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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從黔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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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小海世界
空空道人不是《石頭記》作品中出現的角色,似乎對該人物進行分析顯得不倫不類。至於紅學研究的諸家是如何定位空空道人的,暫時不贅述。筆者僅從雪芹密碼字的角度,對空空道人的研究很有必要,不能忽視。有必要視為雪芹作品第一角色進行研究。序言表明,空空道人是首位抄錄《石頭記》、流傳於人世的抄稿人。他的地位無人可代替。
從序言部分,空空道人的資料極為有限,要全面分析人物有“難為巧婦無米之炊”之疑。從第一次看《石頭記》後,空空道人的問話,初步可以得出空空道人是正直人士,曾問過石頭:“你自己說有些趣味,故編寫在此,意欲問世傳奇。據我看來,第一件,無朝代年紀可考,第二件,並無大賢大忠理朝廷治風俗的善政,其中只不過幾個異樣女子,或情或痴,或小才微善,亦無班姑蔡女之德能。我縱抄去,恐世人不愛看呢。”能開口就說出“據我看來”“無朝代年紀可考”考據術語的,筆者推測空空道人是個從事學術考據的專業人士,之後說出無“班姑蔡女之德能”就是證明。在此,筆者同意一種考證,即作品中的“班姑”就是班昭,班固的妹妹,後來續寫了班固《漢書》。好為人師,人稱“曹大家”(夫姓曹。‘家’音‘姑’)。“蔡女”:蔡邕之女。名琰,字文姬,傳制“胡笳十八拍”。陷於匈奴左賢王,後曹操將其迎回中原。她倆都是一代女文豪。同時,也可知空空道人對故事方面文學藝術的判斷和知識的缺乏。無怪乎,作品中出現明代湯顯祖的《牡丹亭》時候,還認為“實錄其事”。事實上,清朝的文字獄之說,不能提及如“明朝”等字樣。
當聽完石頭的一番講解後,空空道人的態度是相當謹慎的,“思忖半晌,再檢閱一遍”:“因見上面雖有些指奸責佞貶惡誅邪之語,亦非傷時罵世之旨,及至君仁臣良父慈子孝,凡倫常所關之處,皆是稱功頌德,眷眷無窮,實非別書之可比。雖其中大旨談情,亦不過實錄其事,又非假擬妄稱,一味淫邀豔約、私訂偷盟之可比。因毫不干涉時世,方從頭至尾抄錄回來,問世傳奇。”(1回)
隨後,抄錄《石頭記》的空空道人,即一時忘了其它,可能也忘了他外出是為了“訪道求仙”的。竟專心看起《石頭記》一書,最後還將《石頭記》改為《情僧錄》。
以上就是初步的空空道人的人物分析。從雪芹密碼字角度,說明當初空空道人所處的滿清王朝之時,對做學術的一種限制,“不干涉時世”就是最好的明證。
至於為什麼空空道人會“因空見色,由色生情,傳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易名為情僧。”這點就需要結合作品的內容進行專門的對比分析,同樣藉助分析“一心想作神仙,連官倒都不要”的賈敬,或許理解空空道人這個人物形象能得到一些的啟示。(兩者除了“訪道求仙”相同外,賈敬有顯赫的身份,而空空道人卻沒有這些,孤身一人外出“訪道求仙”,竟然來到“大荒山無稽崖青埂峰下”。反觀賈敬,無需走太遠的地方,就在家附近做這些事情,還有專門的地方,專門有人為他練丹等。)
賈敬“敬重祖先”,對死看重,對後代隨意發展,不管家務事等方面進行。生活正派但荒唐。
不妨從空空道人決意抄錄《石頭記》之舉,作為人物研究的突破口,值得一試。筆者以為空空道人“思忖半晌”再次“將《石頭記》再檢閱一遍”的態度,表明空空道人認可了這部作品,符合空空道人的人生哲學。儘管空空道人之前計劃是“訪道求仙”的,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與石兄的一番交流,是促使空空道人抄錄《石頭記》、流傳人間的重要動機。至於空空道人看過作品後的舉動,不能憑空說道,筆者以為書中的賈敬的一生(以服用金丹暴亡結束生命)應該引起了空空道人的感悟,最終促成空空道人的人生路的修正,“出家”,也是書中人物的一個印證,雖然貧困,但能“繼續生命”,希望自己也能有處,“那村野風光,山環水旋、茂林深竹之處,隱隱的有座廟宇,想想以前‘身後有餘忘縮手,眼前無路想回頭。’能象那老僧“既聾且昏,齒落舌鈍,所答非所問。”就滿足了。這就是筆者對空空道人前後變化的結論。從賈敬的身上來尋找空空道人的信仰,也是合情合理的一個分析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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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高挺真
巧姐生於哪一年,雍正十二年,也就是薛家入住賈府那一年。乾隆元年(元春省親年)巧姐原型三歲,那麼二丫頭(巧姐)十八歲是哪年呢?乾隆十六年。
這一年,《紅樓夢》己經過四次增刪,這一年,曹雪芹回到了江南金陵。他去探望了侄女巧姐,這一年劉姥姥整九十歲,劉姥姥講故事中的那個九十多歲的老奶奶就是她自已。此時巧姐己守寡了,所幸生了一個兒子,一家人相依為命。
從劉姥姥家再往東不遠便是鐘山腳下的曹氏家廟鐵檻寺,這是甄士隱常來的地方。在這裡,曹雪芹把書稿交給他審閱,請他提出修改意見,這便是“留得殘荷聽雨聲"的寓意。甄士隱的意見其中一條是,將探索救國救民的真理和結交反抗滿清的志士在書中表述為“訪道求仙",空是否定,否定之否定就是肯定,空空道人就是甄士隱,也是後來寫批語的畸笏叟,那年他六十一歲,真名曹義,是曹雪芹的遠房本家祖父,又是表舅。
這就是書中的那段荒唐言隱寓的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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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易名為情僧”時,他才真正悟到了什麼是空,不再需要以名來為自己標榜,反而用了個看似與佛家格格不入的“情”字。
為何要“易名為情僧”?寶玉的“空”之所以來得那麼快,主要是因為他多情。
多情易苦,天若有情天易老,只有學天地之無情,以萬物為芻狗,才能達到清靜無為的境界,活得安然。
“情僧”之“情”是用來示警的,時時警告自己忌多情,要無情。
這也是我們讀紅樓最終要達到的境界,從故事中走出來,從物質之色情感之色中走出來,迴歸生活本身。
這正是作者曹雪芹透過空空道人的轉變過程要告訴我們的:人生不過只是一場夢,再美的夢,都會成空,何必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