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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阿慶還是阿慶

    王官之戰時期的晉國仍然非常強大,並沒有敗給秦國

    春秋時期諸侯國第二任霸主晉文公,於公元前626年去世後便傳位給了他的兒子晉襄公。與之對應的秦國此時處於其第一位興盛之主的秦穆公時期。

    秦穆公起初想要透過扶持晉國國君的方法實現其進入中原的夢想,但是從晉文公開始,對秦國向東的發展形成實質性的阻力。雖然晉文公於公元前626年已經去世了,但是繼承了晉國君權的晉襄公絲毫不比其父親晉文公差勁。

    晉襄公繼位的時候,秦穆公自以為有功於晉國,態度不是很友善,或者可以說是用一種長輩的態度來對待晉襄公,而衛國等國也並不友好,都認為晉國文公去世後晉國已經沒走那麼強大了。曾經城濮之戰戰敗的楚國也蠢蠢欲動。

    所以晉襄公時期,先是對秦國攻打自己屬國滑國的行為深表不滿,發動了餚之戰,將東侵的秦軍消滅乾淨。之後對還很強大的翟國發動攻擊,使得翟國在之後很長時間沒有再緩過來氣力。最後在泜水之戰中深度羞辱了楚成王的大軍,讓楚成王氣不打一處來卻也無可奈何。

    閒不住的晉襄公於公元前626年接著又對不尊重自己的衛國發動了攻擊,沒想到此時秦國藉口要雪餚之戰失敗的恥辱也來攻打晉國,可惜被中軍元帥先且居捕捉到了戰機,提前從攻衛的戰場撤回來,並又一次打敗了秦軍。

    如此看來在晉襄公領導下的晉國絲毫不比晉文公時期的晉國弱小,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要以傾國之力來與秦國對抗的話,恐怕秦國依然討不到好。

    但是,秦國和晉國必然都要付出相當大的國力,從此以後兩個國家都難以緩過勁來。

    那麼,王官之戰前後,晉國究竟發生了什麼呢?

    到公元前626年,晉文公時期的“三駕馬車”,晉文公,先軫、狐偃先後去世了,而接掌晉國權力的新的“三駕馬車”分別是晉襄公,趙衰和先且居。

    起初的時候,晉國掌控在年輕的晉襄公手上,誰欺負我了我就打誰,誰對我不恭敬就收拾誰,所以一時風頭無倆,卻也招到眾多諸侯國的反對和敵視,而晉國需要面對的已經不是一個強大的國家作為對手,是使得秦國強大的秦穆公,楚國強大的楚成王,翟國等國家,即便是在齊桓公之後曾經動亂的齊國也逐漸復甦過來。

    這樣一來,晉國就將會陷入不斷征戰的境地,國力會很快就消耗光。藉著王官之戰的契機,晉國在其新的三駕馬車帶領下又開始了“以德服人”。

    王官之戰,秦國可謂怒氣衝衝,秦穆公親自出馬,由孟明視等人擔任武將,渡過黃河後便把船都焚燬,讓秦軍氣勢達到了頂點。而秦穆公的目的也非常明確,我就是來找場子的,誰讓你曾經欺負過我。晉國趙衰為晉襄公提供了一個新思路:固守城池,不與秦軍衝突,秦穆公長夠了臉面後便會自己回去。

    最終,秦穆公的傾國大軍也只攻下了晉國的王官兩邑而已,在晉國繞了一個月路而找不到晉軍主力的情況下,秦軍去為餚之戰死去得秦軍士兵收了屍,邊打道回府了。

    從此晉國真正開始調整自己的思路,對待諸侯國以禮以德,遂使得晉國在整個春秋時期都讓諸侯國服服帖帖的。

    秦國王官之戰後的發展,才是秦穆公為秦國奠定的基礎

    秦國王官之戰,以傾國之力,最終只攻下晉國兩個小城市,這也讓秦穆公認識到了晉國的強大和秦國的弱小。更認識到想要進入中原稱霸,晉國始終是一個繞不過去的坎,而秦國其實並沒有把握吃定晉國。

    從此以後,秦穆公安心於向西向北擴張國土,在西戎中稱霸的道路。

    在蹇叔、百里奚、孟明視等一眾文武的幫助下,秦國在秦穆公時期向西吞併了二十餘個西戎國家,益地千里,逐漸強大起來。

  • 2 # 彼岸歷史

    一、“王官之戰”的背景

    公元前627年,秦穆公借晉文公新喪,動了東向爭霸的心眼,目標是鄭國,方式是偷襲。但是,晉文公雖死,不僅其重要思想被晉襄公繼承了下來,而且創業一代的先軫、趙衰等人均健在,他們對秦穆公的意圖洞若觀火,並且他們知道,在以後的爭霸戰中,晉、秦必有一戰,於是就在秦軍的歸途中設了伏,三萬秦軍全軍覆沒,三位最高統帥孟明視、西乞術和白乙丙被俘,靠著晉襄公母親(秦穆公女兒)的眼淚才得脫身。“崤之戰”的意義在於,扼制了秦人東出,維護了晉人的中原霸權。

    為報前仇,前626年,孟明視三人以四百乘兵車再次伐晉。晉人則以先且居為大將、趙衰為副,主動出擊,迎秦兵於邊境。這一次,秦軍再次大敗而歸。孟明視上年逃跑時所發的“若從君惠而免之,三年將拜君賜”的誓言成為一個笑話,晉華人因此把秦軍戲稱為“拜賜之師”。

    來而不往非禮也,秦軍喘息未定,晉國又聯合宋、陳、鄭三國攻入秦境,取江、彭二邑而還。至此,晉襄公從崤之戰起連續三敗秦師,正好應了晉國神漢郭偃所預言的“一擊三傷”。顏面大傷的秦穆公羞憤異常,於是誓師東征,欲一雪前恥。

    二、“王官之戰”的過程

    公元前624年,秦穆公不顧年事已高,御駕親征。渡過黃河以後,他們焚燬渡船,自絕後路,誓死克敵。此時的晉襄公政府經過集體研究,認為秦國持狂怒之兵傾國來犯,如果以硬碰硬,很可能會兩敗俱傷。於是決定避其鋒芒,所有軍隊都往回收縮,同時堅壁清野,拒不出戰,讓秦華人有勁沒處使。果不其然,秦穆公領著人轉了一大圈,越轉越沒意思,最後跑到崤山戰場,為死難將士收殮骸骨,堆土立標,秦穆公素服,親自祭奠,當著全軍將士的面,作了一次基本上算是歷史上最早的“罪己詔”(《秦誓》,載於《尚書》)。班師途中,秦穆公還順便收復了去年被晉聯軍搶佔的江、彭二邑。

    三、“王官之戰”的真相

    秦軍焚舟誓師,來勢洶洶,晉襄公召集眾臣商議對策。趙衰說:“秦怒已甚,此番起傾國之兵,將致死於我。且其君親行,不可當也。不如避之,使稍逞其志,可以息兩國之爭。”先且居也說:“困獸猶能鬥,況大國乎?秦君恥敗,而三帥俱好勇,其志不勝不已。”

    表面上看,晉國文武眾臣都想避其鋒芒,好像是怕了秦國。但實際上,三戰(一擊三傷)已經顯示了晉國強大的戰鬥力,充分證明了晉國的霸業絕非偶然。而此時的秦國距離“商鞅變法”尚有一段時日,矇昧落後,國力、民力、戰鬥力都大大落後于山東(崤山)諸國,尤其是和春秋第二霸晉國相比,更是不在一個水平面上。對此,雖然秦國缺乏正確的認識,但是晉國君臣卻非常清楚。所以,他們的堅守不出只是一種戰略撤退和戰略防禦,確切說不是不敢,而是有心相讓,讓秦華人在形式上贏一回,扳回些許顏面,使心中的怨氣不再那麼強烈。因為畢竟秦穆公接連扶助晉惠公、晉懷公和晉文公三代領導人上位,真做絕了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對此,司馬遷老先生也很可愛,在《史記》中寫到:“晉人皆城守不敢出。”

    春秋時代的人,大抵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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