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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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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金兔王豫生
未見過孔子如何抓軍事,可以想象,如果他對軍事有研究,也就不會出現受凍捱餓的情況,所以說,思想家是引路的,軍事象是實幹的。沒有強大的軍事做後盾,你肯定是一事無成,這是動物進化過程中始終不變的真理。拳頭下面出頭領,只是現在表現形式不同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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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中國傳統文化集錦
“子不言兵”,孔子不只是不喜歡軍事,更不精於此道,不擅長指揮打仗。受孔子影響,所以中國歷史上讀書人大都不願意帶兵打仗,中國戰爭史上儒將之少,也是有師承的吧。
看看論語中怎麼說,衛靈公問陳(陣)於孔子。孔子對曰:“俎豆之事,則嘗聞之矣;軍旅之事,未之學也。”明日遂行。(15•1)衛靈公向孔子問兵陣軍事之法。孔子回答說:“祭祀禮儀方面的事情,我還聽說過;用兵打仗的事,從來沒有學過。”第二天,孔子便離開了衛國。
富國強兵是任何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國君的工作目標,按《左傳》所載,衛靈公不失為一代君侯之佼佼者,衛靈公向孔子詢問有關軍事方面的問題,正常不過,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孔子顧左右而言他,第二天便惶惶然離開衛國。朱熹說,孔子見衛靈公有志於戰伐之事,故答未學而去之。實在有些牽強,問學兵陣,不一定就是有志於戰伐,就像學劍法,不一定就是要殺人啊。
孔子此時大概58歲左右,已經是第二次到衛國了,並且有志於仕途,即使孔子主張以禮樂治國,對軍事不感興趣,反對用戰爭的方式解決國與國之間的爭端,但對一個致力於國家強盛,虛心請教的國君也不能這樣虛與委蛇吧。
“國之大事,在祀與戎”(《左傳•成公十三年》)。如果說上一章讓人猜不透孔子對於國家軍備的態度,下面的故事就讓人不得不確信,孔子軍事能力或者軍事智慧真是很低啊。
陳成子弒簡公。孔子沐浴而朝,告於哀公曰:“陳恆弒其君,請討之。”公曰:“告夫三子。”孔子曰:“以吾從大夫之後,不敢不告也。君曰‘告夫三子’者。”之三子告,不可。孔子曰:“以吾從大夫之後,不敢不告也。”(14•20)
陳成子:即陳恆,齊國大夫,又叫田成子。公元前481年,他殺死自己的國君齊簡公,擁立齊平公,自任國相。陳成子殺了齊簡公,時年孔子已經71歲了,他鄭重其事齋戒沐浴以後,上朝去覲見魯哀公,報告說:“陳恆把他的國君殺了,請你出兵討伐他。”魯哀公沒上他的當,而是打著哈哈說:“你去報告季孫、孟孫、叔孫三位大夫吧。”孔子退朝後說:“因為我曾經做過大夫,所以不敢不來報告,君主卻說‘去告訴那三位大夫吧’!”孔子只好又去向那三位掌權的大夫作了報告,但三位大夫不同意派兵討伐,孔子又說:“因為我曾經做過大夫,必須履行自己的職責,所以不敢不來報告呀!”
《左傳》也記載了此事:孔子請伐齊,公曰:“魯為齊弱久矣,子之伐之,將若之何?”對曰:“陳恆弒其君,民之不與者半,以魯之眾,加齊之半,可克也。”簡單翻譯成白話文就是,孔子請求討伐齊國,魯哀公說:“魯國比齊國弱已是很久的事實了,你說要討伐齊國,結果會怎麼樣呢?”孔子回答說:“陳成子殺了他的國君,齊國老百姓不擁護的有一半,現在用魯國的全部力量和齊國的一半力量,共同去討伐,是可以勝利的。”
有正常思維能力的人看到這裡,不免呵呵的,都會覺得孔子的想法太幼稚可笑,難道孔子真是老朽昏聵糊塗了麼,這麼說似乎對孔子真是大不敬啊。魯哀公已經說的那麼明白,齊強魯弱很久了,齊國不來討伐魯國,我就謝天謝地了,還要去主動招惹強大的齊國,不是找死麼。戰爭是很殘酷的軍事力量較量,重要的是軍事實力的對決,而不是百姓的數量,尤其是區域性的單一的一場戰爭,否則,抗日戰爭中國早就勝利了,何須八年之久,最後還是靠蘇聯的飛機大炮,才加速了勝利。所以,魯哀公對國家之間的形勢還是看的很清楚的。
清人洪邁在《容齋隨筆》中說,魯國因弱小不能討伐齊國,這是天下人共知的道理,孟孫氏、叔孫氏、季孫氏三人與陳成子一樣居心不良,因而不想伐齊,周天子失去了權威不能伐齊。孔子之所以還這樣做,並不真的想去打仗,而是上可以使魯哀公覺悟,下可以警告‘三子”,如果魯哀公明白了孔子的本意,就會認真看待三臣謀權,謀圖不軌的事實,設法加以控制,國君地位就會更加威固;假如“三子”因孔子的舉動而受到震警,君臣之間的正常關係也就不難恢復。我覺得這樣的曲解,完全背離了本意,有點強行替孔子洗白的意思。
錢穆先生引《左傳》記載後,稱讚孔子不僅辨其義,亦復量其力。真不知其量力之說從何而來。
總之,孔子這樣的全才,收徒授六藝,要說完全不懂軍事是不可能的。但是,“兵者兇器也”,“兵者詭道也”,從這二個方面的要求來看,都與孔子一直提倡的仁,義、禮、智相去甚遠,所以孔子應該只是不喜歡軍事而並非完全不懂軍事,或者說孔子不缺乏軍事理論,但在實踐方面並沒有太多實戰經驗。史書記載,孔子帶兵打仗的例子也只有墮三都,最後還失敗了,夾谷會盟退齊師,也並沒有打仗,只是智退而已。(煙雨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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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廢武功,孔子說:軍旅之事,末之學也。這句話就暴露了孔子對軍事的態度。後世儒家都是如此,因為知道自己無能,最好的辦法就是貶低軍事,拿著史筆的唐朝文官,居然讓唐朝武舉人沒一個人留下名字,佩服儒家文人的“氣度”。
孔子藉口與禮不合,下令拆掉軍事重鎮的城牆,必須按照禮法降低城池高度,至於敵人開啟將士們如何守衛,士兵和居民會付出多少生命代價,國家可能因此陷入危難,這就不是孔子考慮的了,儒術為的是個人利益最大化。
後世儒者也是如此,北宋滅亡,崇禎自縊都是如此。孔子雖然表面提倡包括劍、御等六藝,但本質上不過符合當時的禮儀罷了。
孔子為什麼如此?國之大事,在祀在戎,軍事是國家頭等大事,誰忽視軍事誰必然滅亡。可是孔子卻反其道而行之,究其根本就是孔子本身對軍事不懂,對自己不懂的就貶低,透過貶低別人抬高自己。
孔子最精通什麼?儒者是與祭祀活動有關的,所以孔子最精通祭祀和喪葬,孔子根據自己的特長提出,只要把祖先祭祀好,就會得到鬼神(祖先)庇護。只要喪葬按周禮嚴格舉行,讓其它國家看到的德行,就不會來攻打你了。
孔子不僅自己不懂軍事,還表現出來他的嫉賢妒能,排斥異己打擊不同政見者。孔子主張以仁柔禦敵國門之外,正所謂仁者無敵。孔子的仁指的是對敵人仁慈,對內殘酷鎮壓,形成外忍內殘文化。孔子認為對內殘忍可以起到穩定的作用,讓外敵看到你的仁義,就可以不戰屈人之兵。
所以不論孔子還是儒學,是本能排斥本國軍事力量的,因為軍人如果用勇武擊退了外敵,就突顯出儒術的無能,君主就不會重用孔子和儒術,那麼儒術追求的個人利益最大化,就沒有辦法實現。那麼國家滅亡了,孔子和儒術如何安身?不要緊,孔子的儒術刻意強調天下觀,而竭力淡化民族和國家意識。
儒術提倡天下有德者居之,這樣一來儒術就可以為任何一個人,任何一個民族服務,不論誰得到了天下,掌握了權利,孔子和儒術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為之服務。天下觀使儒家避免了揹負背叛的之名,五胡亂華儒者讓宗族子弟學習鮮卑語,以便可以事鮮卑新貴。元滅宋後儒者可以雙手後背(俘虜被捆綁的樣子),去為蒙古貴族服務。後金還未滅華夏,儒者提出剃髮易服,從而得到後金統治者賞識。
孔子周遊列國為的就是推銷自己,不論任何一個國家,哪怕與自己的國家是世仇也沒有關係,因為孔子的天下觀沒有國家民族概念,有的只是宗族家庭以及個人榮辱。國家滅亡了自己為新的統治者服務,只要個人與宗族利益可以保全就好了。
很難想象一個長年主持喪葬活動的人,會有什麼軍事上的建樹,孔子以及儒術如同一個偏科生,只會祭祀和喪葬,談不上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