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夢想永生

    就我而言,我挺喜歡聽吳青峰唱歌的。他的聲線和蘇打綠的絃樂可以很奇妙得搭在一起,而這也剛好是這支樂團發展到現在的一個特色。音色獨具一格,是蘇打綠的標牌與特色。記得林瑋哲曾說過:"我帶他去KTV的時候發現,他什麼歌都能唱,我覺得他是一個range很大的音樂人,所以我就決定說先不框架他。”

    吳青峰的聲音非常特別,而他對自己聲音嫻熟的運用讓他既可以唱出女歌手的細膩和男歌手的豪邁,他的音域算是很寬廣了,下到男歌手的低音上到女歌手的高音,看他的翻唱和與其他歌手合唱的表演就知道了,他的唱功無可挑剔但是更吸引人的往往是他傾注到歌曲裡的充沛的情感。經常有很多綜藝節目,青峰被邀跟女藝人合唱一首歌的時候,通常起的都是“女key”,也就是女生通常唱的key。這是一個什麼概念呢?女生的key,如果用男生通常演唱用的key換算的話呢,可以直接在男生基礎上加5個key即可。青峰其實是無壓力的。

    他氣息很足,上康熙的時候被小s驚稱大肺,氣息長長的一路頂上去。

    幾乎聽過他現場的人都認為他現場比cd還要棒,氣息穩定而且現場的感染力和穿透力特別強,他的製作人林暐哲曾罵他“很賤”因為“每次現場都唱那麼好害別人說我是個特別差的製作人”。

    青峰的高音通常表現為混聲或者假聲。當然真聲能夠達到的音本來就已經很高了,只是青峰真正擅長的高音是混聲/假聲。信樂團的阿信的那種高音是運用關閉技術的,比較硬朗,比較乾癟,比較高亢。混聲是融合了真聲和假聲的,所以聽起來更加柔和,更加醇厚。青峰的真假聲切換非常自如,進入混聲的音區會讓你很難察覺出明顯的切換痕跡。

    他等於是黃綺珊那種,走了一條不尋常的路。你看到很多人模仿周杰倫,四大天王什麼的。你什麼時候看過有人模仿黃綺珊,吳青峰還學的挺像的?他們的唱法本來就是特別難學的那種...加上吳青峰本人鼻軟骨有點毛病,天生髮鼻音就特別簡單,這個就很多人學都學不了了。(這個叫鼻中隔偏曲)

    很多人認識吳青峰是從小情歌,或者是我好想你,但是這絕不是全部的他,我仔細聽了他所有釋出的歌曲,就他本人早年寫的曲子,更多的是一種抗爭和對自由的追求,例如小宇宙,白日出沒的月球,彼得與狼。而吳青峰本身的性格,也能將這些歌曲裡的感情發揮的淋漓盡致。隨著蘇打綠的成長,他們也在嘗試更多新的路線,不變的是,他們依然是用心做音樂的音樂人。吳青峰的唱功越發趨於完美,但是更值得我們去聆聽,去體會的,是他們藏在歌曲裡的,真正想要表達的東西。再完美的唱功,也不過是為了更好的傳達情感,只要那你對蘇打綠的音樂有共鳴,他的唱功就是最好的。

    《太空人》上線後,我恍惚想起試聽會畫面,很多的提問/溝通環節,都變成了大型的自我剖析、自我描述現場。樂評人、媒體人們紛紛代入自己的理解,去問青峰,是否和自己理解的一樣。包括我自己,當時也是。

    青峰始終沒有給出什麼確切答案,委婉表達,大概意思就是,“如果你聽到的是這樣,就是這樣”。

    再聽《太空人》,我明白了當時大家為什麼都在表達自己:好的音樂,總是讓聽者恍惚間忘了表達者要表達什麼,而是把自己放在表達者前面,去代入。

  • 2 # 撩音悅

    吳青峰的第一張個人專輯,非常難被定義或評價。

    在專輯發行之前,我就猜到這必然不是一張“旋律友好型”的專輯,先發布的那幾首先行曲肯定已經是相對“最友好”的歌了。

    果不其然,專輯裡的其他歌都散發著一絲凜冽的“生人勿近”的味道。

    這張專輯裡的吳青峰,和蘇打綠裡的吳青峰,給人的音樂形象大為不同,但也不至於太過突兀。

    因為從蘇打綠的上一張《冬》專裡,我們就已經能看到這種轉變的影子。

    只是這次,歌詞更加意識流、演繹更加戲劇化、表達更加深層次,以至於給人一種荒誕的意味。

    我想吳青峰一定深受現代派藝術的影響。

    吳青峰是概念專輯的精緻追求者。

    專輯的整體結構上,從第一首《譯夢機》起,就以沉重的敲擊音效,告訴聽眾——

    伴著一聲冷笑抑或是自嘲,他自說自話似的往下唱著。

    中段的《太空人》、《太空》、《太空船》分別被置於專輯的4、7、10號曲序,完成對專輯結構的隔斷 。

    每一部分都由兩首歌組成,自成一個章節又與主題勾連。

    最後一首《Outsider》與第一首《譯夢機》形成巧妙的互文,二者在歌詞和形式上高度關聯、互為剖白。

    他用這種特殊形式,搭建了專輯的intro、interlude 和 outro,並以此完成了自我的索解。

    「Outsider」說的是作為聽者的我們嗎?

    當我們聽完專輯,從吳青峰構築的宏大精緻的自我表達的內心建築裡走出來後,究竟在自我的橫切面獲得了絲毫的思索,還是僅僅得到了感官的快適?

    又或者,從始至終我們都只是一個徘徊在外的旁觀者、局外人,聽完專輯後只罵罵咧咧地說一句“這唱得是些什麼東西”。

    「Outsider」說的是吳青峰自己嗎?

    專輯裡多次出現“瘋子”這個詞。

    這整張專輯,從某種程度上都可以說是他處在這種錯位的夾縫之間一次次迂迴、和解、反抗的叩擊。

    他的唱腔從第一首的低沉、疏離,到最後一首的堅定、燦爛;最後的口白從清晰到失真,最後又重回清晰。

    他追問自己“那些終究會被忘記的值得寫嗎”,並最終給出了“無重力的我因而有引力”的自我肯定。

    他終於從害怕無人瞭解、存在虛空的囚籠中走出,明白了有人同行的當然幸運,可即使無人同行,仍要向前。

    在現今的華語音樂中,我們很難看到這樣“純粹”的專輯。

    我們高唱和平、環保、反戰,我們呼籲自由、平權、性解放,我們透過歌曲糅合自我表達和社會訴求。

    可當音樂的外延越來越廣闊、涵蓋面越來越駁雜,我們卻越來越少用音樂真正追溯自己,作為人的自己。

    而這也正是這張專輯,最為寶貴的地方。

    吳青峰曾是執著於痛苦的臨水自照的「水仙」,但他用一曲《水仙花之死》將曾經的自己解構。

    而後又以一首《男孩莊周》,重新搭建起自己所感知的世界,獲得生命的鬆綁與釋放。

    因為感知敏銳、情感豐沛,創作之於吳青峰不是“必須”,而是“不得不”。

    他有許多的“不得不寫”、“不得不唱”,這是他的痛苦,卻也是他的幸運。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懷孕10周總是感覺自己不餓,也吃不下什麼東西,怎麼辦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