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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心若入風

    在中國,遺體捐獻問題主要集中在社會倫理上,由於舊觀念所致,"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對自己身體不愛惜是對父母的不尊重,而對於子女來說,如果父母遺體器官被捐獻也可能會落下不孝的名聲,故心理認為不能毀壞遺體完整性。古代社會的一般道德準則是死者入土為安,到了新世紀很多地方依然墨守成規,固執的遵循著那些舊習俗,很多對於捐出親屬或自己的遺體,感情很難接受。

    器官移植對挽救臟器衰竭的患者生命具有極其重要的意義。但中國面臨的供體器官嚴重不足的局面,成為臨床應用的最大障礙,大約400萬患有角膜病的患者,每年卻只有700個供體;50萬例尿毒症患者,可用腎源不足5000。據統計,在上海這種發達地區,自1986年~2006年的20年來,平均每年只有300人捐獻遺體,不足死亡人數的千分之三。而總數僅7000萬人口的英國已有至少1700萬人登記同意死後捐獻器官。由此可見,這種不堪現狀的背後卻代表著我們國家在死亡方面的公益宣傳大為不足,從遺體捐獻現狀也看出一些封建思想仍然存在大多數人腦中,成為真正實現現代化強國的一大壁壘。而對於突破這道涉及倫理的壁壘,個人有以下拙見:

    1、醫療衛生部門對中國器官不足現狀大力宣傳,不僅限於對當地的公民進行思想上開導,也要透過目前極為發達的網際網路聯合媒體等機構進行廣泛宣傳,從而認識到器官捐獻也是某種意義上的再生,實現高層次上的道德昇華。

    2、對器官捐獻工作的流程進行認真審理,相關部門應當重視器官捐獻的立法與規範條例保障,對捐獻中的各種情況進行嚴格確認。

    3、協調好家屬與醫院等相關部門的關係,使捐獻規範化、透明化、合理化,在捐獻之前務必讓捐獻者本人同意並得到證明,防止不必要的爭端。

    捐獻問題遲遲得不到解決,主要還是思想問題。我們國家受禮教影響頗深,雖然對社會主義文明建設有很大促進作用,但一些舊思想無法去除的話,與發達國家永遠只是經濟上的差距越來越小……

  • 2 # 極客視界

    如果讓你死後屍體被冷凍,然後被拿出來快速切成了 27000 片尚不及髮絲厚的薄片,每一張薄片都會被拍成照片組成資料庫供醫學人員研究,變成這樣的「數字人」你會願意嗎?

    ▲人體切片

    相信大部分人都不會願意,這項被稱之為「可視人計劃」(The Visible Human Project)的醫學專案,自 1986 年被美國國家醫學圖書館規劃到現在,志願者渺渺無幾,主要的原因正是這種屍體的處理方式實在是難以令人接受,即使醫學價值很高。

    所謂「數字人」,實際上是在電腦裡合成的三維人體詳細結構。他們沒有感覺和思想,但資料來自真實的人體。生物資料和人相同,能模模擬人做出各種各樣的反應。若設定有聲音和力反饋的裝置,還可以提供視、聽、觸等直觀而又自然的實時感,許多手術都可以在電腦裡模擬完成。製作方式是將人體切片,甚至還要先用鋸子分塊。

    已經成型的「數字人」目前也只有兩位:1993 年,一名德克薩斯州的罪犯在被執行死刑後,成為第一名「數字人」。一年後,一名死於心臟病的 59 歲女性成為第二個實驗物件,其實這兩位數字人都不是完全自願的。他們的屍體被分成了2000 和 5000 個連續橫斷面切片,向全球超過 4000 所機構提供醫學研究服務。

    但是有一位美國的老太太—蘇珊·波特(Susan Potter),不僅願意,而且還在生前積極的參與到了這項計劃中來,給這個醫學專案留下了一段溫暖的故事。《國家地理》雜誌用了近 20 年時間記錄下了蘇珊參與專案的整個過程,並且作為 2019 年新年刊人物特輯的專題釋出。

    蘇珊老太太參與這個專案的最大原因是孤獨。

    這種孤獨其實伴隨了蘇珊的整個童年,1927年出生在德國萊比錫的她從小就被移民美國的父母丟給了祖父母撫養,當她四歲時,她心愛的祖父因心臟病發作而死亡,十年後,她的祖母也去世了,沒有了親人的蘇珊住進孤兒院,並且經歷了二戰期間納粹德國的那種極度瘋狂和萊比錫被轟炸的恐懼,二戰結束後她也移民到了紐約想要與父母重聚,然而已經離婚了的父母都沒有出現在機場迎接他,於是在她心中,始終無法原諒父母對她所做的一切。

    蘇珊在 1956 年遇見了自己的丈夫哈利·波特(這個名字貌似有點熟悉),並於同年結婚,後來育有兩個女兒,也許是童年的缺失,讓蘇珊和女兒的關係並不好,女兒甚至都沒有參加她的追悼會。在 2000 年哈利過世之後,72歲 的蘇珊又一次的感受到了那種與童年經歷相似的孤獨。

    就在這個時候,蘇珊在報紙上讀到了一篇正在為「可視人計劃」的文章,此時經歷人生各種折磨的她認為自己的生命只剩下一年時間,也許是想要為自己的人生畫上一個有意義的句號,蘇珊立馬聯絡了科羅拉多大學安舒茨醫學院負責該計劃的維克·斯皮策(Vic Spitzer)博士,表示想要加入「可視人計劃」。

    在斯皮策博士看來,蘇珊的身體醫學價值並不大,「可視人計劃」需要的健康正常的身體,而蘇珊只能提供一具已經變形了的身體,這具身體經歷了雙乳房切除術,黑色素瘤,脊柱手術,糖尿病,髖關節置換術和潰瘍。

    蘇珊的理由說服了斯皮策博士,也啟發斯皮策博士對「可視人計劃」的升級,他希望記錄下蘇珊人生中的所有故事,去塑造一個有靈魂的「數字人」。也希望蘇珊能去和醫學院的學生交談,告訴他們自己對手術的態度、手術造成的痛苦以及術後的生活狀態,讓這些未來的醫生們能夠更好的明白同情心對於一位醫生意味著什麼。

    就這樣,本來已經孑然一身的蘇珊似乎找到了另外一個家,在這個專案裡面,她是醫生的研究標本,大家不僅要持續關注蘇珊的身體狀態,同時也要去更深度的瞭解蘇珊的個性,透過交談他們知道了蘇珊有一隻鍾愛的泰迪熊玩偶,《浮士德》是她最喜愛的歌劇,也許這些資料她的父母女兒都不知道。

    蘇珊也用自己的熱情感染了醫學院裡面的每一個人,她會在醫院裡為早產嬰兒編織毯子和帽子,也會在醫院禮品店當義務店員 - 雖然最後因為她的輪椅不小心碾過一個男人的腳而被開除,同時還「收養」了一群一年級學生,並且跟他們一起吃飯、聊天、參加他們的畢業典禮。儘管有時候老太太也喜歡發點小脾氣,如果這些學生太忙沒有陪她 ,她會向斯皮策博士打電話表達不滿。

    蘇珊甚至還擔心這些朝夕相處的學生在她過世後不忍下手,大方的跟他們說「隨意把我放在你的鋸下。」

    也許是在這樣一個環境裡面感受到了充裕的愛,原本預估只剩下一年壽命的蘇珊令人吃驚的又多活了 15 年,在 2015 年蘇珊在臨終療養院中因肺炎辭世。老太太臨走之前還隨身攜帶這這麼一張卡片:「我若死亡……請立即聯絡維克多·斯皮策醫生……回收遺體只有四小時視窗期。」儘管斯皮策博士跟她說過,只要她想,隨時都可以放棄被做成「數字人」,但蘇珊始終還是時刻準備著這一天的到來,從未變過。

    生前,她主動要求前往實驗室,圍觀學生處理屍體,檢視將用來切分自己屍體的鋸子、存放自己屍體的冰箱、澆在屍體上的聚乙烯醇,也看了之前兩具遺體的製作成果。老太太還為這一天提出了一個很有儀式感的請求,希望自己的身體被切割的時候,身邊能夠放滿玫瑰花,並且播放古典音樂作為背景音樂。

    在蘇珊過世之後,醫生取回了她的遺體,將其置於零下26攝氏度的冰櫃中進行冷凍處理。並且在 2017 年的春天開始進行切割,遺體被分為四份,其中一部分切成了 27000 片。斯皮策博士特意叮囑了學生在門上畫上了紅玫瑰,以及播放莫扎特的《安魂曲》。

    這是一次偉大的重生。

    ▲從蘇珊頭頂到心底下的一系列6,900張橫截面照片顯示了她的大腦,眼睛和鼻子

    本文圖片均來自於《國家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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