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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思想的眼睛1

    我小學是在人民公社上的,公社那時只有小學,一直到了上初中時公社裡才有了初中。記的我上小學一年級時班上有位從前蘇聯過來的俄羅斯族同學,金髮,白面板,藍眼睛,總是面帶笑容,由於個子高坐在最後一排。我沒事就看他,真的很好奇,聽班上同學說公社東頭那橦紅房子就是他們家。這位俄羅斯同學叫什麼名字我真忘了,那時班上同學都叫他“老毛子",好象只在一起上了兩年學他家就搬了。"老毛子“在家裡兄弟姐妹中排行是老小的,上面有三位哥哥兩個姐姐,我後來都見過。記的那年過年,每家照例都會給自己孩子做一套新衣服,我父親總不忘給我和弟弟買幾掛一百響的辨炮,那時過年不僅有味道還會有聲響,年味真的很濃,氣氛真的很喜,平時吃不到見不到的過年時總能吃到見到,難怪後來大家喜歡用“過年一樣…。”來形容好吃東西多。大年三十已興奮了一晚上了,初一一大早吃完餃子我就興奮的出去找同學一起去拜年。那時我們當地的風俗習慣就是三五小孩成群結伴向小使者一樣挨家去拜年送祝福,大人們總是高興的給我們每位小使者分發一塊糖果。記的那年我的那位“老毛子“同學和我們結伴拜年,我們走到哪家總是引起大人的關注,總是要多給老毛子一塊糖果,他個頭比我高大半個頭,總是笑迷迷的,總是給人一種討人喜歡的樣了。拜年一天下來他比我們每人多得了幾十塊糖。半下午時我們又跑到他家去玩,他家不過年,但他母親和家人很好客,很歡迎我們。在他家裡他把拜年收到的糖果都拿出來分給了我們幾個…。現在想起還隱隱約記的他的模樣,高高的個子,白面板,金髮,藍眼睛,見人總是一臉笑容…,後來他家搬走了,再後來大人們說"老毛子"全家去了奧大利亞,此前他的大哥因病長眠在了這裡。

  • 2 # 愛讀品文

    2009年2月份春節是在國外度過的,在這個伊斯蘭宗教國家,酒是嚴禁的,喝酒的犯罪成本與中國吸毒類似。但事實上,當地的人為了表示友好,偷偷的告訴我可以在黑市上買到低度的伏特加,不過價格不便宜,摺合人民幣2500一瓶。

    猶豫再三,一則心疼錢,二則想想這一瓶喝完了咋辦?二則擔心被抓了當吸毒犯罪處理,違法成本太高了。想想算了,但這個經歷讓我領會到當地人的熱情和沒久的春節很特別。

  • 3 # 遠山344

    這個提問,就像新年懸掛在窗欞上的燈籠,照亮了被塵封己久的記憶,讓我想起了那個年,那個年輕的北韓姑娘。

    二十年前的那個年,與今天的年沒有多大區別。

    綿綿的白雪覆蓋著關東大地。滿城的紅燈籠,點點滴滴,宛若天上的星星。最喜歡光顧新春的雪花,總是如期而至,滿天飄灑,彷彿無數只白蝶在翩翩起舞。。。

    朋友開著車,我坐在副駕駛座上。這是臺Alto車,吃力地在鄉間雪路上行駛。

    那天是大年初二。朋友受母親之託,要去幾十公里外的鄉下,去給獨自一人的姨拜年。他拽上了我。對鄉下過年感到好奇的我,欣然同往。

    他姨家那個屯,依傍在松花江釁。遠遠望去,夕霞,雪柳,人家。。彷彿一幅畫。

    推開朋友姨家門,熱熱的蒸汽和濃郁和生煙味道撲面而來。她姨正在廚房炒菜,隱約看見有一個約十七八歲的姑娘,坐在灶臺前往灶坑裡添柴。

    他姨見我們來了,忙放下手裡活兒,把我們迎進屋裡。他姨五十多歲。他姨夫七八年前趕車拉柴,不幸車翻人亡,撇下孤兒寡母。

    他姨熱情地把我們請上了炕頭。炕被燒得很熱,坐在上面有些燙屁股。一陣噓寒問暖後,我朋友問怎麼沒見表弟呢?他姨說在南邊打工呢。因為老闆趕活,過年就不回來了。我朋友又問廚房裡的小女子是誰?他姨望了望門口,低聲說:是北韓那邊偷渡過來的。先是跑到延邊州親屬家,那邊查得緊,又被送至這邊鮮族村。也不知道兒子是咋給勾到家裡的。

    朋友問:結婚了嗎?他姨說:政府能給登記嗎,湊和過吧。我說:兒子不在家,她能呆長嗎?他姨說:誰知道。我也盯著她呢。眼下看還行,能幹活。我又小聲問:她能聽懂咱們說的話嗎?她姨說:好像能懂點。我是聽不懂她的話,就靠比比劃劃的。說著,她笑了。

    吃飯了。炕上擺上四方桌,桌上四個菜:燉鯉魚,豬頭肉,白菜絲拌粉絲冷盤,黃瓜乾土豆乾炒肉片。朋友愛喝酒,他倒了一大杯,我來一小杯,他姨來半杯。

    北韓姑娘斜跪在桌旁,從電飯鍋裡盛大米飯給我們。我說:別忙了,快上桌吃飯吧。她望了望我,然後又望了望婆婆。他姨邊比劃邊對她說:讓你一起吃飯。

    她似乎聽明白了,擺了擺手,然後低下了頭。她婆婆說:這丫頭真擰,家來客從不上桌。這是北韓人規矩吧。不管她,咱吃咱的。

    我們仨邊喝邊吃邊聊。北韓姑娘一直斜跪在一旁望著我們,不知道她是否聽懂我們的談話。當我有時撇她一眼,她忙低下頭,或把臉轉向別處。

    當我們酒足飯飽放下筷子時,北韓姑娘望了望婆婆,老太太擺了擺手說:撤了吧。姑娘忙下地開始往外撤碟撤碗。我說:她還沒吃呢。朋友姨說:她總這樣,又是躲廚房自己吃去了。我說:那我幫著洗洗碗吧。朋友姨說:你坐著,不用管,這活兒都是她乾的。

    我們仨坐在炕上又東拉西扯的聊了半小時左右,朋友說:天大黑了,還要跑一小時車。該走了。他姨說住下吧。我說明天還有事,得趕回去。

    走出屋穿過廚房時,見廚房收拾得乾乾淨淨,卻沒看見北韓姑娘。朋友問:小姑娘呢?他姨有點不樂意地說:這死丫頭又是去路口跳舞了。朋友說:姨你小心點,別把兒媳婦跳跑了。他姨嘆口氣,說:這也看不住啊!

    屋外,小雪花仍然飄飄灑灑。朋友邊開著車邊說:我姨說的那個路口,就是屯中間的十字路口。那兒有個超市,屯裡人沒事都聚到那裡閒聊,打麻將,也有在門口跳舞的。

    拐出胡通,果然看見十字路口超市燈火閃爍。門前立著一木杆,上面掛著一盞很亮的燈。燈光下,約有十多個男女在音響中跳著交際舞。旁邊有些人在看熱鬧。

    車開到路口,朋友停下來,說:看看那北韓女孩在沒在這。我們倆搖下車窗玻璃,尋找著女孩的蹤影。一個頭上裡著紅頭巾的女子吸引了我的目光,她正摟著另一個年輕女子在跳舞。這時,她正背對著我們。當我正努力從她的體態辯別時,她突然轉過了頭。。。

    我至今都弄不清,當時是真的看到了她的臉,還是自已臆想出來的她的模樣,——白皙的臉龐,純真無瑕的笑容。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真真切切地向我們輕輕地揮了一下手。

    轉眼新年又至,當與朋友喝酒時,我向他打聽那個北韓小姑娘。他說:聽我姨說跑了。不知道跑哪去了。可能找到好的人家了,也可能去了東南亞國家,轉去南韓了。誰知道呢。

    寫到這,我閉上了眼睛,不由浮想聯翩:過年時分,這個世界又有幾家歡樂幾家愁?炮火連天的敘利亞人,動亂不安的韋內瑞拉人,還有那些像北韓小姑娘一樣亡命天涯的人。。。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不管是窮是富,團團圓圓,平平安安就好!

  • 4 # 小城市下水道1

    一起過節談不上,但外國朋友一起吃頓飯到是經常的,印象比較深的是前幾年,一位親戚去法國俱樂部打球兼教練,回京說是帶個朋友來,是位德華人在法國俱樂部打球,來家吃涮羊肉,其實很普通的家常菜,吃的這哥們滿臉大汗,一個勁兒的說好吃,好吃,這老外身體真壯,雖然說話聽不懂,親戚當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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