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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萬氏制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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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國學園
范仲淹是一個在歷史上不可不提及的人。南宋人以為“本朝人物以仲淹為第一”,元朝人說他“千百年間,蓋無一二見”。范仲淹那種“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以及“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入世救世精神,無疑是儒家思想精髓的體現,標誌著中國士人人格的最高境界。范仲淹在宋仁宗時期,主持慶曆新政,實行改革,但宋仁宗變法決心不強,只一年新法就停止了,范仲淹、富弼、歐陽修等人也被被誣指為”朋黨“。
歐陽修家境清寒,苦讀成才,他的詩文,一掃晚唐五代浮豔習氣,詞格疏秀深婉,與晏殊齊名,為當時北宋之文壇領袖。歐陽修受范仲淹的影響較大,欣賞范仲淹的人格品質,說范仲淹待人處事“一以自信,不擇厲害為取捨”。正是范仲淹這樣一個憂國憂民、直言敢諫、勇於擔當的人,成為了歐陽修的傾慕物件和追隨目標。慶曆新政時,宋仁宗開放言路,增設諫官,成立了由擁護新政的歐陽修、餘靖、王素、蔡襄等人組成的知諫院。
由於改革損害了官僚集團的既得利益,遭到了反動派頑強的反對,誣陷范仲淹等人結黨營私,搞小圈子利益,圖謀架空皇上,要求皇上罷黜革新派。面對“朋黨”輿論的構陷,歐陽修寫下了議論風發的宏文《朋黨論》,針對保守派反對新政,以“朋黨”之名誣陷范仲淹、富弼等人的政治高壓,旗幟鮮明地喊出了“小人無朋,唯君子有朋”的主張,並再次遭到貶官。《宋史》評價歐陽修說“天資剛勵,見義勇為,雖構陷在前,觸發之而不顧,放逐流離,至於再三,志氣自若,不悔也”,可謂十分中肯。
范仲淹和歐陽修都是歷史上有名的文學家。他們有共同的思想和經歷,同年遭貶,遠離京城,同一年分別寫下了《岳陽樓記》和《醉翁亭記》兩篇著名的散文。兩篇文章風格迥異,思想卻不無相通之處。讀歐陽修的《醉翁亭記》,一個流連山水、自得其樂、豁達出世的形象,給人留下了深刻印象,絲毫看不出作者有半點被貶的慼慼怨憤。而讀范仲淹的《岳陽樓記》,一個被貶官員憂國憂民、沉鬱激烈的形象讓人永遠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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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小魔225694741
范仲淹,歐陽修,同是北宋時期著名的文學家,思想家,政治家。兩人境遇相同,同是年幼喪父,與母親相依為命,范仲淹的母親因為家境貧寒,無以為繼,後來改嫁長山朱氏,改名朱說,直到及第,才改回原名。
而歐陽修一直和母親相依為命,喜讀詩書,由於家貧,沒錢買書,所以經常去左鄰右舍借書抄寫,少年就文采斐然,被其叔父稱為“奇兒”。
范仲淹耿直敢言,憂國憂民,不避利害,一身都在踐行“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格言。步入政壇後屢次上書,針砭時事,得罪很多權勢滔天的人物,因此幾起幾落。
曾針對當時北宋時期取士途徑太多,造成的公務機關,格外臃腫。以及外患不斷,戰情常有的國情,上書了《答手詔條陳十事》”,提出“明黜徙,擇官長,厚農桑,修武備,減徭役,抑僥倖,”等興利剃弊,革故鼎新的建議,來改善北宋時期的內政,以圖強兵富民,攘內安外。因此得到了仁宗皇帝的支援,由此拉開了由范仲淹主持的“慶曆新政”的序幕。
可惜好景不長,新政損害了官僚集團的利益,因此范仲淹等人被官僚集團視為眼中釘,肉中刺,遭到了官僚集團不遺餘力的誣陷,迫害。而一直以來支援新政的仁宗皇帝,也在反對派反覆構陷的罪名中遲疑不定,因此短短一年時間“慶曆新政”就無疾而終,范仲淹也因此被貶。
歐陽修也是歷史著名政治家,對范仲淹對時事的見解看法,推崇備至。兩人對當時北宋時期造成國家內憂外患的原因,所見略同,可以說是志同道合了。後來在范仲淹主持的“慶曆新政”中,歐陽修一直不遺餘力的支援。因此在范仲淹遭到反對派強力的誣陷打擊下,上書《朋黨論》,力挺范仲淹,從而得罪了官僚集團,也因此被貶。
北宋時期對范仲淹的評價譭譽參半,甚至推薦他的晏殊也認為他”好奇邀名”,當朝宰相呂夷簡也評價他“務名無實”,但他死後確是好評如潮,如朱熹就認為他是”本朝人物,南渡前,當朝第一人”,以至後來成了士大夫的精神領袖。而無數讀書人都以范仲淹為楷模,繼承他憂國憂民憂天下的高尚情操。
歐陽修雖然也有盛名,尤其是他的詩詞歌賦,深婉姝麗,樸實無華。范仲淹也頗富文采,但就文采而論,和歐陽修相去甚遠。不過政治上顯然歐陽修沒法和范仲淹相提並論,尤其晚年歐陽修趨於保守,一度抵抗王安石新政,拒絕執行,不過瑕不掩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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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蘊齋萬題方特製兼毫】
范仲淹、歐陽修、司馬光、王安石、蘇軾,年齡是這個先後順序。先說政治地位。按幾人最高的實際地位來算,則是在宋神宗熙寧年間,與“上如一人”的王安石(同中書門下平章事)為最;宋哲宗年間守舊派領袖,廢盡新法的司馬光(尚書省左僕射)次之;而在宋仁宗時期范仲淹和歐陽修雖然都曾位居參知政事,但當時朝中還有其他如呂夷簡、杜衍等一干重臣耆老坐鎮,決然比不上王荊公、司馬溫公那般獨斷朝綱……至於蘇軾……他所做的最重要的位置大概是中書舍人!主要負責寫詔書......這大概是王安石30歲的時候就幹煩了的事情。其後雖然還履任兵部尚書,但這是個閒職,職能被樞府和吏部瓜分殆盡。再之後就一直遭貶,直到徽宗即位才召他回京,政治上蘇軾無法與前四人相提並論。再說集團利益。其中,范仲淹和歐陽修算是一個集團,他們兩個之間關係極好,范仲淹作為老大哥,對歐陽修多有照顧。范仲淹是四人中最早位處宰相的,但在位不久便遭貶黜。(怪不得他,黨爭失敗,杜衍都遭貶,何況范仲淹)慶曆年間,范仲淹曾主持變法,號稱“正本澄源”,其實根本未能觸及深層次的問題,而且不到一年便作罷,意義實在不值一提,唯一能拿出來講的,就是為日後王安石的變法開了一個不好的頭。而在杜衍、范仲淹先後被貶之後,歐陽修仍然不知進退,連續上書為其力爭,最後也因“朋黨”一事屢屢遭人口誅筆伐。最後還被設計(其實屬實,更為可疑的還有他和他外甥女極為曖昧的關係),以“侵佔外甥女財產”之罪出貶滁州。但在之後,歐陽修又在皇祐元年(1049年)回朝,之後起起落落,幾番風雨,也未能在政治上大有作為。最後是相互關係。范仲淹與歐陽修哥倆好,也沒啥好說的;歐陽修與王安石。最開始二人關係還不錯,歐陽修作為文壇領袖、政壇前輩還和王安石互贈詩文,向韓琦舉薦王安石。後期卻因為政見不合,對新法多有牴觸,在地方執政期間曾拒不執行新法有關工作,致使與王安石在政治上交惡……王安石與司馬光,則是政治上的死對頭,但在私交上倒也過得去,兩人聯手做出了歷史上鼎鼎有名的“君子之爭”。但二人為政時可謂斗的不可開交,你來我往之下十餘年苦鬥,司馬光雖然明顯落於下風,但他能夠本著不屈不饒的革命精神,持之以恆的發揮臺諫“風聞奏事”的先進作用,不斷對新法進行阻擾,實在是可歌可泣。所以,王安石也稱司馬光為“流言宗主”……雖然我們的司馬光同志文采斐然,兢兢業業,但其業務工作能力實在及不上王安石,以至於在王安石當政時期幾乎是黯淡無光,碌碌無為,期間還被貶去西京洛陽,安心編撰《資治通鑑》去了。這兩人之爭在歷史上已成公案,利害爭議頗多,千百年間朝野之上,江湖一下早已嚼的稀爛,這裡就不多說了。樓主儘可以將其想象成北宋版的,湖人對凱爾特人吧…...至於蘇軾......則是一朵奇葩……在變法派反變法派,在守舊派反守舊派,兩邊不討好,一生在朝中都不如意,王安石說他:“華辭誠無用,有吏材則能治人”,連宋神宗都說:蘇軾非佳士。皇上都看不上你,你還能做什麼呢……這一點蘇軾可就遠不如他弟弟蘇轍,看似木訥迂闊,實則明鏡曉勢。當然,他和歐陽修確實情誼深厚,蘇軾在1057年,被歐陽修欽點為榜眼,據說歐陽修當時還認為所閱之卷乃是弟子曾鞏所做,故意排在了第二,哪知公榜才知自己多心,蘇軾的狀元就這麼沒了……當然這是野史,蘇軾和歐陽修的關係還是經得起考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