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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木頭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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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毛病不輕
給父母吧,我們姐妹三人,我排行最小,上有姐姐和哥哥,姐姐嫁在附近但結婚後因為工作的調動和姐夫就在別的城市買了房子定居下來了,距離老家還是比較遠的。哥哥和嫂子後來又在市裡買了房子,本來是想讓父母一起跟過去住的,可老爸老媽又捨不得家裡的一畝三分地,還有左鄰右舍的老鄰居,另外在農村呆習慣了,到城市又怕呆不習慣,也就沒有去。都說女兒是父母的貼心小棉襖,可我這個小棉襖當初也沒顧忌父母的擔心遠嫁了外地,母親那時候老唸叨:“離的那麼遠,假如對你不好,欺負你了可怎麼辦呀!我們離這麼遠,怎麼保護到你呦!”,
父親悶聲不語坐在一邊眼睛裡裝滿擔憂,臉上全是愁容。雖有太多的不捨,心痛,擔憂,都抵不過一個愛字,終究他們還是沒有拗過我。這麼多年了一直在外漂泊,四處奔波,舍家撇業,孩子也沒顧上,遠方的父母自然就更沒有顧及到了,甚至過年過節有時都不能回去陪伴他們,母親已青絲變白髮,父親的腰桿已不再直溜。遠嫁的女兒是他們永遠的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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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名字已線上
公元XXXXX年9月。由於人類的無度索取,早已不堪重負的地球已經奄奄一息了。“熵”充斥在天地間,包裹在地球周圍,雖然有一部分“熵”在向地球之外擴散,但剩餘部分的“熵”已經足以毀滅地球。“熱寂”無可避免的就要走向終點。地球上一切能被人類獲取並利用的物質已經所剩無幾,在日益臨近的那一天面前,人類盡力了,但也無能為力了。
地下10000米。一個叫“名字以線上”的傢伙,此刻正縮在保護服裡,手裡的操控器正控制著潛行者元素採集艇,正在地下快速前進著,吞吐著地下的一切,努力的獲取著一點點可以利用的物質元素,用來維護人類可憐的生存權利。
再有兩天就可以回去了,回到那個冰冷的一切透著秩序規則的堡壘。自打出生起,考察合格之後就來到基地開始學習、訓練、強化,一直到十八歲獨立執行任務,他都沒有回過家。雖然有確切的家庭地址和聯絡方式,但這中間自己也沒有回過去一次,“家”在心裡已沒有具體的概念了,一切的教育和活動都是圍繞“如何延續人類生存”展開的,做為被特別訓練出來的戰士,開始執行各種任務。
第一個二十年,自己是星際探索者,離開過地球。也有幸看到過地面之上曾經的人類家園,除了極熱的有些白的紅光一切已經蕩然無存。那時,人類的科技還可以克服高溫的影響,讓像他這樣的星際探索者走出地球。而僅僅二十年後“熵”產生的熾熱,已經把地球和宇宙完全隔離,人類完全迴歸到了地下。走出去的回不來,回來的再也走不出去了,地球上的人類距離最後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從第二個二十年起到現在,自己一直在地下收集元素材料,雖然也有過一任妻子,但並沒有孩子。大約二十幾年前,同是星際探索者的妻子去執行任務離開了地球,然後再也沒有了她任何的訊息。一想到妻子,“名字以線上”冷峻刻板的臉上有了一絲些許的柔和,“或許現在的她一切都還好吧”他暗暗地想,也許她正在某個不為地球所知的地方,繼續宣誓著人類的存在。他沒有過多考慮自己目前的處境,該做的該努力的已經都做過了。做為LY—26中隊的隊長,在他附近一千公里範圍內,中隊的其他15艘採集艇正在一起忙碌著,耳機中偶爾傳來的幾聲叫喊,互相提示著彼此存在。
突然,頭盔顯示屏一片紅光閃爍,刺耳的警告聲響傳入耳中,一個冰冷的機械語音用世界通用語反覆的重複著:最高警告、溫度突破,最高警告、溫度突破,最高警告、溫度突破……突破。“名字以線上”瞬間挺直了身體,手不自覺地握住了自動返航開關,突然警告聲戛然而止,顯示屏上一個蒼老的面容浮現了出來,影象有些虛幻,老人用彷彿積攢了很久的力氣緩慢的張開了嘴,“人類最後的戰士們,超高溫已經……突破了……人類最後的防禦屏障”,淚水自老人混濁的雙眼中溢位,順著臉上的皺紋緩緩滑下,老人沒有去擦,繼續說道:最後的……時間……到……到了……,做為……人類最高領導者,我現在釋出最後一個命令:戰士們,你們有一分鐘和家人的通話時間,但不要把訊息洩露出去,而後就地……解散。記住,這是最後的命令,重複這是最後的命令,孩子們感謝你們的努力……再見”,隨即影像消失,顯示屏上一片白光,一行黑色命令字元魚貫而出,“通話,請使用2號頻道”。
名字以線上深深的埋下頭,感覺心裡已經完全空掉了,雖然內心之中,對這一時刻已經重複過了無數遍,但真正來臨時心中還是難免悵然。摸索著關閉了採集艇的動力開關,四周頓時安靜下來,一片寂靜。深深的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不安的情緒,保持多年的堅毅品質又重新回到了身體。手果斷地按在了2號頻道開關上,按下開關,流暢地輸入了一串號碼。
“喂”一聲並不十分蒼老的聲音傳進了耳中。使勁的搓了搓雙手,名字以線上喉嚨發緊,嘴裡發出了一個微弱的幾乎不可聞的聲音:“……”。
“你是名字?是名字嗎?”電話那一端發出了急切的詢問聲。
“我……是,名字以線上”。
“你真的是名字,我的孩子喲,嗚…嗚…的哭泣聲”從電話傳來,衝擊著他柔軟的心房。
“你還好吧?”穩了穩神,他問到。
“嗚…嗚…,啊…好、好,孩子,你現在在哪裡?你好不好啊?累不累呀?有媳婦了嗎?孩子幾歲了?”
一連串的詢問,急切的傳來過來。沉吟了一下,他回答:“我在工作,一切都好”
“當初都怪你爸爸,看你第一眼就說,你一定是個幹大事的孩子”“哎……”嘆了一口氣,又接著說道:不顧我的反對,他找來了基地的人,測試完就把你帶走了。這些年我也經常到基地去打聽你的訊息,每次都說你在執行任務,要不就是外出不在,哎……,你啥時候能回來,媽媽好想你啊,不行,我現在就準備準備,孩子,你啥時候回來啊,快告訴媽媽……告訴我……”一聲聲不安的呼喚不斷地傳來。
“爸爸還好嗎?”他問道。
“他呀,已經走了3年了,臨走時…還在叨唸你。”暗淡的聲音傳來過來。
一陣莫名的酸楚剎那間充滿名字以線上整個心房繼而傳遍周身,淚水已噙滿雙眼。他在心裡不斷地在呼喊著“媽媽……媽媽……”,終於,顫抖的嘴唇裡發出了久違的呼喊聲“我愛您,媽媽”。
極度熾熱的白芒從遠處瞬息而至,一切陷入了死寂,重歸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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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彼岸安27398163
這樣的假如我覺得不可能事先通知,提出這樣的問題無非是考驗人在生死關鍵時刻的態度。如果是我,如果還可以打電話,如果還可以發微信我會在我的家人親朋好友群聊中發出最後的約定,如果有去處我們還是親人朋友。時間太短,世界都完了我們也將消失說別的說給誰已經毫無意義。
回覆列表
如果世界末日,只有一分鐘的手機通話時間,你會打給誰?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打給誰都沒用。這個時候,全世界的人,人人都在打電話,我估計網路都癱瘓了,打給誰都打不通。
順其自然吧,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