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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鐵面人解讀歷史人物

    劉琪老師,京劇表演藝術家、有名京劇武旦演員、京劇新“八大名旦”中就有劉琪、新中國培養的第一代優秀武旦表演藝術家、京劇大師、旦行京劇名家。

    如果您看過1992年中央電視臺的梅蘭芳金獎大賽的話,看過劉琪老師的表演之後一定讚歎不已,尤其是劉琪老師沒有表演之前的那一段內心獨白,更是讓人聽了感動頗深。

    話說當時零幾年,一晃也十幾年過去了,1992年的時候,她是參加梅蘭芳金獎大賽,我們先說成績,那獲得了響噹噹的一個金獎,金獎。當時是,那個時候全國的評委和觀眾以票數為評選的基礎,那個時候是金獎第四名。一共金獎旦角也就八名,可以說是名列前茅,為什麼說是響噹噹的,那就是所有的專家和我們的戲迷觀眾對她的認可,當時參賽的時候,先不說後邊的表演,因為每個演員前面都有一個小的錄影片,大概也就幾十秒的時間,大家有一個內心的獨白,她的講話原詞兒自己不記得,但是大概意思還記憶猶新,就是說當年她已經也是50多歲了,54歲半,應該說是年過半百了,那個時候她講很多朋友在她買菜的時候,都叫老奶奶了已經,說她已經這麼大歲數了,為什麼還要參加這個梅蘭芳金獎大賽,目的呢,可能不是為了尋求一種什麼樣的自我滿足和認知,更重要的是,作為一代新中國培養的武旦演員,要把自己的藝術向廣大的戲迷朋友做一個忠實的彙報,是讓大家來感受京劇、喜愛京劇。認人聽了特別感動,相信廣大的觀眾朋友也特別感動。

    她當時啊,她是全家開家庭會議,一定不要參加,怕這裡頭有什麼這個那個的貓膩,暗箱操作。她是一分錢沒花,一個評委家沒去過,就是當時她就想,自己在練功棚怎麼練的,自己就照著那個樣子向觀眾彙報,彙報她每天都幹什麼,她每天都怎麼練的,就拿出她平常練功的水平向觀眾彙報,因為那個時候劇團都講自由聯合了就沒有團了,當時她就沒有團,哪個團出國也沒她,哪個團排戲也沒她,她就在練功棚一個旮旯角上壓腿、喊嗓子,早晨蹬車,一個鐘頭蹬到魏公村,完了再蹬回去,起碼她開始練功才七點,你想她由家出來是不是,不到六點就出來了,練哪練哪,要不什麼叫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真是這樣,什麼叫不怕苦不怕累,她真的不怕。可是她當時她就說她自己怎麼想的呢,她說我就為了觀眾,說這話一點都不假,她還不敢說我一演出我就要怎麼怎麼樣,她當時那個詞寫的是我要向觀眾拿出是我艱苦磨鍊的水平,她不敢說拿出自己最好的水平,那哪能,好的比你還好呢,她是拿出她自己艱苦磨鍊的水平,讓觀眾滿意,也不敢這麼說,儘量讓觀眾滿意。她就是說當時她一邊說一邊眼淚就流到她的稿紙上,她就覺得很心酸。

    她是幾十年如一日的去練功,這在業內已經傳為佳話,大家都知道,難道真是天天的都要練功,真的真的真的,一點都不假,就是當時看見那些舞臺隊、樂隊那些老退休的老先生們見著她,劉琪啊,再找不著你這樣的了,你真刻苦,這句話從年輕時候就這句話鼓勵她,她就不敢不刻苦,誰見了她都,練了嗎,先是這一句,她說練了她心裡踏實,自己真的練了,所以這些人始終鼓勵她,她不敢放棄。再一個呢,就是擔子重,肩膀上。那個時候是毛主席、周總理啊,只要一接見外國的總統極的,都是用這個《虹橋贈珠》,所以你身上有這麼重的擔子,你不練,您今天演的不錯,你還不知道明天怎麼樣,所以天天的就是腦子裡只有這一個念頭,不敢想別的。

    當年梅蘭芳大獎賽她是參賽雙出,一出《小放牛》,一出《扈家莊》。《扈家莊》也是武旦的代表作,也是劉琪老師的代表作,她這齣戲什麼時候開始學的,《扈家莊》她是從東北科班的時候,就由馬宗慧老師教,後來東北戲校邱富棠老師又教,完了到中國戲曲學校,是方連元老師教,這幾個都是富連成的老先生,除了馬宗慧是自己學出來,他們教的時候,她是橫平豎直的、每一個姿勢都得要最標準,位置不許錯,氣口腳下位置都不許錯,那就是說學了一個方方正正、規規矩矩的《扈家莊》,那時候也是練,練的時候把她這個手指頭都戳折了,就是有一個蹦子過來,掏翎子亮相,結果在蹦子的時候,那個東北的地是磚,橫著一個豎著一個,那種地面,所以這個腳呢就絆了一下,人起來了,槍在底下,腳不起來,人起來了,摔那了,手指頭折了。學完之後呢,她畢業之後到中國京劇院,在天津演出的時候,就團長帶他們去看宋德珠老師,團長是宋德珠老師的德和金玉的那個平輩的,說師哥你是不是把我這幾個學生教好啊,學你的《扈家莊》,那會他們也不懂,就聽說宋派《扈家莊》好,那學起來真是如獲至寶,確實宋老師好,他好在啊,他不是他們在學校學的規範的四四方方、四平八穩,就是基礎,那個基礎在宋老師這脫殼了,他深入的研究這個扈三孃的性格、嬌媚,怎麼把她那個傲氣給演出來,這個時候她是從來沒見過的,沒見過,一學一看她就覺得哎呀這個太好了,他們是三個人學的,回來那兩位同學呢,有各種原因人家就不太喜歡,她就喜歡到家了,她就鑽研老師這個他怎麼做的,他那個折身兒怎麼能表現出扈三孃的那個傲氣,他那個分寸一踹腿兒就狂啊,這個扈三娘,她覺得真是太好了,就好像她有靈魂了,這個扈三娘有了那個血脈了,她不是一個工架式的基本功表演,所以她學了以後呢,她整個在北海公園年票三年,天天早晨由北池子跑著圓場,這邊夾著刀槍把子,把棉猴往上一搭,棉鞋兩帶一拴,往上一扣,就從出門就開始圓場,跑到北海公園,連續三年,她就把她的氣管炎都練好了。不光提高了技藝,還鍛鍊了身體,所以有時候現在看學生圓場不夠用,再一問,我們好幾天沒跑了,就是不可能,她囑咐學生,你早晨起來就在校園裡,你跑壞了鞋我給你買,沒有,她心情跟他們那會不一樣,所以她就說啊,這個功她一點不虧心,說到底呢還是自己條件太差,從一開始就本身一個條件又不好,個頭又不高、嗓子又不衝丶什麼什麼都不好,只有苦練。劉琪老師她現在說起來呢,可能是謙虛,當時想起來很樸素的思想,就是我各個方面條件可能都不成熟,我得提高,我得追上他們,有這口氣盯著,是這樣。誰好她都不嫉妒人家,他好我得追他,老想追,所以就他好的她也學他那個好。

    《扈家莊》這齣戲她是跟宋老師又研習了一下,在戲校的時候是打基礎,等於橫平豎直的學技巧,那麼宋老師這她開始明白這個人物怎麼透過他的技巧來展現,所以她不論是參賽,還是平時的商業演出,這個《扈家莊》這齣戲為什麼久演不衰,大家為什麼久看不厭就在於此。但是覺得她除了宋派的東西揉進去之外,還有更多自己的理解,她自言,確實有,宋老師給她靈魂,但是有的地方不一定學得像,學得好,但是學不像的地方,她怕醜化了宋老師,因為他是一個細高挑的人很瘦溜,他這一斜腿兒吧,他非常漂亮,甚至他這一踹腿之後,他一個小圓場他拿大步給你,很快的速度走過來,但運有幾個地兒呢,她就覺得她個小,自己如果走這種大步,那我要是觀眾看起來,我是不是快成了方塊,橫著高矮這麼矮,橫著步子這麼大,就不太合適,所以她就是用她學校學來的基礎,那小圓場撒開了,只要把身體倒在中心,撒開步我不用大圓場,我用小圓場給它快速過來,好像這個呢,她凡是要想改老師,自己絕不是把老師的好的我拿掉,她要是說老師我做不到的,自己要用什麼我要能夠做到,不給老師、你做不上來,老師有好多衝的你做不上來你都給改了,她不是這種態度,她覺得是非常尊重老師的那種感覺,自己才用自己不足的地方,我去補充這個我做不上來的東西,她覺得這種學習方法符合那個袁世海老師說的你像我就不對了,你學了我,你要發展。她不敢說自己發展了,她只是說根據自己的條件,自己用的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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