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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資料》——東野圭吾
從一個靈魂到另一個靈魂,既是自我救贖,也是對人性的深層讀寫。
不算是新書,其實很早前在網上就開始連載,但,紙質版算是新出版的吧,其實,買了書看了背面的宣傳語,很自然地就會被那句話所吸引,“兇手,竟然是我自己。”
當真想揭開後,有一些東西必將得意重構。
關於故事
近未來時代,日本警察廳特殊解析研究所(簡稱特解研)建立了的國民遺傳基因情報資料庫,一套採集所有民眾的DNA資料系統,目的是想打造一個沒有犯罪的社會,在一起NF13(NOT FOUND 13)的案件中,也就是無法無法搜尋到罪犯的資料,最後,就像小說的宣傳語一樣,“兇手”一早就指向了具有雙重人格的DNA搜查系統主研究者、主任解析員——神樂龍平,而故事也是從是我開始,開始了為什麼是我的探索,具體情節不劇透。
聯想到我們現在所處的社會,是一個網際網路+的時代,也許就在不久的10年後,20年後,我們就會進入一個全新的AI時代,似乎人們開始意識到好像AI就在身邊,是從這兩年熱度很高的百度無人駕駛開始的,其實,從實施實名制以來,手機實名制等等,其實,每個人的個人資訊都已經毫無保留地暴露了,這跟書中描述的其實不謀而合,那麼,既然我們處在一個毫無秘密可言的時代,那麼,當我們身處其中的時候,我們似乎要思考一些問題。
關於雙重人格,用通俗的話說,每個人都有一個理想主義的自己,還有一個現實主義的自己。
書中的主人公神樂,其父親曾是優秀的藝術家,但是,在科技的高速發展,機器人的出現,機器人複製其父親的藝術品,連他父親本人都無法辨認真偽,這對他或者他父親來說,都是一個致命的打擊,受父親死亡的影響而認為人心是由遺傳因子決定的,深信人心脆弱、資料才是全部。以前的神樂,喜歡畫畫,每次出現也只畫畫。堅信人心賦予作品靈魂,那個時候的神樂,是充滿著理想主義的,或者說,他的世界觀是感性的,但是,最後機器人事件讓他開始變得理想,開始從理想主義變成現實主義,也許這也是他成長的一個表示,只不過,在這個成長的過程中,他一直在跟另外一個感性的自己鬥爭。
我們何嘗不是這樣,我們從小接受了理想主義的教育,來自父母,來自學校,來這社會的框框條條,我們每個人從小都有一個偉大的理想,心裡都住著一個勢必會成功的自己,以至於當我們剛畢業的時候,我們還堅信“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於是,當我們工作後,當我們學會開始對別人惡語相向的時候,我們才開始發現,這個世界並不是我們想象中那樣理想化,其實它本來就這樣,於是這個時候我們開始有落差,於是,我們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始與曾經的自己做對抗,開始接受這個社會,開始覺得成長並不是為了改變世界,而是要不被世界所改變,雖然很多人都無法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過完一生,但每個人都在成長,成長就是一個不斷收穫,不斷失去的過程,你要學會跟曾經的自己告別,肯定現在的自己,同時,對未來的自己充滿期待。
關於“白金資料”
社會的階級固化,少數人擁有的東西,無論什麼年代都是無法避免的。
可以這麼理解,其實書中所說的“白金資料”指的就是少數的精英階層,每個時代都一樣,只有少數人掌握著社會大部分的財富和權力,對於我們這些“普通資料”來說,即使在同一個系統,但是許可權和優先順序是不一樣的,我們努力,不就是為了讓生活更加美好,讓自己能夠實現財富的積累,實現階級的跨越。無論任何時代,都有身份問題,人類永遠無法平等。
後來,我們才明白,我們終其一生的努力,只不過是別人的起點,畢業後留在廣州工作,曾經也去過北京上海待過一段時間,這個時候,你才發現,人們的見識,衣食住行,生活習慣,是我這個來自十八線小城市的青年透過寒窗苦讀才有機會來感受的,你也許努力一輩子,都無法再這裡紮根,更別說實現階級的跨越。但是,很喜歡白金資料裡面說的,其實,我們過不了的不過是自己那一關,盡人事,聽天命,何嘗不可。
故事的最後,神樂看著牆上的畫,那是另一個他——隆最後的作品,畫中他的夢中情人鈴蘭穿著婚紗,臉上露出了微笑。
看了一遍,網上一搜有電影版,抽時間看看,希望其中有什麼理解不好的地方,大家都可以指出來,本人虛心接受,最後相互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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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偵探小說作家,東野圭吾最為讓人稱道的是他對人性和心理的刻畫,比如那兩本讓東野迷奉為經典的《白夜行》和《嫌疑人X的獻身》。讓人驚歎結局真相的同時,充滿無盡的唏噓與無奈。讀者的看完之後,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憤懣和憂傷擠壓的心頭。這也是東野圭吾筆力所在。想來日本作家寫的偵探小說,大多喜歡著力於人性,已經人間百態的描寫。很多兇殺案,無論殺人手段多麼殘忍、案件多麼複雜,但最初的起因和動機,卻是實屬無奈,迫不得已才走到這一步——頗有一種人之初性本善的哲理。新作《白金資料》,但是看書名就是知道東野圭吾是在自己的作品裡因為一些未來科技的元素來去革新自己的作品情節。就像所有科幻作品那樣,小說開頭用警察利用基因檢測的科技手段迅速破案來引出人物,以及伏筆。衝突是什麼呢?衝突就是一個關於機器與人性之爭。科技賦予了機器人所不具有的能力,那麼我們是否就是完全聽從機器的指引就可以了呢?——坦白說這個思考並不新鮮。順便說一句,基因檢測技術也並不新鮮。懸念呢?那就是發現這個厲害得不行的機器,居然也有解決不了的問題——一宗連續殺人案,機器就是檢測不出來作案者是誰!究竟是機器有問題,還是設計機器的人有問題?主角再追查幕後真相的過程裡,進入了人格分裂的人設——坦白說,這個也不新鮮。高科技查案,未知資料,高智商程式設計師,人格分裂......雖然這些元素都不算太新鮮,但東野圭吾設定懸念,步步引導讀者的能力還是一流。但這部作品最可惜的地方,就在於結尾引出幕後終極黑手過於草率了。劇情的衝突也顯得合理性不夠。黑手以非常弱的方式就控制住了所有人,簡單得讓人覺得其他人是不是都傻逼。人性的衝突同樣顯得合理性不夠。黑手的動機是什麼呢?就是看不慣這套系統將高官列入白名單一旦犯案系統查不出來。理由呢?如果高官的兒子被查出來犯罪了,社會群眾不知會怎麼想。這個邏輯太牽強了。犯罪你捉起來就是了,社會群眾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你們也會犯罪。而黑手的心理呢,不行你們也要帶上我玩。於是將自己也加入白名單,然後去作案。作品最後還提出了一個階級命題。主角發現真相之後,要求封口。政府則利用這套系統來控制除了自己之外的社會犯罪。其實一開始,就圍繞這個命題深究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