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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應國枉費

    花山壁畫狹義是指廣西壯族自治區寧明縣花山的崖壁畫。廣義是指考古工作者先後在憑祥、龍洲、寧明、崇左、扶綏、大新、天等等壯族聚居區的左江流域各縣發現的崖壁畫。因寧明縣的花山崖壁畫的畫幅最大,人物畫像最多,內容也最複雜,是上述各地崖壁畫的代表作。所以,人們把左江流域各縣的崖壁畫統稱為花山崖壁畫。

    奇蹟

    “初識壁畫認前朝,色自丹丹跡未凋。”千年的時光,也打磨不去花山岩畫的色彩,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關於繪畫的顏料,目前已有定論。據介紹,歷年來國家文物保護部門的有關專家,先後用科技手段對花山岩畫的作畫顏料進行過檢測,發現其中的主要成分是一種天然礦物質原料——赤鐵礦。然而只有這天然赤礦粉,無法在堅硬、光滑而且直立的崖壁上作畫,必須配以粘劑調合。經過進一步檢驗,發現顏料裡的確包含有膠著劑成分,但是檢測出來的膠類,到底是植物膠還是動物膠?以當時較為原始提煉工藝,古駱越人又是如何獲取這些成分的?膠與赤鐵礦又是如何配製的?這又給人們留下了許多謎團。

    數千年不變色的顏料配方,或許可以理解為古人偶然得到的,畢竟這還在經驗和常識的範疇內。而他們如何“飛上”半空,在高達40多米的巖壁上畫下巖畫,則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發出“懸崖峭壁費登攀,潑墨塗朱更覺難”的感嘆。

    總結繪畫方式

    為了解開這個謎團,專家學者們反覆觀察壁畫周圍的地形,大致總結出了幾種可能的作畫方式,但這些猜想無一例外地有著重大的缺陷,無法完美地解決登高繪畫的問題。

    其一,自下而上攀援法,即利用崖壁畫上部或下部的樹枝、樹根、或岩石裂隙等地形地物,攀援而上達到作畫地點的方法。然而,在崖壁上有許多倒石錐坡、錯落體、臺地或石坎,這些畫面位置有一定的高度,根本沒有支撐點,而且崖壁陡峭光滑,無法攀登,站立尚且艱難,作畫更不可能;

    其二,自上而下懸吊法,此方法是以繩索、藤條之類為輔助工具,利用樹根、巖縫等地物,從崖壁頂部懸吊攀援而下以達到作畫地點。因為整座花山崖壁呈向外傾斜姿勢,底陷上突,從崖頂到地面的垂直點與巖壁的距離達二十多米。如從崖頂往下吊人,無論如何也難於貼近崖壁;

    其三,高水位浮船法,這是在山洪暴發、江水上漲之時,利用高水位浮船或木排到畫壁下作畫的方法。然而畫像最高處距地面40多米,如果江水真的漲到這一高度,明江流域早已一片江洋,在這種情況下畫師還有閒情逸致作畫,那他們的心理素質恐怕非比尋常,強大得不可思議。

    其四,直接搭架法,在坎坡上構搭一定高度的木架,畫者攀在木架上作畫。這種方法看似比較合理,但細究起來也有缺陷。從崖底至河邊的平臺最窄處僅3米寬,要搭架子,必須得從河裡搭起,其難度可想而知。

    繪畫之謎

    根據花山岩畫上的羊角鈕鍾、環手刀、銅鼓等器具的形制,並與出土文物進行對比,專家基本可以確定巖畫創作於戰國至東漢時期,距今已有兩千多年的歷史。

    令人稱奇的是,經歷瞭如此久遠年代的風吹日曬雨淋,壁畫的顏色仍然非常鮮豔,不知先民們是用什麼顏料作畫的?在如斧劈刀削般、高聳險峻的崖壁上,這些影象又是怎麼畫上去的?“是誰揮得筆如椽,乾坤寫此大詩篇”;“鬼斧神工輸技巧,風吹雨打猶鮮妍”——這是古人對花山岩畫的感嘆,也提出了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兩個疑問。

    花山岩畫繪在裸露的懸崖峭壁上,最高處距地面40米左右,現代考古學家想用現代化的技術和裝置對崖壁畫進行準確的拍照和完整的臨摹都感到一籌莫展,古代壯族先民在崖上作畫的艱險就可想而知了。對於兩千多年前的古人,這幾乎是難於上青天。可以肯定的是,他們耗費巨大努力完成這樣的鉅作,顯然不是漫不經心隨意而為,而是一開始就有著明確的目的,那就是“讓巖畫千古流傳,讓觀者心生敬畏”。當他們在懸崖上描上第一筆的時候,他們絕對已經猜到了數千年之後人們看到這偉大傑作時臉上的表情,心中感受到的驚訝和震撼。

    直到今天,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究竟是怎麼做到的。難道是古駱越人的巫師真有通神的靈感,從中得到某種神秘的啟示?還是當時的人們已掌握了高超的技術,克服了一個又一個科技難關?似乎哪一種猜測都令人難以置信。

  • 2 # 橘色的貓

    花山岩畫繪製於戰國至西漢時期,正是南方百越族群分支之甌駱時期,駱越、西甌為壯族先民。歷史上中原地區將駱越生活的嶺南地區視為“南蠻”、“荒蠻”、“瘴癘”之地,長期以來被歷代封建統治者邊緣化或醜化,使其在中華文明中的地位及其價值意義被遮蔽。花山岩畫為壯族先民駱越創造,畫面人物均為蛙狀人形的蛙圖,其他還有銅鼓、環首刀、羊角紐鍾、羊角頭飾、舟楫(或竹排)等具備駱越特徵的器物畫像,集中表現駱越族群整體面貌及其社會生活場景。依據花山岩畫探溯駱越歷史文化淵源,不僅具有代表性意義,而且將其作為駱越文化節點以追根溯源,更為透過史前考古發掘駱越歷史文化淵源提供了可能。

      花山岩畫與廣西史前之石斧文化、大石鏟文化、陶器文化、貝丘文化、洞穴文化、崖葬文化、稻作文化以及銅鼓等文化形態構成了駱越歷史發展鏈條,形成了駱越文化整體風貌,同時也與“駱王”、“駱侯”、“駱民”、“駱國”等文獻資料記載相互印證,大體呈現駱越族群及其部落聯盟時代的遺痕。從這一角度而論,花山岩畫對於百越文明及駱越文化歷史淵源探溯具有重要價值;從駱越文化研究視角探討花山岩畫不僅能拓展深化其文化內涵及其功能作用,而且對認識駱越文化對中華文化的貢獻具有重要意義。

      花山岩畫文化身份可定位於駱越族群及其駱越文化,其性質定位集中體現原始文化的內涵與特徵,具有原始文化的原始性、原生性、原發性的形態特點,體現自然、樸拙、粗獷、簡略、狂野、疏放的風格特徵。從蛙狀人形的人物畫像造型姿態而論,其文化內涵與駱越族群蛙圖騰文化原型相關,與原始的圖騰崇拜密切相關,也與原始的自然崇拜、神靈崇拜、祖先崇拜、生命崇拜、生殖崇拜及原始巫術、原始宗教所表徵的族群精神信仰系統緊密相關。從其繪圖所採用的赭紅色粗線條塗抹式繪畫方式而論,與其說是人形造像,不如說是人影造像,實則是對駱越祖先鬼魂影像的造型。這些影象作為人與祖先交流、人神溝通、靈魂附體、超自然力之“神力”顯現的承載,是神靈人格化的產物。從其畫面內容的構圖與場景而論,顯然所描繪的就是原始巫術、原始宗教及祭祀場面,極有可能繪製巖畫本身就是巫術、宗教及祭祀的必要組成部分,也極有可能原始巫術、宗教及祭祀儀式就在此舉行,由此成為千百年來駱越先民及其壯族後人敬畏、信仰、崇拜、遵從的物件,成為駱越族群聚合、認同、團結的表徵性與象徵性文化符號,成為壯族文化身份標誌性的族徽。由此可見,花山岩畫的駱越文化內涵與內容,不僅再現了原始文化的性質特徵、形態風貌、風格特點,而且表現了原始文化的精神內涵及其原始信仰系統,具有保留原始文化基因、儲存原始文化風貌、還原原始族群歷史的價值意義,也具有探溯原始文化源流與探討原始文化奧秘的價值意義。

    此外,花山岩畫所處的左江流域,具有沿邊、沿江、沿海的戰略地位及優勢特色。左江流經中越兩國,一衣帶水的地理環境、歷史淵源、族群關係、文化傳統意味著既關乎交往交流,又關乎南疆安定及國家文化安全。因此,花山岩畫研究必須著眼於國家戰略的大視野,立足於社會現實問題,佔領文化制高點,深度發掘和闡發其對於地緣政治學、海洋文化學、跨境文化研究價值與維護國家文化安全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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