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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6417914773854

    一、記載春秋歷史最詳細最古老的文獻中都沒有提及西施。 記載春秋歷史最詳細、最古老的文獻可以說是《左傳》、《國語》,但都沒有提到西施這個名字。(《國語•越語上》雖提到越國送美人的事,卻沒有提到西施的名字。“勾踐女女於王,大夫女女於大夫,士女女於士。”還說越國飾美女八人去賂太宰嚭,太宰嚭如果幫助越國成功,“又有美於此者將進之”。可以看出,當時越王勾踐只是送給了吳國的太宰伯嚭八個女子,用來賄賂他幫助越國。並沒有獻美女給吳王夫差,更是沒有提到西施。所以,有學者認為,西施是一個傳說中的人物,她的故事是後來人演繹的。)如果說《左傳》、《國語》可能因為歷史久遠,儲存的問題,有典籍遺漏章節的可能,但司馬遷的《史記》中象“吳太伯世家”、“越王勾踐世家”、“伍子胥列傳”、“貨殖列傳”等相關的記載中依然沒有提到西施一個字。試想一下,如果有西施這個人物,或者這個人物叫做西施,那麼在司馬遷這樣嚴謹的史學家筆下是絕不會一字不提的。 二、先秦諸子著作中就已屢見“西施”之說。也就是說在春秋的吳越時期以前,就已經有“西施”的名字了。 先秦諸子中最早提及西施的是《管子》。《小稱》篇中說道:“毛嬙、西施,天下之美人也。” 《孟子》中說道:“西子蒙不潔,則人皆掩鼻而過之。” 《韓非子》的記載是:“善毛嗇、西施之美,無益吾面;用脂澤粉黛,則倍其初。“ 《莊子》的記載是:“西施病心而矉(即顰字)其裡,其裡之醜人見而美之,歸亦捧心而矉其裡。其裡之富人見之,堅閉門而不出;貧人見之,挈妻子而去走。” 《管子》一書作者管仲,是春秋初期的人物,至少比勾踐、夫差、西施早出生200多年,管仲怎麼能夠說到200多年後的西施呢? 又據《莊子•齊物論》雲:“故為為是舉莛與楹,歷與西施,恢詭譎怪,道通為一。”從司馬彪註文看來,這個“西施”又比吳越交戰早100多年。 《墨子•親士篇》的記載是:“是故比干之殪,其抗也;孟賁之殺,其勇也;西施之沈,其美也;吳起之裂,其事也。故彼人者,寡不死其所長,故曰‘太盛難守’也。”這裡,“沈”即“沉”字,說西施是沉於江中而死。墨子生於公元前468年,而越王勾踐滅吳王夫差是公元前473年的事,年代相近,但這也並不能證明此西施即是吳越時期的西施。這句話成為後人證明吳越時期西施沉江而死的證據,但不可靠。 屈原在《九章•惜往日》裡就讚道:“雖有西施之美容兮,讒妒入以自代。” 先秦諸子之後,賈誼《新書•勸學篇》、劉向《說苑•尊賢篇》、陸賈《新語》以及《淮南子》中雖然也都提及西施,但僅僅把她作為一個美女的形象,而且多與毛嬙雙雙並出,一點也看不出西施是屬於哪個年代的美女或者西施與吳越兩國的政事有什麼糾葛。 這麼多諸子都提到了西施,應該不是偶然的,雖然西施的民間傳說成分很大,但西施很可能是先秦的一個知名度很高的美女。她的最終歸宿誠如《墨子》所言,是沉於江中而死。 從上述兩點看出,“西施”一詞是古代對美女的豔稱,並非專指某一個人,漂亮女子都可稱為西施,就如樂府詩集中多處出現的“羅敷”一樣,就如我們現在統稱女人為“美女”一樣。 如此說來便有兩種可能: 一、歷史上吳越交戰的時期沒有西施這個人。我們現在所說的西施以及她的故事無非是民間傳說。 二、歷史上吳越交戰的時候有一個這樣的女子。但她不叫西施,只不過是因為她容顏美麗,而被人們以“西施”這個自古形容美女的名字相稱。 吳越交戰時期的確有個像西施一樣的美女,而且,她也的確是作為“美人計”而被送到了吳國。越王勾踐獻美人於吳王的傳說最早來自《左傳》和《國語》,以後《史記》也肯定了這個史實,但都沒有把所獻美女和“西施”這個名字聯絡起來。 到了東漢年間,才開始有了把“西施”與吳越爭霸聯絡起來的記載。最早的是東漢時的兩部野史《吳越春秋》和《越絕書》。注意,這是野史而不是正史。 袁康、吳平的《越絕書》雲:“越乃飾美女西施、鄭旦,使大夫種獻之於吳王……”《越絕書》對越國事始有較詳細記載。後人評價:“其時去古未遠,殘篇遺事,固當不泯,綴輯而成,事裨史缺。治吳越史者,率以為據。該書開始提到西施其人,之後言西施者,多以此書為本。”既然言越國史實的《越絕書》記載了西施其人,應該說是可信的。只是,這是提到的“西施”依然是美女的象徵。 東漢趙曄《吳越春秋》“勾踐陰謀外傳”:越國大夫文種向越王勾踐陳述破吳九個謀略,第四就是“遣美女以惑其心而亂其謀”,於是勾踐“使相者國中,得苧羅山鬻薪之女曰西施、鄭旦,飾以羅縠,教以容步.習於土城,臨于都巷,三年學服而獻於吳”。西施身吳心越,為越國雪恥滅吳作出了卓越貢獻的故事,主要是根據袁康的《越絕書》的記載逐步演變而來的。《吳越春秋》又記載:“吳亡後,越浮西施於江,令隨鴟夷以終。”這是什麼意思呢?再翻《史記貨殖列傳》,記載:“范蠡既雪會稽之恥,乃喟然而嘆曰:‘計然之策七,越用其五而得意。既已施於國,吾欲用之家。’乘扁舟浮於江湖,變名易姓,適齊為鴟夷子皮,之陶為朱公。 東漢以後,文人墨客或以正史為源,或以野史為源,紛紛對西施進行演繹,那更是五花八門、層出不窮,關於西施的種種令人眼花繚亂。 近來,諸暨拿到了一個“吳王夫差盉”。“吳王夫差盉”高27.8釐米,口徑11.7釐米,腹徑24.9釐米,通體上下由龍紋裝飾,表現了它出身高貴,應該是春秋時期的宮廷禮器。盉上刻有一句銘文,“吾王夫差吳金鑄女子之器吉”,銘文“吾王夫差”即“吳王夫差”;“吳金”是指最好最珍貴的金屬。其大意是吳王夫差用諸侯敬獻的青銅,為一位女子鑄造了這件盉。這隻青銅盉意為青銅酒器,是春秋時期諸侯國的宮廷用品,為上層貴族所獨有,是高貴的象徵,有其特殊意義,只有在祭祀或隆重的慶典活動中才能使用。在當時的貴族社會中,等級森嚴,君王所賜任何禮品必須在銘文中表明姓氏。為女子鑄造青銅器,其物件應該是母親、妻子、女兒或姐妹,上面必定刻有姓氏,在迄今為止所有出土的青銅器上,無一例外地刻有姓氏,就說明了這一點。平民百姓沒有姓氏。這件青銅器為一女子所造,上面沒有姓氏,恰好印證眾多考古專家的推論:吳王夫差衷心愛慕的女人來自民間,絕不是皇家貴族。據銘文考證,“夫差盉”就是吳王夫差為其寵愛之極的女子鑄造的。但是,這也只能證明吳王夫差寵愛過一個女子,並不表示這個女子就叫“西施”。 總而言之,“西施”這一形象是經歷了由無到有,慢慢加工豐富的。如果單從史書記載推斷而來,那麼我們可以得出一個結論,歷史上有過一個叫“西施”的美女,甚至她的名字成為美女的統稱,而歷史上吳越戰爭期間則並沒有那個名叫“西施”的女子。用這種方式解讀西施,也就輕而易舉地可以肯定,吳越戰爭時期那個“西施”最終是隨范蠡隱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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