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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湯圓電影Vlog

    晏殊詩文富閒雅而有情思。其詩文集有二百四十卷之巨,內容多吟詠富貴氣象及閒情雅思。《浣溪沙(無可奈何花落去)》是其代表作,其中「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為傳誦之名句。劉頒《中山詩話》雲:"元獻尤喜馮延巳歌詞,其所自作亦不減延巳。"清馮煦《蒿庵論詞》雲:"同叔去五代未遠,馨烈所扇,得之最先,故左宮右徵,和婉而明麗,為北宋倚聲初祖。"今人饒宗頤《詞集考》雲:"近人彙輯敦煌出土曲子,其不俚者,與晏、歐詞極相近,故其淵源實應上溯中晚唐也。"這首詞是晏殊的名作之一,基本上代表了晏殊的藝術風格。他一生富貴優遊,所作多吟成於舞榭歌臺、花前月下,而筆調閒婉,理致深蘊,音律諧適,詞語雅麗,為當時詞壇耆宿,在北宋文壇上享有很高的地位。詩、文、詞兼擅。有一次,晏殊路過楊州,在城裡走累了,就進大明寺裡休息。晏殊進了廟裡,看見牆上寫了好些題詩。他挺感興趣,就找了把椅子坐下。然後,讓隨從給他念牆上的詩,可不許念出題詩人的名字和身份。晏殊聽了會兒,覺得有一首詩寫得挺不錯,就問:“哪位寫的?”隨從回答說:“寫詩的人叫王琪。”晏殊就叫人去找這個王琪。王琪被找來了,拜見了晏殊。晏殊跟他一聊,挺談得來,就高興地請他吃飯。倆人吃完飯,一塊到後花園去散步。這會兒正是晚春時候,滿地都是落花。一陣小風吹過,花瓣一團團地隨風飄舞,好看極了。晏殊看了,猛地觸動了自己的心事,不由得對王琪說:“王先生,我每想出個好句子,就寫在牆上,再琢磨個下句。可有個句子,我想了好幾年,也沒琢磨出個好下句。”王琪連忙問:“請大人說說是個什麼句子?”晏殊就唸了一句:“無可奈何花落去;”王琪聽了,馬上就說:“您幹嗎不對個——‘似曾相識燕歸來?’”晏殊一聽,拍手叫好,連聲說:“妙,妙,太妙了!”晏殊詞珠圓玉潤,和婉明麗,總體風格接近馮延巳,但成就過之。晏殊的精神生活既如此瀟灑出塵,優裕的物質生活自然難以滿足他渴望探求人生價值和意義的心靈。他敏感的心靈常常無端地觸及人類心靈的深處,他善於從繁盛中體會孤獨,在歌樂中品味空虛,在圓滿中體會不圓滿。於是一縷輕煙薄霧似的哀愁就湧入筆端,化為幽怨深至的小詞。葉夢得《避暑錄話》卷二雲:"晏元獻雖早富貴,而奉養極約。惟喜賓客,未嘗一日不燕飲。……亦必以歌樂相佐,談笑雜出。……稍闌即罷遣歌樂曰:"汝曹呈藝已遍,吾當呈藝。"乃具筆札,相與賦詩,率以為常。前輩風流,未之有比也。"清平樂紅箋小字,說盡平生意,鴻雁在雲魚在水,惆悵此情難寄。斜陽獨倚西樓,遙山恰對簾鉤。人面不知何處,綠波依舊東流。清平樂金風細細,葉葉梧桐墜。綠酒初嘗人易醉,一枕小窗濃睡。紫薇朱槿花殘,斜陽卻照欄杆。雙燕欲歸時節,銀屏昨夜微寒。清平樂春花秋草。只是催人老。總把千山眉黛掃。未抵別愁多少。勸君綠酒金盃。莫嫌絲管聲催。兔走烏飛不住,人生幾度三臺。清平樂春來秋去。往事知何處。燕子歸飛蘭泣露。光景千留不住。酒闌人散忡忡。閒階獨倚梧桐。記得去年今日,依前黃葉西風。浣溪沙玉碗冰寒滴露華,粉融香雪透輕紗,晚來妝面勝荷花。鬢嚲欲迎眉際月,酒紅初上臉邊霞,一場春夢日西斜。浣溪沙宿酒才醒厭玉卮,水沉香冷懶薰衣,早梅先綻日邊枝。寒雪寂寥初散後,春風悠揚欲來時,小屏閒放畫簾垂。浣溪沙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閒離別易銷魂,酒筵歌席莫辭頻.滿目山河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以前,在那麼長的時間裡,詞被當作“小道”,被當作“詩餘”,很多正統作家並未有意去創作它,或是偶有創作也不願被人提起,把創作詞看作與儒家傳統的“正”背道而馳的事情。到了北宋中期的晏殊、歐陽修開始,士大夫才開始大量創作詞,有意把詞作為一種抒情述志的文體工具。晏殊與歐陽修二人並稱,其詞作被稱為“晏歐體”,這是因為二者有可以並稱的共同特徵。晏、歐二人都創作了為數較多的詞作,二人開創了宋代士大夫大量作詞的先河。我們可以看到,晏殊的詞還具有很濃重的傳統士大夫的色彩,其詞大多出於宴席之間的應歌,反映當時高層士大夫的應酬與生活,他們對生活的感慨想法。而其關於愛情的詞也寫得較為深邃。即使描寫相思戀情,也能看出士大夫精神狀態的影子。對於柳永創作的大量俗詞,晏殊是持強烈的反對與嚴厲的批評的。而歐陽修雖師承晏殊,身為士大夫,但由於其個人性格與生活上的原因,他能夠對柳永詞進行一定程度上的借鑑。在他的身上,我們可以同時看到士大夫的秉正與才子的浪漫。在歐詞中,描寫女子、描寫愛情的詞作佔了很大的比重。他筆下的愛情與晏殊筆下的愛情有明顯不同。這一點,我們可以從具體的詞作上看出來。這裡,我們舉出二人各自一首著名的《蝶戀花》,從這兩首詞牌相同的詞中,我們可以明顯看到二者的不同。檻菊愁煙蘭泣露。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庭院深深深幾許。楊柳堆煙,簾幕無重數。玉勒雕鞍遊冶處。樓高不見章臺路。雨橫風狂三月暮。門掩黃昏,無計留春住。淚眼問花花不語。落紅飛過千秋去。這兩首都是膾炙人口的佳作。晏詞著重描寫離愁相思,而歐詞重在懷人傷春。晏殊的詞從整體上呈現出寂寞清冷的風格,也往往能夠作為個人品格情趣的象徵,表現出作者的清高不凡。他更是為我們描述了一幅悠遠的畫面。這可以是對愛人的思念,同樣也可以是對真知的探求,對一切美好事物的追尋。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就把“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作為求知的第一個境界。我們從晏殊的這首詞中是能夠感受到作者自己的身影,即使是表現愛情的主題,那種心境的清明哀愁,獨居高處的姿態,也在詞中得到了淋漓盡致的表現。如果說,晏殊筆下的相思者仍可以看作士人,歐陽修的這首詞就完全是以女子口吻寫出來的。同樣是哀愁的意象,歐詞筆下的晚春之景物,充滿了哀怨與無奈。雖然歐陽修也是身居高位,但他的詞同樣能夠細緻敏感如此。詞中的纖細之感,也沒有因他精神自我的絲毫外露而遭到破壞。我們不能說歐詞表現的不是自己的情感,只是歐陽修在很大程度上能夠體驗到這種細緻的感情,以女子的口吻自然地表現出來而已。同是身處高位計程車大夫,身份差距不大,為何二人的感受能夠如此不同呢?這恐怕與二人的身世、性格分不開。晏殊年僅四歲就被舉薦,而且常居高位,可謂一生居高處而無波瀾,他的思想,代表了當時社會中最正統的一群文人,是士大夫集團的領軍人物。這在他的詞中可以看出,或者,僅從他詞集的名字:《珠玉集》中就可見一斑——珠玉,代表珠圓玉潤之意,代表晏殊的風格。即使他在詞方面創作數量、質量上均頗有成就。歐陽修雖與晏殊為師徒,二者私交卻不是很好,在思想與觀點上也有一定的差異。歐陽修幼年家境貧寒,接觸到大量的平民生活,他性格中有與傳統士大夫不同的一面,是很有個性的人物。歐陽修更進一步將這種士大夫的享樂、消閒與沉溺聲色,與北宋時代新興的市井文化的享樂方式打併一體。這種人生態度上的截然差異表現在詞中,必然使二人的詞風顯示出了巨大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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