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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進擊的熊貓兔

    這種現象叫做完型崩潰。

    其實人記憶一些長時間熟悉的大腦中的神經元。例如你看到雲彩等東西,你頭腦中突然覺得很像你熟悉的一個東西。這就是神經元將你腦子記憶的相關影象調用出來,不需要經過你的理性思考。

    但是如果你經常看同一個影象,就是要多次呼叫同一個神經元。一個神經元經常呼叫會產生疲勞,影響你再次呼叫這個神經元。故會影響你再次識別這個字。短暫時間內你是認不出這個字。

    當然過一段期間,神經元得到了休息,我又會認識這個字。名偵探柯南中有一集,兇手就是用這個方法,讓受害者多次看一個字,導致受害者完形崩潰去查字典,碰到了字典上的毒藥。

    最後,既然我們瞭解了完型崩潰這個現象,我們就應該學習如何避免它。儘量少看同樣的影象休息休息。

  • 2 # 所為何事

    好像在名偵探柯南中的有一集解釋過,叫“文字崩潰”,意思就是長時間看文字後,人就會逐漸難以識別文字,就和厭煩心理一樣。在柯南里面,有個殺手給被害人一直看很多文字,然後被害人文字崩潰了,認不得字就去查字典,字典上被下了毒,就被毒死了。

  • 3 # 有書快看

    20世紀初,有兩個心理學家Lambert和Jakobovists湊在一起,要跟語言學家較較勁。他們問語言學家:“我讓你盯著文字一小時你敢嗎?”語言學家照做了。他們又問:“你還確定自己認識這個字嗎?”語言學家猶豫了。

    相信我們每個人都曾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一個字看久了,就會變得不認識一樣。在“打”敗了語言學家之後,兩位心理學家好不得意,並把這一發現定義為“語義飽和”。目前,“語義飽和”產生的原因有三種:前語義加工假說、語義加工假說、知覺表徵-語義聯接假說。聽著怎麼像繞口令?館長來給大家解釋一下。

    這就好像我們買菜,看到一個紫皮長條莖部帶刺的東西,就知道是茄子,這就是前語義加工假說,以“看形”為主;之後你琢磨茄子能炒什麼菜,這就是語義加工假說,主要是“聯想意義”;如何透過茄子想到茄子能做什麼菜,這就是知覺表徵-語義聯接假說,重點在於把前兩者聯接起來。

    不過“語義飽和”是歪果仁的研究,所以,他們的重點都是拼音文字。對於漢字,它的“語義飽和”要更復雜一點。

    認識拼音文字要經過字形、發音、意義三個因素的共同完成,而漢字少了發音,從字形直接越到了意義。這就意味著,我們的方塊字,需要進行整體識別。

    心理學把這種現象叫做“格式塔”,是1890年由奧地利哲學家埃倫費爾斯首次提出。

    “格式塔”是德文“整體”的音譯。簡單來講,當人們看到一件事物時,總是先看整體再看細節。例如一塊冰,如果此物沒有成為注意的中心,它就不會成為圖形,而只能成為背景,從而在觀察者的眼裡只會是塊冰而已。而一旦它成為觀察者的注意中心,便又成為圖形,呈現輪廓、硬度、高度等細節。

    閱讀中的漢字給你的就是這種感覺。

    科學試驗表明,孩子學習漢字時總是習慣認識字的形狀,卻忽略細節。就像小時候默寫生字,寫到變化的“變”,總有些熊孩子會把上半部分的兩個點倒過來寫,這就是注重整體而遺忘細節的一個表現。

    盯漢字時間久了會陌生,主要不在於語義的變化,而是字形的喪失。

    就好像前面那個總把“變”字默寫錯的小孩,你要是問他字的意思,他依舊可以對答如流,只是字形記得不是很準確。

    科學家曾就漢字的“語義飽和”做過研究,讓參與者長時間注視單個漢字。研究發現,參與者對漢字的熟悉度下降,只在於對字結構的分解,而語義的理解未曾喪失。

    我們可以試一下,找一個字長時間盯著它看,發現自己會不由自主將其分解,比如把“格”看成“木”和“各”,把“的”看成“白”和“勺”……久而久之,我們就會感覺,這字怎麼變陌生了?

    由此,科學家確定,人們長時間盯著漢字看會覺得陌生,只是對字形陌生,而非字義,也就是“字形飽和”。不同的字達到飽和的時間不一樣,簡單的字飽和時間相對較短,複雜的字時間相對長一些,但無論字型多複雜,40秒內都能達到飽和。字形結構、字出現的頻率、筆畫、部件的組字頻率等因素都影響“字形飽和”。

    瞭解了“字形飽和”的原理,我們也就理解了為什麼漢字看久了會變得不認識。不用擔心,我們不會因此變成“文盲”,但如果長期不學習可就說不準咯。

  • 4 # 找靚機科普君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樣的體驗,經常盯著一個字看久了,就覺得這個字不認識了,覺得這個字不像字了,這到底怎麼回事,是眼睛出問題了,還是字有問題呢?

    記得小時候被老師罰抄字100遍,寫著寫著就不知道這是什麼字,最後覺得這個字一點不都認識。

    其實從認知神經方面來說,這是一種飽和反應。

    最主要的原因是注意力轉移,當我們長時間盯著一個字看時,大腦會不自覺的只注意某個部分,這個字就會失去整體感,我們自然就不認識了。

    其實也可以這樣理解,當大腦長時間接收一樣的刺激,就會引起神經活動的抑制,神經活動就會出現疲勞現象。

    一個字看久了,好像不認識了,主要是語義飽和,也可以理解為完型崩潰。

    這是因為你不斷的問大腦,這是什麼字,一遍又一遍的去問,大腦覺得太煩了,實在受不了就崩潰了,乾脆就不告訴了這是什麼字啦。

    不僅僅在影象上面會產生飽和反應,在聽覺、味覺、嗅覺方面都會出現。就像我們有時候一直聽到嗡嗡嗡的聲音,聽久了就覺得聲音不存在一下。

    說不定下次,在廁所待的時間長了,就覺得廁所香噴噴呢。

    看到這裡,小夥伴們,你們經歷過這樣的體驗嗎?

  • 5 # 心理諮詢師金海老師

    第一,一直從事文字工作,突然發現不認識這個字。比如說“將來”的“將”,電腦輸入不一樣。

    第二,一直從事銷售工作,突然發現不記得這個人的名字了。比如說在互相介紹的時候,不記得這個熟人叫什麼名字了。

    第三,一直從事技術工作,突然發現不會操作了。比如說經常要按順序接線或者輸入一定的程式碼,經常在做的事情,發現操作不來了。

    如果以上三件事在一段時間內經常發生,有可能是老年痴呆症的先兆。老年痴呆症就是負責記憶的神經元受到了損傷和減少,有時候這些記憶神經元會重新產生,但有時候就是產生不出來,那麼就會逐漸遺忘很多事情,遺忘很多人,最後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啊。

    我從事心理諮詢10多年了,我發現我自己有時候也會有上面的症狀。

  • 6 # 遇見雨滴

    別害怕,這是正常現象。

    大腦太複雜,至今人類都沒有徹底解開這個秘密花園。但盯著一個字或長時間寫一個字,大腦就會暫時缺氧,也就是他要休息了。哈哈,大腦是不是很調皮的。◕‿◕。

    剛看一個字時我們看的是這個字的整體。可盯著一個字看或者寫的時候,那就開始注意這個字的筆畫。基於此基礎,這就像是我們看一個美女會覺著好漂亮,可單挑出眉毛,鼻子,眼睛或者嘴巴來看呢,就不一定完美,而且越看越不好看了(•̀⌄•́)

    還有個有趣的小實驗,你可以寫寫自己的名字,最後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叫這個名字了,記得把結果告訴我喲。◕‿◕。

  • 7 # 一七小小

    這個好比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一直在腦海裡想著說,我是誰,我是誰...我是誰,說道自己會忘記自己是誰。短時間會了忘了自己。

  • 8 # 一介農夫w

    還真有這回事。可小時侯一個字寫好多遍都沒這感覺,年歲越長這種現象越顯,特別是寫的時侯,明明這字是對的,突然覺得寫錯了,再寫下去就不認識了。

  • 9 # 造就

    自己撓癢自己笑?有病,得治。

    上海紐約大學神經與認知科學助理教授

    認識人類自身一直是我們夢寐以求的目標。要實現這一目標,最重要的一環就是研究控制一切器官的大腦。

    我先問大家一個問題,我們可以給自己撓癢癢,逗自己笑嗎?

    如果你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可以現在悄悄試一下。

    大多數人都是不能撓自己癢癢,如果你能的話,我建議你去看一下神經科醫生。

    為什麼我們不能撓自己癢癢,逗笑自己?

    這與大腦的某種機制有關。請允許我在最後揭曉答案。

    我們先來看大腦是什麼?

    它其實就是我們顱骨裡3斤左右的東西,最基本單位叫神經元。一個人共有1000億左右的神經元。根據神經元的型別和組織方式不同,大腦可以分成不同的腦區。每個腦區負責不同的功能。

    我們把大腦比作一個硬體。眾所周知,硬體必須透過軟體來完成任務。比如你想吃雞,就得在電腦上裝吃雞的軟體,你想編輯圖片,就需要安裝Photoshop這種編輯軟體。

    我們覺得大腦裡可能也有這麼一種“軟體”,支援很多演算法來對接大腦這個硬體。

    我們如何來驗證這個假設呢?

    比較常見的一種方法是核磁共振。透過測量大腦釋放某些物質的能量來為大腦照相。但它的缺點是費時,兩秒才能照一張相,沒有辦法跟上人類思維的速度。

    另一種無創方法,是用電生理技術照腦電圖和腦磁圖,可以每一毫秒照一張,實時監控大腦的動態。

    我們就用這兩種無創的方法來回答大腦是如何支援我們行為的。

    具體的演算法有很多,我就介紹三種最基本的演算法。

    01輸出越多,傳導效率越低

    我們做一個實驗。

    你現在盯著這個螢幕上的字一直看,使勁看,嘴裡唸叨“然然然然……”

    你們覺得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嗎?

    是不是這個字變得奇怪了?你覺得突然不認識這個字了。怎麼右上角的犬字突然出現了?

    我自己就經常這樣,那時候我就說是不是我痴呆了,突然不認識這個字了?

    其實,當你看“然”字的時候,你的視覺訊號會分析它的字形,然後將這些訊號傳導到腦區,另一個腦區會分析這個字義。

    可如果你看久了,資訊的傳導效率會降低。

    我們可以用數學模型來解釋這件事。

    大腦中的神經元是透過化學訊號來傳遞電訊號的。如果有資訊輸入進來,大腦透過神經遞質把電訊號傳到下一個神經元。下一個神經元的輸出就是最下面公式的“O”。

    可以看到,輸出其實是一個神經遞質含量的函式。而神經遞質其實就是它的傳導效率。

    從第二個公式上看,神經遞質的傳導效率又跟輸出有關。也就是說,你輸出越來越多,你的神經遞質會越來越少。

    它是一個動態的關係。

    舉個例子。你讀“鴨子、鴨子、鵝”,你讀了兩遍鴨子,在視覺區和字形區,神經遞質就會減少。在你說第二次鴨子的時候,對鳥類這個語義的啟用程度已經很低了。但是接著你念了“鵝”,又再次激活了鳥的含義。

    我們進一步用神經科學的方法來研究。

    我們會讓你看一個字,同時記錄你的腦電圖。我們發現在400毫秒之內,你會發生一系列的大腦的處理活動。

    比如,大腦可以在100毫秒、200毫秒和400毫秒的時間內,依次進行初級的視覺處理、字形處理和字義處理。

    我們用動態的資料分析方法發現,當你盯著一個字看久了,視覺字形皮層和字義皮層之間確實存在傳導效率降低的現象。

    你認為這是短時閱讀障礙,但其實是大腦很重要的一個功能。

    為什麼重要呢?假如你是一個原始人,在大草原上聽見貓叫。你發現聽過很多次貓叫,你也不會死,說明這個貓對你來說不重要。但是如果你突然聽見老虎叫,你會立刻反應“哎,快跑!”所以,新穎性探測對人類是很重要的。神經之間的傳導過程是會影響我們行為的。

    這個影片是我的學生在說一個音節。

    你試著努力聽這個音節,會聽到什麼?

    好,現在你們閉上眼再聽。

    是不是聽到的不一樣?為什麼會不一樣?

    其實這個聲音一直都是發“BA”這個音節。但是大家睜開眼的時候聽到的是“DA”,閉上眼聽到的是“BA”。

    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你看見她的嘴動,是“GA”的口型。當你邊看邊聽時,視覺看到的“GA”與聽覺聽到的“BA”融合在一起,就變成了“DA”.

    如果用數學公式表達的話,它是一個加權平均的效果。什麼意思呢?就是兩個資訊源根據不同權重加起來形成一個新的表徵。

    這個權重如何決定?我們大腦裡有一個計算方式。

    我們認為權重大小可能是與某個資訊源的方差成反比。方差意味著它的不確定性,方差越大,不確定性越多。權重與方差呈反比,也就是說,越確定,你就會越依賴於它。

    這就是為什麼看電影的時候,你會覺得聲音是從螢幕中的演員嘴裡說出來的,而不是從兩邊的喇叭裡說出來的。

    如果大腦覺得兩個資訊源的權重是差不多,就像剛才“DA”的實驗,你會聽見第三種聲音。

    如果聽的資訊與看的資訊一致的話,大腦會做1+1大於2的計算。而如果它們不一樣的話,那就是1+1小於2。

    這表明,大腦確實有一種機制把不同的資訊源,按照不同的方式整合起來,從而影響我們的行為。

    03大腦有預測機制,直接調製聽覺皮層

    通常我們所說資訊源一般是由外界而來。如果有資訊是來自內部呢?比如說我們的記憶,對吧?

    大腦並非機器,有其主動性。它不是等著資訊來了再分析,而是會主動預判的。

    講到這裡,就是時候解釋為什麼我們不能逗自己笑了。

    我們都知道,我們的運動系統控制著我們的動作,感覺系統讓我看見、聽見。這兩個系統不是彼此孤立的。

    運動系統發出訊號時,可以直接傳導到感覺系統。而這個訊號可以是預測某個動作產生的結果。

    就像你自己撓癢癢和別人撓癢,其實癢的感覺是一樣的。唯一的區別是大腦裡的運動系統會提前告訴感覺系統說:“我自己會碰到自己了。”

    這個預測訊號與反饋訊號是一模一樣的,所以會互相抵消,你就不會有癢的感覺了。

    不止是撓癢癢的現象,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我們能流利地說話呢?

    你們覺得說話是很容易的事情,其實它是非常困難的。你想,以我現在的語速,大概1秒鐘能說8個音節,也就是每125毫秒要說一個音節。

    我不僅要把意思表達出來,要知道如何來說,如何控制我的肌肉來輸出,還要隨時監控我說的話,保證它是我想說的。

    我們是如何在125毫秒之內完成如此多功能的?

    我們認為大腦裡有一個預測機制,會從你的運動系統直接告訴感覺系統你將要說什麼、怎麼說。而這個預測與反饋對比,進一步來控制我們的輸出。

    如果要用神經科學來證明的話,有一個問題就是你的輸出與大腦的預測在時間上和空間上是重疊的,我們的所有結果都會被說話所掩蓋。

    於是,我想到了最傳統的心理學正規化——想象說話。

    想象其實就是一個預測的過程。如果被試者想象說話,我們可以直接觀察大腦是否有這個預測過程。

    有意思的是在想象說話後的170毫秒,被試者大腦產生了一個影象,跟你真正聽見聲音時,大腦產生的影象一模一樣!

    這就證明了大腦裡確實有預測機制,它可以啟用聽覺皮層。

    那預測機制能否與反饋機制融合在一起呢?只有融合在一起,才能實現監視我們說話的功能。

    我們又做了一個實驗。

    我們讓被試者來想象說“DA”這個音節。可以是想象大聲喊“DA、DA、DA”,又或是想象小聲說“DA、DA、DA”。然後,我們會讓他們聽真實的“DA”聲。

    結果我們發現想象聲音的大小會影響真實聽見聲音的大小。如果你想象大聲說話,那麼你後面聽到聲音時,會覺得聲音變小了。

    比方你今天回家太晚,覺得伴侶會跟你吵架。於是,在電梯裡,你已經想象過一遍吵架了,吵得非常兇,聲音非常大。待會你進屋的時候,會覺得聲音稍微柔和了一些。

    所以說,想象的東西其實在大腦裡也會有反應,可以直接調製你的聽覺皮層。

    最後,所有實驗得出的結果是,我們所有的思維、意識和行為都是一套複雜完整的演算法在腦這個硬體上計算出來的結果。

    這個演算法就是我們認知神經科學主要研究的方向。

    由於認知神經科學只有幾十年的歷史,我們對大腦演算法的理解還非常膚淺。

    但是,現在全世界約有幾十萬個神經科學研究者在共同奮鬥,還有工程學、醫學甚至哲學等等其他領域的人們在加入我們。世界上所有主要國家也都在開展或正在醞釀開展腦計劃,包括我們中國。

    對大腦機制的研究非常有意義,不僅可以加深我們對自我的認知,而且有著巨大的應用前景。比如預防治療腦疾病,尤其是一些精神疾病。此外,還會促進人工智慧質的飛躍。因為只有我們研究出了大腦的演算法,計算機才能進行模擬,真正地理解人。

    文字:方芳

    校對:其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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