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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只愛潘多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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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行雲流水1437995
匈奴是一個鬆散的政權,由於是遊牧民族,一直過的是逐水草而生的生活。只是在極端天氣出現,大批牲畜死亡之時,因為難以生存,就會縱馬南下進行搶掠。後來人口增加,加之發現搶掠的成本極低,故而開始大肆進犯邊關,威脅華夏民族的生存。
語言是先於文字而出現的,正是出現語言,猿人才變成了人。現在社會上許多偏遠之地還存在著原始人類,比如亞馬遜河和非洲原始森林中生活的部落,有些還處於原始社會的狀態。只有語言,沒有文字,人們結繩記事,對氏族的歷史口口相傳。每個部落都有專門記史的人,這有點像解放初中國西南地區少數民族的情況。
匈奴居住的地方後來掠去了不少漢地的民眾,加之中原之地逃犯,在漢人的幫助下,匈奴才從原始社會的部落向奴隸社會過渡,成立了王庭。大單于是整個草原民族的統領,而各個部落氏族的頭領都被單于所認命或者說認可。
匈奴可以說是各個草原民族的統稱,只要忠於單于,願意加入其中,其就是匈奴人。因此說匈奴王族才有真正的匈奴血統,這就是為何有白匈奴一說的原因。
匈奴政權可能就是因為其鬆散的管理和落後的政治制度,故而屢屢被中原漢人打敗。以致於東漢竇憲徹底擊敗了西匈奴,迫使其向歐亞地區遷移。遷移過程中擊敗的又是一些比其更加落後的歐亞遊牧部落的民族,加之屬地的不停變動,故而一直沒有文字的產生。
至於冒頓單于在劉邦死後給呂后帶有戲耍成分的國書,應該是處於單于王庭帳下的漢人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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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歷史有妖氣
長期以來,人們普遍認為匈奴人沒有文字。這種看法最初來自於《史記·匈奴列傳》:“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日淳維。無文書,以言語為約束。”
這樣看來,似乎匈奴沒有文字,更沒有留下像漢族那樣卷帙浩繁的檔案材料。但是,作為一個發展了幹百年的遊牧帝國,難道真的沒有自己的文字嗎?
不過,韋爾斯《世界史綱》描述了阿提拉汗庭招待羅馬使臣的宴會上用拉丁語、哥特語、匈奴語表演各種詩歌、喜劇的場景。史學家洪鈞的《元史澤文證補》也提到:“匈王阿提拉與西國使命往來,壇坫稱盛,有詩詞歌詠,皆古時匈奴文字。羅馬有通匈奴文者,匈奴亦有通拉丁文者.惜後世無傳焉”。
這裡是說阿提拉的宮廷裡朗誦詩歌、表演喜劇講的是匈奴語而不是漢語,阿提拉與西方國家文書往來也用古匈奴文字。
經這些年的考古發現,也確定匈奴當時確實有自己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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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希榮文創
匈奴人沒有自己的文字,也沒有自己的史書記載。目前對匈奴人說什麼語言,分歧比較大。有人說是蒙古語,有人說是突厥語,還有人說是葉尼塞語。但是從《史記·匈奴列傳》中記載“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維......毋文書,以言語為約束......其俗有名不諱,而無姓字。”看,匈奴人沒有文字和書籍,語言交流應該匈奴人約定俗成的匈奴語。匈奴可能本身就自有其語言系統,在本身發展期間可能不斷吸收了其他種族的語言,並或淺、或深的影響到其他民族的語言。在漢代,匈奴語為西北各種氏族中最為通用的語言,只是沒有自己的文字。所以在張騫第一次出使至西域各國時,還帶了胡人堂邑氏前去作為翻譯。
2006年,法國和匈牙利遺傳學者利用2300年前的古代匈奴貴族屍體,與現在在蒙古地區的蒙古人群體、雅庫特人群體、以及現代安納托利亞的土耳其人群體,進行的Y染色體和線粒體、常染色體DNA分析。結果表明,古代匈奴和當代蒙古人群為延續世系,而現代土耳其人與蒙古人更多的是文化和語言學上的交流而非基因上的交流。匈奴人和西伯利亞的雅庫特人也沒有血緣。
肆掠秦漢幾百年的強大匈奴,終於在漢朝分裂為南北匈奴,進入河套地區的南匈奴逐漸漢化,與漢人融為一體。北匈奴郅支單于雖然有強大的羅馬兵團支援,卻在陳湯率領漢軍的打擊下西逃,從此一蹶不振。不過匈奴人也真厲害,在大漢面前沒有討到便宜,向西逃亡的匈奴人最後深入到歐洲腹地,引發了歐洲社會的大變動,改變了歐洲的歷史,將歐洲攪了個天翻地覆,令歐洲人聞風喪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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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鴻哥iouyh福小鋪
肯定是沒有。
按照現今的考古掌握的資料,匈奴的歷史只有在古文明周邊才有被記載,也就是說在匈奴的腹地,他們自已的歷史只能是傳說和歌謠。
正如一位羅馬人記載的阿提拉領導的匈奴人:匈奴母親懷孩子的時候在一個地方,在生產的時候在另一個地方,在撫育孩子的時候在新的地方。
就是這麼的模糊,永遠在路上。
草原經濟很薄弱,地域雖然遼闊,但不適合大規模的聚居,因此分得很散亂,單一。
況且文字和史書,這需要脫離勞動才能實現的腦力勞動產物,匈奴雖強悍,但很多時間都必須為生存而艱苦勞作,壓根沒有可能產生體腦分離的階段。
入侵中原也是在其人口過剩,發生災害才成群結夥的進行掠奪,逐漸演變成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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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人沒有自己的文字,當然也不會有自己的史書。匈奴是遊牧民族,比起農業民族,遊牧民族的經濟特點是“散漫”,沒有定居生活,人口分散,社會集中程度很低,財富無法積累和集中,這就很難產生文字,因為文字的學習和使用是很“貴”的。
馬王堆帛書,戰國時代還沒有紙,字只能寫在絲帛上,那時寫字真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要知道古代漢人說話並不是“之乎者也”的,文言文不是古人說話的樣子,只是寫文章才用的。因為寫字非常花錢,最開始甚至不是“寫”,而是“刻”,不是用筆,而是用刀,那是費力又費錢,所以才要惜墨如金,所以漢語寫下來必須要簡化,以此來降低寫字的成本。
新文化運動後,漢語開始用白話文書寫,這背後其實有很深的技術革命的支撐。直到近代,機器大生產出來以後,鋼筆啊,紙啊,墨啊的成本大大降低了,我們才寫得起白話文,你讓古人寫白話文試試,分分鐘讓你傾家蕩產。而今天我們為什麼寫文章那麼囉索,動不動就長篇大論呢?就是因為寫字太容易了,敲幾下鍵盤就可以了,紙啊、墨啊的通通都可以省了,成本真正降到最低了。
另一方面,文字的出現是大規模的交流的需要,特別是遠端交流的需要,這一點對遊牧民族來說也沒有必要。因為遊牧民族的分散性決定了他一般很難統一起來,遊牧民族建立的帝國都是軍事聯盟型的,不是官僚制的郡縣制的大一統帝國,匈奴的內部,實際上仍然是各管各的,只是有一個共同首領單于罷了。
所以遊牧民族本身一般不需要文字,因為古代的文字是用來進行遠端資訊傳遞的,特別是政府資訊傳遞的,漢字為什麼那麼早就產生了,因為商朝有著高度發達的政治機構,政府行政透過大量的文書進行,當官最主要的事情,就是看檔案和寫檔案嘛。
而匈奴人嚴格的來說,根本就沒有漢人意義上的那種官僚機構式的政府,單于是最高首領,單于之下的各種“王”,左、右賢王、左、右谷蠡王、左右日逐王等等,都是大小不等的部落首領,各管各的事,相互之間沒有“文書行政”的需要。有事說句話就行了。所以《史記》說,“匈奴毋文書,以言語為約束。”
居延漢簡,是漢代邊關行政文書的彙編,上圖這頁是在彙報甲渠侯誤死馬駒的事情。匈奴只有在和外人打交道時才有“文字”的需求,比如後來和漢朝打交道,開始寫信,最著名的就是匈奴單于寫給劉邦的老婆呂后的那封看起來像“情書”,實際上是赤裸裸的威脅的信:
孤僨之君,生於沮澤之中,長於平野牛馬之域,數至邊境,願遊中國。陛下獨立,孤僨獨居。兩主不樂,無以自虞。願以所有,易其所無。
這信當然是找漢人幫他寫的,用的自然也是漢文。匈奴後來攻佔西域以後,對西域各國進行控制,也要利用到文書,單于就經常給西域各國寫信,指揮他們做事,這些信應該自然也是找西域人用西域各國自己的文字寫的。
因此,到目前為止,無論是歷史記載還是考古發掘,都沒有發現匈奴語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