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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唐風宋月

    佛系青年,一度風行網路,往高大上了講,佛系青年是指芸芸眾生中崇尚一切隨緣、無慾無求、崇尚得過且過的青年人。個人以為,佛系乃是一種人生在經歷了磨礪後的安然與寧靜,是人生的一種境界,他不是逃避,而是看淡勘破後的笑而不語。

    個人以為,真正的佛系青年,三千年來只有一人而已。他就是那個出口成章,被譽為一代文學巨擘的曹植。

    曹植(192~232)字子建,是曹操的第四子。曹植自幼聰慧、及年長才華橫溢,天下知名。南朝謝靈運對其十分推崇,曾感嘆道:“天下才共一石,曹子建獨得八斗,我得一斗,自古及今共用一斗。”文學史上有建安“三曹七子”的說法,曹植的影響力或者不及曹操與曹丕,但其地位卻遠較父兄為高。後世認為他的詩作“異義稟之魏武,茂彩過於難兄,兼擅父兄之美。”

    福禍相倚,曹植因為才華出眾而為父親所寵愛,卻也因此招來了兄長曹丕的妒恨。曹操去世後,曹丕代漢稱帝,曹植的好日子過到了頭。黃初二年,有司請治罪曹植,曹植被貶爵為安鄉(今河南延津北)侯,後又改為鄄城(今山東鄄城)侯;三年,立為鄄城王;四年,徙封雍丘(今河南杞縣)王。曹丕崩後,魏明帝曹叡繼位,曹植被新君徙封浚儀(今河南開封市北境);二年,復還雍丘;三年、徙封東阿(今山東陽穀縣東阿鎮);五年二月,以陳四縣封曹植為陳王(今河南開封以南)。十多年間,曹植輾轉於封地與京師之間,每到一地方,屁股還沒有坐熱就得挪窩,心情之鬱悶可想而知。

    高教版《中國文學史》對曹植的遭遇總結道:“建安二十五年曹操病逝,曹丕繼任魏王后,誅殺曹植心腹丁儀、丁廙兄弟。曹植位為藩侯,實同囚徒,汲汲無歡,終於在憂憤中死去。”《文學史》的話,必須要文學的看待。曹丕與曹植兄弟關係究竟如何?《中國文學史》中所言正確與否暫不在本文探討,但曹植的心情鬱悶則當屬史實。一年到頭盡是搬家,將生命浪費在往返奔波上,這種事情放誰身上也開心不起來。

    最早的曹植性格張揚,率性不拘小節,他是怎樣變為一個與世無爭的佛系青年的呢?

    史載,曹植是個生的一表人才大帥哥,“飲酒不節”。曹丕也喜歡飲酒,然而他知道緩急節制,而曹植的表現就令人失望了。建安二十四年,曹仁被關羽圍困情勢危急,曹操以曹植為南中郎將、行徵虜將軍率兵前往解圍。出發前,曹丕為他餞行,曹植居然喝的大醉無法成行,惹得曹操大怒。加上之前曹植酒後“行馳道”“開司馬門”的事情,於是曹植漸漸失去了父親的寵信。另一說為曹丕逼迫,就算是曹丕功酒,但曹植也應該知曉事情輕重,完全可以藉口軍國大事推脫,喝到大醉顯然是自控力有問題。曹丕稱帝后,為防範幾個弟弟特意設定了監國謁者。曹植仍不知收斂,在封地發生了“醉酒悖慢,劫脅使者”的事情。使者代表的是皇權,行使的是監察檢舉的職能,曹植這樣做,顯然是藐視皇權。雖然最終的處理結果只是貶爵一級,但曹植從此每日生活在憂懼當中,文風變得悽苦沉鬱起來。

    曹操生前,曹植被封為臨淄侯,食邑萬戶。黃初三年,曹植被封為鄄城王,食邑卻降為了2500戶。食邑的減少讓習慣了鬥雞走馬、遊樂宴飲的曹植生活水準大打折扣,“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的場景也成了過去時。

    曹丕雖然是以詩文聞名天下的,但他的理想卻是“棄身鋒刃端,性命安可懷……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為國效力征戰沙場。曹丕在位時,曹植數次上書自薦東征討伐孫權,但是始終不為所用。曹丕病重,“召中軍大將軍曹真、鎮軍大將軍陳群、徵東大將軍曹休、撫軍大將軍司馬宣王並受遺詔輔嗣主”。直到死,曹丕寧願選擇相信外姓,也不給曹植掌握實權的機會,顯然,在內心深處對這個弟弟是深為忌憚的。新君繼位後,曹植上疏求自試,曹叡仍然不予理會。曹植隱約覺察到司馬氏勢力大增,已為社稷之憂,曹植再次上《陳審舉表》言辭懇切,希望曹叡有所準備,哪知道,曹叡依然不為所動,甚至連單獨談話的機會都不給叔父。滿腔抱負卻無從施展,忠心耿耿卻不為所用,夾緊尾巴做人仍動輒得咎,曹植心底的悲涼可想而知。

    生活處處受到限制,政治上被無情打壓,曹植不得不寄情山水,尋求心靈慰籍,排遣心底的苦悶。現實中受挫,曹植轉而追求精神的昇華與解脫。“九州不得步,願得陵雲翔”,在其後期詩文創作中,他在自己編織的虛幻仙境中無拘無束的自由翱翔,開始崇尚淡泊無為。

    據史載,曹植精通音律,在陳王封地出遊魚山時,依稀聽到山洞中似乎有梵樂,於是怦然心動,“改梵為秦”創作了佛教音樂的開山之作——《魚山梵唄》。

    “梵”在早期婆羅門文化中原義為“念頌吠陀”,“吠陀”是婆羅門教基本文獻和神聖知識寶庫,也是印度歷史上最早的文獻。“梵”有真言或咒義之意,後引申為作禮儀和唱讚歌而獲神力的人。“唄”是古印度讚歎之音聲的方式,隨佛教傳入中國後,中國佛教徒和學者將這種梵語唱的唄稱為“梵唄”。大致講“梵唄”即“梵音”,梵音是清淨之音、微妙之音,出於Teana,其音有五:一者其音正直,二者其音和雅,三者其音清澈,四者其音深滿,五者周遍遠聞。

    東漢末年,隨著佛教東傳,佛教在中國的翻譯越來越多,但來自印度的佛教音樂與漢地語言及音樂傳統格格不入,曹植的創作,是解決了使印度的佛教音樂與漢地語言及音樂漢化、通俗化、大眾化,便於傳播的難題,可謂功莫大焉。

    不久,曹植即仙逝於魚山。面對不斷徙封的困窘,曹植始終不向命運屈服,苦中作樂,發憤著述,終於成就了文學史上崇高的地位,他才是真正的佛系青年,那些只知“花唄”而,不知有“梵唄”的頹廢青年,都是偽佛系。

  • 2 # 博古論今天

    本來有機會取一個如花似玉的大才女的,因為太佛系而失去機會,他就是鼎鼎大名的書法家王羲之的第五個兒子王徽之,堪稱佛系青年中的典範!

    作為王羲之的兒子,自然也繼承了他那出眾的才華,但是他的性格卻是非常另類,常常不拘小節,蓬頭丐面的。

    桓溫很欣賞他的才華,讓他去桓衝麾下當一個管理馬匹的官職。一段時間後,桓衝故意問他:“王參軍,你在軍中擔任什麼職務呀?”王徽之說:“我也不知道擔任什麼職務,只知道我在的地方時常看見有人牽著馬進進出出的,應該是管馬的吧!”桓衝繼續問:“那你知道你管多少馬嗎?”王徽之毫不在意地說到:“這我哪裡知道,都是手下人在餵馬,我從來不問的。”桓衝不放棄接著問:“聽說最近馬匹得了一種傳染病,死了很多,那你知道死了多少匹嗎?”王徽之神色不變說到:“你問我活馬多少隻我都不知道,死馬有多少這還用問我嗎!”桓衝:“這……咳咳,那你忙吧!”

    還有一次,晚上下起了鵝毛大雪,王徽之半夜醒了,拿著一壺酒,看著外面的美景,吟著一首好詩,但是仔細一想,這是有酒沒故事啊!於是想到了住在隔壁縣城的好友戴家道。結果他立刻動身,連夜坐船去戴家道家,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到達戴家門口,然而他連門都沒進又回去了。別人感到很奇怪,問其原因,王徽之回答說:“我本來是趁著興致而去,但是一到那裡興致就沒了,興致沒了當然就回了,見不見戴家道就不重要了。”

    一次王徽之進京,路途中坐船時遇到桓子野在岸上經過,他聽說桓子野擅長吹笛子,於是就派人叫桓子野為他演奏一曲,人家桓子野當時已經當了大官,聽到是王徽之要他奏曲,於是二話不說直接在岸上演奏了三曲,曲終人散,自始至終他都沒跟人家說過一句話。

    王徽之同樣的奇葩事情還有很多,已經是遠近聞名了,這樣的事蹟足以說明他這個“佛系青年”的稱號是相當合適。所以當時謝安要為他的寶貝侄女謝道韞選丈夫時,本來是考慮他的,但是知道他這不拘小節的行為後就改選他的二哥王凝之了,就這樣一代才女謝道韞就與他擦肩而過,可惜可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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