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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耳恭聽
xǐ ěr gōng tīng
【解釋】洗乾淨耳朵恭恭敬敬聽別人講話。請人講話時的客氣話。指專心地聽。
【出處】元·鄭廷玉《楚昭公》第四折:“請大王試說一遍,容小官洗耳恭聽。”
【結構】連動式。
【用法】原來多用作虛心聽人說的客氣話;現多用作諷刺或詼諧語。一般作謂語、賓語、定語。
【辨形】恭;不能寫作“公”。
【近義詞】傾耳細聽
【反義詞】充耳不聞
【例句】
(1)大家對我們公司有什麼意見請儘管提;我們~;虛心接受。
(2)對這位先生的意見;我們當然要~了。
輸液室裡,一個約莫三四歲的小姑娘,哭得撕心裂肺,掙扎著不肯扎針。
爸爸百般哄慰,無效。孩子大哭著說:“爸爸,沒有針婆婆啊,針婆婆沒有來我不要打針”
護士問:“針婆婆是誰?”
爸爸邊努力抱住不住掙扎的女兒邊解釋:“剛才她說什麼都不出門,我就告訴她針婆婆在醫院等她呢。針婆婆能讓她打針不疼,還給她糖吃。耍賴不去的話針婆婆就要生氣了,以後打針就不保護她了,也再不能吃糖了”
我聽了,突然想起我包裡有糖,趕緊拿出來。旁邊的人看到了,悄悄提示小姑娘的爸爸,爸爸趕緊指著我讓女兒看:“你看那是什麼?”
我把糖舉在手裡朝小姑娘晃了晃:“糖在這兒呢,快過來吧”
小姑娘淚眼看看爸爸,爸爸說:“去吧,去拿吧”
小姑娘走過來,掛著淚珠兒,遲疑地接過糖,我抽出一張紙巾,給她擦眼淚。
她看看糖,問我:“你是針婆婆嗎?”
我趕緊承認:“對啊,我就是針婆婆啊”
她又問:“針婆婆怎麼還打針?”
我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因為只要我在這兒打著針,這個屋子裡所有打針的人就都不會疼了”
小女孩兒聞言環顧打針的人,大家趕緊說:“對,真的一點兒也不疼”
我又指著自己輸液的那隻手說:“你看,針這樣紮在手上,你覺得疼不疼?”
小姑娘聽了又開始哭:“疼”
我繼續給她擦眼淚:“可是我能讓你不疼啊。你看,本來針這樣在手上扎著,肯定是很疼的吧?可我是針婆婆呀,我能保證,只在針碰到你的小手的時候稍微疼那麼一下下,就一下下,然後針像這樣紮在手上,一點兒都不會疼”
小女孩兒抽泣著,舉著糖,將信將疑。
我說:“要不我們試試好不好?不然一會兒要去別的小朋友那兒了,你要是不打針,糖我可能就得帶走了,因為我是針婆婆,我的糖只能給打針的小朋友,怎麼辦?”
小女孩兒看看糖,繼續抽泣。
我又說:“我這個糖可好吃了,你以前吃過這種糖嗎?”
小女孩兒看看糖,搖搖小腦袋。
我心裡長舒一口氣(之所以敢這麼問是因為這個糖是同事自制的冰糖雪梨棒棒糖,前些天來探病時給我的,我暗暗祈禱小姑娘一定要說沒吃過):“是吧?因為以前的針婆婆不是我,針婆婆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換一個人。我剛當針婆婆不久,這是我自己才有的糖,別人都沒有,特別好吃。我,和這個糖,都可以保護你的,試試嘛”
小女孩兒又盯著糖看了一會兒,終於掛著淚點點頭:“那好吧”
爸爸趕緊抱著她坐好,護士麻利地進行準備工作,馬上要扎針的時候,我說:“現在讓爸爸把糖給你放進嘴裡吧,告訴我好不好吃”
爸爸和護士配合得極其默契,幾乎在糖放進嘴裡的同時,針也扎完了(爸爸舉著,小朋友只負責舔)
小女孩兒含著糖:“好吃”
我說:“你特別棒,太勇敢了,你看,不疼吧?”
小女孩兒看看手,要哭,又有點兒想忍住:“不疼”
我說:“以後希望咱們不要再打針,但是萬一什麼時候再打針,我一定還會保護你的,就算你沒有看見我,我也能保護你。或者換了一位針婆婆,她也會保護你的,好不好?”
小女孩兒點點頭。
我的液輸完了。
我走過去,又拿出一塊糖:“本來一個小朋友只能給一塊兒糖,但是因為你特別棒,特別可愛,那麼害怕,但還是勇敢地打針了,所以我再多給你一個,交給爸爸,明天再吃,可以嗎?”
小女孩兒認真地點點頭,終於不再掛淚珠兒。
我又拿出兩個:“這兩個是給爸爸媽媽的,因為你生病打針,他們也害怕,因為他們特別愛你。所以讓他們也吃一塊糖,這兩個糖只給爸爸媽媽吃,你不吃,可以嗎?”
小女孩兒笑了:“可以!”
然後她轉頭奶聲奶氣但非常堅定地對爸爸說了句:“爸爸別害怕!”
我說:“那我現在要去給別的打針的小朋友送糖了,咱們再見吧,好不好?”
我說:“不用謝,我回去告訴藥婆婆,讓你的病快點兒好,好不好?”
小女孩兒使勁兒點點頭。
“再見吧”
“再見”
很榮幸,今天的身份是針婆婆。
當看過了很多的不美好,經歷過亦或正在經歷悲傷、痛苦……但依然能繼續信任與珍惜這世界上的一切美好與天真,依然願意並且有能力保護別人內心的美好,是人生的一種特別珍貴的幸福。
但,可以被安慰。
剛在日記裡記錄下這件事,刷知乎就看到了這個問題。
“針婆婆”的“套路”,對別的孩子好用不好用不敢說,反正對這個小姑娘很好用。
最後,希望小朋友們都健健康康,茁壯成長,永遠不需要針婆婆和藥婆婆。
把“針婆婆”的故事分享到知乎的時候我就猜有人會說這是騙孩子。正好看到這個問題,正好剛發生了這件事,正好接連兩天有人問我怎麼現在寫回答這麼少……這樣我就還是寫了。
其實如果仔細看原文就會明白,我沒有騙,我告訴孩子的是,會疼一下下,但是扎進去之後就不疼了。輸液確實是只疼扎針那一下,紮好就不疼了。我認為我告訴孩子的可以算真相,只是以能安撫到她的方式說出來。
我先問她覺得針這樣一直紮在手上疼不疼,她說疼,我再告訴她這樣紮在手上不會疼,只疼扎進去時那一下,這樣她心理容易接受很多。其實我就是在用她能聽進去的方式告訴她:打針會疼,但不會有你想象得那麼疼。
可是直接這麼說她不會懂,也不可能馬上成功安撫到她讓她及時停止哭鬧掙扎順利輸上液。針婆婆的辦法原本就是孩子爸爸想的,我只是當時碰巧也在輸液,包里正好有糖,就臨時配合了一下,沒有想太多。
後來在大家默契配合下,扎針的那一下孩子的注意力在品嚐糖好不好吃,根本沒反應過來,針就已經紮好了。
其實當時真的來不及認真仔細地思考和斟酌“教育”,甚至說在這番對話裡融入什麼教育理念。畢竟我不是小女孩兒的媽媽或親屬,只是個出於本能單純想要幫個忙的路人甲。那種情況下在場的每個人想的都是怎麼能以最快速度有效地安撫住孩子,讓孩子不要再那樣劇烈地哭鬧掙扎,因為她在生病,前面已經哭吐了一回。
不同的孩子,不同的情況,有不同的模式和方法。不可能用一套辦法去套所有孩子和所有情況。
如果必須談到教育,孩子不同,每個家庭的理念以及追求等等也都不同,所以最好不用自己的標準和方法去衡量與評判他人以及這個世界的對錯。
也可能有人說原文太長誰看得完啊。
如果看不完也不認同,直接退出去就好了。但是沒看完也沒弄清原文到底在表達什麼就直接挑毛病、下結論,這可不太好,容易氣著自己。天冷了,大家都要注意身體,別像我一樣去輸液。
畢竟打針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