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邯山文旅

    這句話不是病句!

    文中的“大約”是作者不能確定,而“的確”這個詞的應用是來自於各方面的訊息所證實孔乙己死了,因此,魯迅用了這兩個詞語並用,寫出作者的複雜的內心反應!

    大家可以設身處地的想一想,你聽到了某個壞訊息,但你又沒有親自去過現場目睹到,在別人問起此事時候,你同樣也會用到魯迅先生的這句話的!我們舉例說明,假如你的一個好友多年不見了,突然你聽說他去世了,但你又不能確定訊息是否準確,這時你會怎麼想?我覺得所有人會想,估計真的死了吧!弄不準真的死了吧!這裡的“估計”“弄不準”等詞和“大約”等同,“真的”和文中的“的確”等同,因此,我認為這不是病句,只不過文章用詞沒有口語感,又不是公文,也不屬於新聞稿,所以好像是病句,但確實不是!

  • 2 # 踐行958

    大約的確,襯托出孔乙己的可有可無,言語之中的無足輕重,語氣的矛盾更加展現出世人對孔乙己的冷漠和不屑,與矛盾的語氣中更加重了他境遇的悽慘和悲情。

  • 3 # Johnlee937

    的確死了是聽到的各種傳言訊息說孔乙己是真的死了,但作者呢,只是聽說,不能完全確定,而內心又不希望孔乙己已經死了。但是根據種種因素,判斷孔乙己死了的可能性極大。於是,儘管不願相信還是不得不傾向於推斷孔乙己是真的死了,這就是大約的確死了。

  • 4 # 老紅纓槍

    說一下個人感覺。

    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吧。這句話是不確定的肯定話,太意味深長了,恰恰是文章的精髓和昇華點。

    孔乙己在那個時代的肉體確實是死了,其他呢?未來呢?魯迅先生不能確定。

    我們今天應該可以回答他了,孔乙己有沒有死,豈止孔乙己,閏土,華老栓,阿Q,狂人,假洋鬼子們等魯迅先生筆下的各色人物復活了嗎?

    聰明的,你告訴我,我們的日子一去還能復返嗎?這是朱自清的疑問,今天的你有答案了嗎?

    不想說了,希望華人不辜負魯迅先生的期望。

  • 5 # 淡淡一掬水

    語句需要放在故事背景和前後文關係中去分析。

    魯迅作品《孔乙己》中的孔乙己是個窮困潦倒的書生,但他丟不下他那份“秀才”的儒雅。而這個“雅士”孔乙己卻被社會無情地丟棄到窮人堆裡了。有他不多,沒他不少。他的“秀才”身份,只以他那破舊的長衫和“茴香豆的回可以有四種寫法”顯示著他與眾不同和肚子裡有學問。這個“有學問的叫花子”多日不見他討飯,也不見他來還佘下的酒錢,魯迅在閒談中打問他的下落,被回答“肯定是死了”,表示了回話人的不屑和輕蔑;但魯迅要寫到文章裡,只能是寫“大約孔乙己的確是死了”。表達了一個無關緊要的收場。

    所以這句話不是病句。而是對魯迅來說,就是對孔乙己的無奈,對孔乙己悲涼結局的輕描淡寫。但說是無關緊要和輕描淡寫吧,可魯迅卻又為他專門寫一篇文章“立傳”。

    所以有些文學作品語句裡貌似病句裡,含有婉轉曲折複雜的心情和態度,看透這一點,就可以更加深刻理解了作者的思想感情。

    如果把文學作品,用數學邏輯來理解,那麼這句話肯定是病句,就有“你究竟是肯定呢還是否定”的疑問。科學描述語言不允許模稜兩可,不能出現邏輯矛盾。這就是文學作品與科學論文不同之處。

    放到原文裡,“大約”是魯迅的判斷;“肯定死了”是路人的推斷。兩個都帶有不確定的含義。

  • 6 # 天淞子

    魯迅的作品《孔乙己》中寫道,“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這句話是病句嗎?

    “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

    《孔乙己》第二節開頭:

    “我從十二歲起,便在鎮口的咸亨酒店裡當夥計,掌櫃說,樣子太傻,怕侍候不了長衫主顧,就在外面做點事罷。”你注意到了嗎?這篇小說魯迅是用了第一人稱手法去寫的,且是以咸亨酒店的夥計身份看待所有客人的眼光去觀察孔乙己這個人的,比如第三節,魯迅再次從“我”開頭:

    “我從此便整天的站在櫃檯裡,專管我的職務。”這一節結尾處寫到了孔乙己:

    “只有孔乙己到店,才可以笑幾聲,所以至今還記得。”

    接下來“我”這個咸亨酒店的夥計這樣描繪孔乙己——

    “孔乙己是站著喝酒而穿長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臉色,皺紋間時常夾些傷痕;一部亂蓬蓬的花白的鬍子。穿的雖然是長衫,可是又髒又破,似乎十多年沒有補,也沒有洗。他對人說話,總是滿口之乎者也,教人半懂不懂的。因為他姓孔,別人便從描紅紙上的“上大人孔乙己”這半懂不懂的話裡,替他取下一個綽號,叫作孔乙己。”

    魯迅的小說以短篇小說為主,《阿Q正傳》算是中篇,這些小說中有不少篇幅魯迅是以第一人稱手法去寫的,比如《故鄉》、《社戲》等,《狂人日記》以第三人稱開頭,但主體內容還是用了第一人稱的,因為日記嘛,第一人稱難免,也有以第三人稱寫的,《阿Q正傳》、《風波》、《藥》等。

    在小說寫作手法上,有人把第三人稱手法稱為全景式寫作手法,又稱上帝視角手法,即作者可以從任何方面描寫事件、場景和人物,可以外觀描寫、可以內心刻劃,作者可謂無所不在、但完全隱形。而第一人稱即以“我”的視角去寫,我看到了什麼就只能描寫什麼,我不可能看到另外一個人的心理活動、心裡想些什麼,我出現在一個廣場的時候,就只能從某一個角度去描繪廣場,而不能四面八方、上下全景式的去描寫廣場。

    第三人稱的寫作手法其特色是可以讓讀者成為一個“上帝”,對一件事瞭解到很全面、很透徹、很立體,對小說的人物也可是即時瞭解他的心理活動,讀者即作者。但一般來說,第三人稱的小說作者不宜帶入明顯的情緒、情感,尤其要儘量避免作者的立場,那樣的小說會讓讀者搞糊塗的,小說也容易寫的砸掉。而第一人稱的小說特色是可以明確的帶入作者的情緒、情感、立場,作者帶入這些情緒、情感和立場,本身動機就是試圖去感動、說服讀者,所以第一人稱的小說如果寫的好,容易引人入勝,但缺點是讀者不容易對小說的情節內容有全面的瞭解、對其中人物的印象也會較為片面,寫得不好的第一人稱小說,會給讀者很膚淺的感受。

    魯迅的小說《孔乙己》是魯迅以第一人稱手法寫的,以咸亨酒店裡的夥計視角描寫的孔乙己這個角色,所以必定帶入了魯迅對“孔乙己”之類的人物的情緒、情感和立場,其中有一段孔乙己和“我”這個夥計之間的直接互動文字:

    即從“在這些時候,我可以附和著笑,掌櫃是決不責備的。而且掌櫃見了孔乙己,也每每這樣問他,引人發笑。”到“我愈不耐煩了,努著嘴走遠。孔乙己剛用指甲蘸了酒,想在櫃上寫字,見我毫不熱心,便又嘆一口氣,顯出極惋惜的樣子。”這一節作者其實很明顯的向讀者擺出了自己對孔乙己之類人物的態度、立場,即有點瞧不起、有點同情、有點鄙視、還有點生厭、但終究跟我沒多大關係這樣一種態度,正是這種“我”的態度,才會在結尾以如此口吻、語氣、用詞用語:

    “自此以後,又長久沒有看見孔乙己。到了年關,掌櫃取下粉板說,“孔乙己還欠十九個錢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說“孔乙己還欠十九個錢呢!”到中秋可是沒有說,再到年關也沒有看見他。  

    我到現在終於沒有見——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

    (注:上述引用的《孔乙己》小說中的文字,如有錯誤,請原諒,因為是從電子書上覆制的,而我這些電子書都是十多年前在網上下載來的,製作者應該不是什麼專業出版社的人,錯誤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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