本:因為王羲之也非常喜愛這部書法作品,所以就自己收藏起來,作為王家的傳家寶,一共傳了7代,到了最後這一代就是王智永這裡,而這個王智永出家當了和尚,沒有後代就失傳了。

    第二個版本:就是因為李世民非常喜愛《蘭亭序》,就派人拿到了真跡,這裡面有個典故就是李世民獎勵大臣的一種方式就是讓大臣臨摹蘭亭序,所以後世許多所謂的真跡其實就是李世民獎勵官員的臨摹本,真跡隨著李世民駕崩後被陪葬在昭陵,可見李世民有多麼的喜愛《蘭亭序》。後來,昭陵被溫韜所盜,《蘭亭序》不知去向。

    溫韜畫像

    第三個版本:溫韜他是盜過昭陵,但並沒有得到《蘭亭序》真跡,因為李治本身就沒有把這幅作用陪葬昭陵,而是送給了武則天,後來,武則天得到了《蘭亭序》的真跡,陪葬於乾陵。後來,溫韜又帶兵去盜乾陵,可每次一出兵,天象狂風驟雨閃,電雷鳴,怕遭報應的溫韜嚇被嚇尿了。因此,由此判斷,《蘭亭序》的真跡在乾陵。

    由鍾繇的碑帖來看,他是由隸書過渡到楷書、行書的書家,王學鍾,有蘭亭這風格一點不奇怪。

    2 懷仁習王字聖教序,跟蘭亭風格很近,唐去晉不遠,他們見到王的字比現代人多,更有發言權。

    3 褚遂良是鑑定王的書法高手,過他手的王字幾千本,真偽無所遁形,褚遂良的眼光是可信的。

    4 有人說,神龍本是明書家豐坊杜造的,這個不可信,以他的造旨,可以雙勾前人書跡,但做不到這種境界水平的字型。如果他有這水平,文徵明、董其昌都要靠邊站。

    5 有人認為蘭亭序是右軍七世孫智永所寫,因為他得家傳之法。這種好象很有道理,但如果看到他的真草千字文,就可以知道,蘭亭序的字,那種神韻靈通之風,不是智永可以力學的,它涉及到一個人的天分、秉性、靈氣、功力。這點上智永是趕不上王羲之的。

    6 由書史看,魏晉到唐朝的書法傳承關係來看,能創出這字型的書家,必然是書中之龍。

    大家自己可以比比看,如下圖。

  • 2 # 臨池管窺

    “《蘭亭》自古就沒真的”是啟功說的;

    “皇帝過過目,就不會是假?”是郭沫若說的;

    “七拼八湊、語無倫次、不知所云”是施蟄存逐句分析“蘭亭序文”後得出的結論。

    以上言論基本概括了學術界對“蘭亭序”的三方面質疑,即書風、文風、源流。

    書風

    魏晉六朝時,是中國書法發展的重要節點,這其間又以張(草)、鍾(楷)、王(行)為傑出代表。

    但王羲之真正的書法風貌是如何?

    清包世臣在《藝舟雙楫》中說世稱王書“字勢雄強”,而從《淳化閣》諸帖中看王字非有雄強之勢,因而斷言《蘭亭》是唐太宗李世民所書;

    後咸豐年間李文田在觀《定武蘭亭》跋文中又指出:晉書應不脫《爨寶子》《爨龍顏》楷隸底子,與《蘭亭》特別成熟的書風有悖。

    至郭沫若時,承李文田之說,又以60年代出土的《謝鯤墓誌》《王興之墓誌》為據,全盤推翻《蘭亭》,認為是智永偽託。並掀起轟動全國的文化界“蘭亭大論辨”。

    文風

    至今可查的關於“蘭亭序”的史料如《晉書·王羲之傳》、《藝文類聚》、《蘭亭記》、《隋唐嘉話》、《資治通鑑》、《新舊唐書》等都為唐以後所編,而唐以前南朝宋編撰的《世說新語·企羨篇》中劉孝標註的《臨河敘》是《蘭亭序》唯一可考的依據。然《臨河敘》原文與流傳至今的《蘭亭》有添刪出入,更與石崇的《金谷詩敘》文義極為近似。李文田認為後人注書只能有刪而無有添之說。著名學者、國文教育家施蟄存講解“蘭亭序文”幾十遍,而到晚年卻始終弄不懂《蘭亭》上下文的邏輯關係。最後歸論下文是唐人強附“老莊”思想的偽文。

    源流

    唐李隆基天寶年的史官、集賢學士劉餗在其所著的《隋唐嘉話》中對《蘭亭》的流傳經過有一新說:

    王右軍《蘭亭序》梁亂出在外,陳天嘉(560一566)中為僧永(智永)所得,至太建(569一582)中獻之宣帝(陳頊)。隋平陳日,或以獻晉王(煬帝楊廣),王不知寶。後僧智果從帝借拓。及登極,竟從未索。果師死後,弟子僧辯得之。太宗為秦王日,見拓本驚喜,乃貴价市大王書《蘭亭》,終不至焉。及知在辯師處,使蕭翊越州求得之,以武德四年(621)入秦府。貞觀十年(636),乃拓十本以賜近臣。帝崩,中書令褚遂良奏:“《蘭亭》先帝所重,不可留。”遂秘於昭陵。

    從中可知幾個關鍵點:(1)《蘭亭》至晚曾藏於梁朝內府;(2)《蘭亭》並非直接由王羲之家傳至七世孫智永和尚的;(3)《蘭亭》是智果有借無還後又傳辯才和尚的。

    (1)、既然《蘭亭》曾庋藏梁內府,梁武帝常與陶弘景論書,又好王書,為何《論書啟》中卻沒提及《蘭亭》這件王書代表作呢?

    (2)、智永既是王羲之七世孫,得“侯景之亂”中散出的《蘭亭》後,理應所寶。為什麼又獻之宣帝?此一謬也。後又獻之煬帝,二謬也。

    (3)智果和煬帝楊廣關係很好,因而能“借《蘭亭》而不還”。楊廣也是懂書之人,曾評:“智永得羲之肉;智果得羲之骨”。從《蘭亭》已蛻六朝成熟書風看,又與智永倜儻豐腴的風貌稍左,似乎更近於智果所偽託。

    懷疑者認為:唐以後才無端冒出的《蘭亭序》,似乎與王羲之“書聖”這頂帽子是脫不了干係的。甚至認為是李世民“治世工具、粉飾文風”的應景之物。

    中間派認為:古時書有“銘石書”、“行狎書”、“章程書”之分。魏晉六朝禁碑,故“行狎書”盛行其道。“銘石書”用以書碑誌,筆刻間或楷蘊隸意,也不為奇;而“行狎書”多為章草,如《伯遠帖》、《平復帖》,又或《淳化》、《宣和》六朝書跡。。。王羲之雖“增損古今裁新體”但也應有源可溯,終究跳不脫時風所限。

    有時細思:一千七百年來,籠罩著文化精粹之符號,華人之審美情緒,左右書史之陰睛的竟是圍繞《蘭亭序》而建的“虛空亭閣”,確令人“極恐”。也許是歷史時空一瞬的錯位,姻緣了這段終極的美麗邂逅。人們不允許去觸碰這座“巍峨的權威”,惟恐稍一染指便會使之崩塌,畢竟華人心目中如《蘭亭》已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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