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鄉下老果

    蘇軾因為與王安石政見不同,而受到排擠,被貶到南方几千里外蠻荒之地。

    蘇軾被貶儋州之時,身為蘇軾好友,當時官拜宰相的章惇,還下令不許蘇軾在官舍居住,蘇軾只得借草房棲身,兩千多日,生活困苦,身心受到很大折磨與摧殘。

    蘇軾在遇劾北歸之時,章惇的兒子章援怕家族受到報復,就寫信給蘇軾,請求放過。

    蘇軾在回信中就寫有“但以往者,更說何益”,意思是事情既然都過去,再拿來說這個又有什麼意義呢。

    遇到這種事,無論是誰,都不會釋懷吧。蘇軾的氣度與胸襟,非常人所能比。

  • 2 # 榴姿堂

    “但以往者,更說何益”這是蘇軾受到迫害被大赦後,回章援的信中寫道的話,意思是:“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多說沒有什麼意義,好處"表現了一個詩人寬廣,不計前嫌的胸懷,同時也給章援送上一顆定心丸"你不用擔心我們兩家以前的恩怨,以前發生的都過去了,以後都不要再提了........”等於一笑泯恩仇了。

  • 3 # 傲虎樓主

    但以往者更說何益的出處,惟論其未然者而已。這是出自蘇軾給章援的回信中的話。

    我們先看下當時的寫作背景。章援的父親章惇正處於被貶嶺南的途中,章惇因為大力贊成變法,得到了王安石的賞識,進入了權力圈子,但是隨著王安石變法的失敗,以及司馬光等人的反撲,被貶河北,脫離權力圈子。後來由於擁護宋哲宗即位,加之宋哲宗對變法也極為贊成,章惇出任宰相一職,一時權力傾天,對原來反對變法的人加以迫害。蘇軾這個人有很大的爭議,說他反對變法,在司馬光執政的時候,有反對執政政策,說他不反對變法,他又旗幟鮮明地支援過司馬光。章惇想拿人開刀立威,司馬光已經去世,蘇軾是文壇領袖,又不能殺掉蘇軾,不是不敢殺,畢竟章惇都想掘開司馬光的墳墓,宋朝有不殺士大夫的規定,只能將蘇軾予以流放。最終流放到了海南儋州,要是放到現在,我估計都得爭著去流放,但是當時流放海南僅次於滿門抄斬,可以說處罰是極為嚴重的。海外之地,璋戾之氣,毒蛇夢搜,蠻荒民族,那就是當時海南的標籤。貧窮、落後,最嚴重的是未開化,據有關資料記載,在蘇軾被貶儋州之前,儋州從未有人能夠中過進士,直到大觀三年儋州人符確成了海南歷史上第一個進士。這還是蘇軾去了之後,教授的第一批學生,可見當時的教育程度。如果沒有意外的話,蘇軾將會在儋州埋骨,朝廷也不會讓蘇軾回來。誰知,章惇竟然公然反對端王即位,就是後來的宋徽宗,徽宗即位後,將其貶放至潭洲,並大赦天下,蘇軾重回召回,擔任朝奉郎一職。當時,攻擊章惇的人滿朝都是,作為文壇領袖的蘇軾返回朝庭後,且在皇上身邊,如果蘇軾再補一刀的話,不僅是章惇被殺,連帶家人都將被殺。

    章援為什麼能給蘇軾寫信呢?章援曾經在蘇軾主持的科考中,擔任主考官,算是蘇軾的門生,章援也一直自稱是蘇軾的學生,故寫書信與蘇軾,希望蘇軾能夠不計往日恩仇。蘇軾在回信中也明確表示,章惇這麼大年紀發配到那麼遠的地方,已經是很可憐了,且我也生了大病,也是人生到了盡頭,不會計較以往的事情。並根據自己的經驗,向章惇建議所帶的藥品及養生方法。

    蘇軾為什麼要這樣說呢?首先說蘇軾與章惇並沒有個人恩怨,只是政見不同,且當時蘇軾才華出眾,也有點恃才傲物的姿態,就是因為這個才性,歐陽修、王安石都曾經磨礪過他。蘇軾曾經公然指責變法,由於蘇軾的地位,這對於變法是很不利的,章惇打擊蘇軾,也是給天下文人一個警示,不要抨擊新法。其次蘇軾經過這麼多年的流放,看慣了人情冷暖,且對於人生有了自己的見解和看法,心情也豁達貫通,比如在廣東時:日炎荔枝三百顆,不辭長做嶺南人。已經能夠隨遇而安,不再爭奪名利。到了儋州,蘇軾已經準備在儋州了卻殘生,開辦教學,教化當地百姓,這時的蘇軾的境界已經達到了一個較高的境界,自然不會和曾經的政敵故意為難,落井下石也不是蘇軾的風格。所以蘇軾才會說出,以前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我們還是多想象以後未知的事吧。

    附錄章援致蘇軾和蘇軾的回信原文。

    章援致蘇軾

    某惶恐再拜端明尚書(臺座):某伏聞旌旆還自南越,揚ぎ江海,躡屐嶺嶠,執事者良苦,數歲以來,艱險備至,殆昔人之所未嘗,非天將降大任者豈易堪此?竊惟達人大觀,俯仰陳跡,無復可言。不審即日尊體動止何似?伏念某離遠門牆,於今九年,一日三月,何可數計?傳聞車馬之音,當歡欣鼓舞,迎勞行色,以致其積年慕戀,引領舉足,崎嶇瞻望之誠。今乃不然。近緣老親重被罪譴,憂深慮切,忘寢與食,始聞後命,方在浙東,即欲便道省覲,又顧幼稚須攜挈,致之所居,今暫抵此,治任裹糧,旦暮遠行,交親往來,一切皆廢,此則自儕於眾人,宜其所以未獲進見者。某於門下,豈敢用此為解?舍館定,然後求見長者,是為有罪,況於不克見者乎?逡巡猶豫,事為老親,固當審思耳。邇來聞諸道路之言,士大夫日夜望尚書進陪國論,今也使某得見,豈得泊然無意哉!尚書固聖時之蓍龜,竊將就執事者,穆卜而聽命焉。南海之濱,下潦上霧,毒氣薰蒸,執事者親所經歷,於今回想,必當可畏,況以益高之年,齒髮尤衰,涉乎此境,豈不惴惴?但念老親性疏豁,不護短,內省過咎,仰戴於上恩,庶有以自寬,節飲食,親藥物,粗可僥倖歲月。不然者,借使小有{滯心}之情,悴於胸次,憂思鬱結,易以傷氣,加以瘴癘,則朝夕幾殆,何可忍言?況復為淹久計哉!每慮及此,肝膽摧落,是以不勝犬馬之情,子私其父,日夜覬倖。今聖上慈仁,哀矜耆老,沛然發不世之恩詔,稍馳罪罟,尚得東歸田裡,保養垂年,此微賤之禱,悲傷涕泣,斯須顛沛,不能忘也。倘問焉而執事者以為未然,使某也將何以為懷?誠不若勿卜而徒自然,庶幾之為愈也。倘以為可凱也,固愚情所欲聞,然而旬數之間,尚書奉尺一,還朝廷,登廊廟,地親責重,所忖度者幸而既中,又不若今日之不克見,可以遠跡避嫌,杜讒慝之機,思患而預防之為善也。若乃思世故多端,紛紜葛,雖彌日信宿,未可盡剖,勃,所謂君其知之矣,寧須多言。獨恨九年之間,學不益博,文不益進,以此負門下。然古人有聞之而不言,能之而不為,存之而不論者,竊嘗留意焉,未若面得之也。請俟它日,仰叩緒餘論,不勝拳拳之情,敢言之執事者,伏惟財幸。暑溽異甚,伏望保護寢興,萬萬珍重。不宣。某惶恐再拜

    蘇軾答書

    某頓首致平學士:某自儀真得暑毒,困臥如昏醉中,到京口,自太守以下皆不能見,茫然不知致平在此,辱書乃漸醒悟。伏讀來教,感嘆不已。某與丞相定交四十餘年,雖中間出處稍異,交情固無增損也。聞其高年寄跡海隅,此懷可知,但以往者更說何益,惟論其未然者而已。主上至仁至信,草木豚魚所知也。建中靖國之意,又恃以安。海康風土不甚惡,寒熱皆適中,舶到時四方物多有,若昆仲先於閩客川廣舟中準備家常要用藥百千去,自治之餘,亦可及鄰里鄉黨。又丞相知養內外丹久矣,所以未成者,正坐大用故也。今茲閒放,正宜成此,然可自內養丹,切不可外服物也。某在海外,曾作《續養生論》一首,甚願寫寄,病困未能,到毗陵定疊檢獲,當錄呈也。所云穆卜,反究繹,必是誤聽,紛紛見及已多矣,得安此行為幸,幸更徐聽其審。又見今病狀,死生未可必,自半月來,日食米不半合,見食即先飽,今且歸毗陵,聊自欺:此我裡,庶幾且少休,不即死。書至此困憊,放筆太息而已。某頓首再拜致平學士閣下。六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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