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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7369236118082

    令狐沖跟楊過,除了境遇不同之外,性格和脾氣其實是很像的,有時候你很難分得清這兩個人。兩人都是極為珍視自由,不願受束縛的追求獨立人格的不羈個體。對待感情上,兩人的行為其實沒有多少差別。之所以大多數人對楊過不滿,甚至覺得他花心濫情,主要是與他有關的四名女子,最終都選擇了獨居,但楊過對她們的態度一直都很明確。楊過是對女孩子挺輕薄的,比如對陸無雙、完顏萍的行為,只不過那時他只有十六歲,基本上就跟中學生對女同學的玩鬧一般;而在重逢小龍女並相互表白心跡後,對於程英、公孫綠萼時他就很懂分寸,甚至用君子來形容也不為過,十六年後更不用說了,郭襄在他眼中就是小妹妹而已,處處注意避嫌,動不動就拿出龍兒出來,簡直有秀恩愛的嫌疑。

    楊過聽了良久,不禁低聲吟和:“瞻彼淇奧,綠竹猗猗……”只吟得兩句,突然簫聲斷絕。楊過一怔,暗悔唐突:“她吹簫是自舒其意,我出聲低吟,顯得明白了她的心思,那可太也無禮了。”次日清晨,那少女送早飯進來,只見楊過臉上戴了人皮面具,不禁一呆,笑道:“你怎麼也戴這東西了?”楊過道:“這是你送給我的啊,你不肯顯露本來面目,我也就戴個面具。”那少女淡淡的道:“那也很好。”說了這句話後,放下早飯,轉身出去,這天一直就沒再跟他說話。雖識情趣,但卻忒無情,故意蒙個臉幹嘛,以為別人都是看臉?公孫綠萼在大庭廣眾之間受此羞辱,再也抵受不住,拔出腰間匕首,刃尖指在自己胸口,大聲道:“媽,你再問一句,女兒當場死給你看。”楊過心想留在這□徒然多費唇舌,手指在劍刃上一彈,和著劍刃振起的嗡嗡之聲,朗聲吟道:“煢煢白兔,東走西顧。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挽起一個劍花,攜著小龍女的手轉身便走。 綠萼聽著“衣不如新,人不如故”那兩句話,更是傷心欲絕,取過更換下來的楊過那件破衫,雙手捧著走到他面前,悄然道:“楊大哥,衣服也還是舊的好。”楊過道:“謝謝你。”伸手接過。他和小龍女都知她故意擋在身前,好教母親不能噴棗核相傷。小龍女臉含微笑,點頭示謝。綠萼小嘴向外一努,示意二人快快出去。小妹妹很純很痴,但楊過眼中只有龍兒,他不會隨便向別人送溫暖的。楊過這個人,其實在感情上是很明快決斷的,他一旦弄清楚自己喜歡的是誰,他人在他眼中就猶如草芥,他不會對別人餘情未了,也不會對仰慕他的女子過分溫柔。他是那種愛你的時候天荒地老,不愛你的時候果斷拉黑再不聯絡的那種人,他不會關心別人的感受,不是一個體貼的人。令狐沖則比楊過成熟多了,《笑傲》一書出場的時候,他已經是華山首徒,歷練頗多,所以他與女性的交往很讓人愉快,從儀琳到任盈盈,其中還有藍鳳凰,每個都給他哄得很開心,這種天賦放在金書中,也只有段正淳可以相提並論了,令狐沖是一個懂女人的男人,他很明白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這種男性放在現今就是個泡學高手。令狐沖於一切經過雖非全部明白,卻也知這女子是在醫治自己,但覺精神已好得多,說道:“多謝姑娘,我……我好得多了。”藍鳳凰道:“你瞧我老不老?是不是很老了?”令狐沖道:“誰說你老了?你自然不老。要是你不生氣,我就叫你一聲妹子啦。”藍鳳凰大喜,臉色便如春花初綻,大增嬌豔之色,微笑道:“你真好。怪不得,怪不得,這個不把天下男子瞧在眼裡的人,對你也會這樣好,所以啦……唉……”令狐沖笑道:“你倘若真的說我好,幹麼不叫我‘令狐大哥’?”藍鳳凰臉上微微一紅,叫道:“令狐大哥。”令狐沖笑道:“好妹子,乖妹子!”兩三句話就逗得雲南大齡女文青樂開懷,這功力實在深。令狐沖道:“你的聲音像烏鴉?唉,時世不大同了,今日世上的烏鴉,原來叫聲比黃鶯兒還好聽。”那姑娘聽他稱讚自己,臉上一紅,心中大樂,笑道:“好啦,令狐公公,令狐爺爺。你叫了我這麼久婆婆,我也叫還你幾聲。這可不吃虧、不生氣了罷?”令狐沖笑道:“你是婆婆,我是公公,咱兩個公公婆婆,豈不是……”他生性不羈,口沒遮攔,正要說“豈不是一對兒”,那姑娘道:“咱們這樣子……這樣子……成甚麼樣子?”令狐沖笑道:“公公婆婆,那便是這個樣子了。”令狐沖搖頭道:“不成!我既知你是個小姑娘,便不能再當你是婆婆了。”那姑娘道:“你……你……”說了兩個“你”字,忽然臉上一紅,不知心中想到了甚麼,便住口不說了。令狐沖低下頭來,見到她嬌羞之態,嬌美不可方物,心中一蕩,便湊過去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稱呼婆婆大半年,第一次見到女孩子的面就親上了,難怪女人緣這麼好。腦海中一個本來十分模糊的念頭,突然之間,顯得清晰異常:“她怎麼會到思過崖去?多半她是在婚前婚後,思念昔日我對她的深情,因而孤身來到崖上,緬懷舊事。後洞的入口我本是用石子封砌好了的,若非在崖上長久逗留,不易發見。如此說來,她在崖上所留時間不短,去了也不止一次。”轉頭向林平之瞥了一眼,尋思:“林師弟和她新婚,該當喜氣洋洋,心花怒放才是。為甚麼他始終神色鬱郁?小師妹給她父親當眾打了一掌,他做丈夫的既不過去勸慰,也無關心之狀,未免太過不近人情。” 他想嶽靈珊為了掛念自己而到思過崖去追憶昔情,只是他一廂情願的猜測,可是他似乎已迷迷惘惘的見到,嶽靈珊如何在崖上淚如雨下,如何痛悔嫁錯了林平之,如何為了辜負自己的一片深情而傷心不已。一抬頭,只見嶽靈珊正在彎腰拾劍,淚水滴在青草之上, 一根青草因淚水的滴落而彎了下去,令狐沖胸口一陳沖動:“我當然要哄得她破涕為笑!”在他眼中看出來,這嵩山絕頂的封禪臺側,已成為華山的玉女峰,數千名江湖好漢,不過是一棵棵樹木,便只一個他刻骨相思、傾心而戀的意中人,為了受到父親的責打而在哭泣。說句實話,對別人的妻子這般猜測,實在有些無聊。但如此體貼入微,女人應該很喜歡吧。一個對自己念念不忘、驅寒問暖的前男友。嶽靈珊一怔,低聲道:“青梅如豆!”跟著還了一劍,削向令狐沖額間。令狐沖也是一呆,低聲道:“柳葉似眉。”他二人於所拆的恆山劍法,只知其式不知其名,適才交換的這兩招,卻不是恆山劍法,而是兩人在華山練劍時共創的“衝靈劍法”。“衝”是令狐沖,“靈”是嶽靈珊,是二人好玩而共同鑽研出來的劍術。令狐沖無意間使了一招“青梅如豆”,嶽靈珊便還了一招“柳葉似眉”。兩人原無深意,可是突然之間,臉上都是一紅。令狐沖手上不緩,還了一招“霧中初見”,嶽靈珊隨手便是 一招“雨後乍逢”。這套劍法,二人在華山已不知拆過了多少遍,但怕嶽先生、嶽夫人知道後責罵,從不讓第三人知曉,此刻卻情不自禁,在天下英雄之前使了出來。這一接上手,頃刻間便拆了十來招,不但令狐沖早已回到了昔日華山練劍的情景之中,連嶽靈珊心裡,也漸漸忘卻了自己此刻是已嫁之身,是在數千江湖漢子之前,為了父親的聲譽而出手試招,眼中所見,只是這個倜儻瀟灑的大師哥,正在和自己試演二人合創的劍法。對於令狐沖而言,他只是在安撫自己的小師妹,只不過在五嶽並派的大會上,眾目睽睽之下此番作為,不知側身在人群中的任盈盈該如何是好。女性一般都很喜歡令狐沖,其中很大因素是他對小師妹念念不忘,女人都想有一個對她不離不棄的暖男,當然她們總是將自己比作嶽靈珊了,從沒有人考慮過任大小姐的感受。楊過的成長很曲折也很豐富,年輕時看似輕佻或者說帶著幾分邪氣,但之後成長變化極快,三十之後的楊過端謹守禮,是那種適合當丈夫和父親的型別,他其實不適合當那種談戀愛式的couple,因為他基本上不會無條件地遷就女性,即便那個人是他所愛的女子,而小龍女恰好是這樣一個女人,所以他們的結合是理所當然的;令狐沖是金庸後期創作出來的,他身上摻合了楊過的自由與張無忌的隨和,但在生活上更多體現出來的缺乏原則,他在感情上是被動的,需要別人推著走,對於嶽靈珊的情感其實只是對華山派這個家庭依戀的一種表現,他從沒有主動去爭取什麼,只是被動的接受既成事實,之所以最後能和任盈盈走到一塊,任盈盈是付出了極大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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