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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騎著板凳養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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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一木悅景
wework其實就是創業孵化,其實還是很有市場。不是說wework就已經失敗,只是估值的大起大落把孫正義套了進去,離上市漸行漸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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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愛加盟
趁了幾個熱點,共享,創業而已,沒有解決實際問題
首先,wework是重運營模式,先承包辦公空間,導致辦公空間出租之前自身一直在承擔房租成本
而共享經濟類似於愛比迎本質是出售資訊差獲取佣金,成本壓力較小。
第二,wework是免押金的,押金對於重運營模式來講其實意義很大,會影響到企業的現金流。鑑於wewok嚴重的資金壓力,合理的運用下押金應該會得到一定的壓力緩解。
第三,辦公空間租賃市場基本是供給大於需求的。一般來講,城市的寫字樓資源都是有閒置的,國內也有很多辦公空間領域垂直的中介公司,業主往往需要提供不菲的中介費才能找到合適的租客。
第四,資本的拔苗助長。wework的重運營模式本身需要精細資料測算。包括選址,承包價格,機會數預估,閒置資源成本測算等。而現狀是病態的擴張,結果就是靠融資來填補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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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閒閒財經
先糾正一下標的,標題問的是:WeWork創始人是如何一步步走向失敗的?
為啥糾正呢?
因為創始人根本沒有失敗,wework創始人是諾依曼,可以說他是WeWork這次席捲全球的估值案最大贏家,甚至是唯一最大贏家。
由於孫正義的股權投資,諾依曼已經賣掉了所持有的全部WeWork股權,得到了高達17億美金,一個億萬富翁誕生怎麼可以說他失敗了呢?
所以說,標題錯在這裡,而真正在WeWork專案上折戟的,並且栽了大跟頭的是多年投資股權的大贏家孫正義,在WeWork專案上,可以說他敗得一塌糊塗。
為啥說孫正義一敗塗地呢?
因為在投資共享經濟這個風口的時代,孫正義以為又找到了機遇,所以在WeWork專案上瘋狂燒錢。在阿里巴巴上嚐到甜頭的孫正義,曾經號稱這是又一個阿里巴巴。
甚至在投資WeWork之初就對該公司的創始人亞當·諾依曼說:“在戰鬥中,瘋狂比聰明更好。而WeWork還不夠瘋”!
也就是說,孫正義在這筆投資中犯了極大的錯誤,把投資阿里巴巴這一極為成功的案例,當成了隨處都可以唾手可得的必然,很顯然,孫正義已經瘋狂了,不理性了,這是做投資最大的忌諱!
無論任何時候,理性,是致勝法寶,保持一顆良好的心態比什麼都重要,我們儒家說的好,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就是這個意思,而孫正義顯然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勢必造成較為嚴重的後果。
此前,孫正義在WeWork專案上,已經投入了超過100億美金,上個月再次打算投入50億,其中30億用以收購股權,也就是說在這條路上,孫正義不打算回頭了。
而真正造成孫正義WeWork專案上遭受重大挫折的導火索是他對公司錯誤評估,孫正義把WeWork當成網際網路共享經濟科技公司來投,當衝擊IPO 的時候,盈利模式和公司定位遭到質疑,正如甲骨文創始人評價的那樣,本來就是一個傳統企業,出租房屋的企業,非要當做科技股定位,簡直瘋了。
所以,如果當作傳統行業定位和一個科技公司定位,差距非常大,這樣就造成WeWork 的估值一降再降,從最高的470億美元直線下調至100億到150億美元,跌了近三分之二。
儘管孫正義砸再多的錢,而市場對它的認知就是一個普通再正常不過的企業,而非顛覆性的獨角獸引領世界未來潮流的企業,這一天淵之別,造成了孫正義折戟WeWo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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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民間交易員
從470億美元估值“腰斬”到200億美元以下,擔任CEO的創始人突然被解僱,IPO也被迫推遲,頭頂“美國第二大獨角獸”光環的共享辦公空間服務商WeWork公開募股失敗,其引發的衝擊絲毫不亞於矽谷Theranos的“滴血成金”案。
WeWork募股失敗,有複雜的原因,其中最致命的有兩點。一是WeWork上市需要披露詳細的財務資訊,其一直被刻意掩蓋的缺陷突然曝光,分析師們和媒體發現,WeWork經營現金流長期嚴重失血且未來難以改善,經營成本被高超的財務技巧刻意做低,創始人存在利益輸送的嫌疑等;第二點則是同為共享經濟獨角獸的Uber、Lyft上市後股價表現極其糟糕,嚴重影響了二級市場對於WeWork的估值。
對此,有觀點認為,WeWork上市失敗意味著共享經濟的失敗,甚至是這輪資本推動的網際網路經濟泡沫的破裂。但我認為,大可不必這麼悲觀。
從WeWork的商業模式來看,它和共享經濟沒有任何聯絡,和網際網路本身也沒有任何聯絡。共享經濟的內涵是物品使用權的共享,是C2C的連線,其最大的價值在於提高閒置資源的利用效率,以Uber和滴滴為代表的網約車平臺,以Airbnb為代表的共享住宿,更接近這一概念,已經連續兩年盈利的Airbnb,也證明共享經濟具有商業上的可行性;而共享充電寶、共享單車、共享辦公空間都有一個節點中心——即提供這些產品的企業,這類業態並非真正的共享經濟。
WeWork的業務模式並不複雜,它透過租賃或者購買大量的辦公空間,重新設計並轉租,從中賺取差價。即便WeWork的共享辦公在選址、空間改造方面用到了科技手段,即便它能夠有效提升辦公空間的利用效率,能夠讓辦公企業有更靈活的租期可以選擇,還有企業叢集帶來的知識外溢和資訊流動甚至資源重新組合配置,但它獲得可持續經營的核心仍然是租金收入。如果將WeWork看成一家傳統企業而非科技企業,誰還會困惑於它估值縮水呢?
從資本市場的角度來看,WeWork募股失敗本就是市場發揮作用的表現。對初創企業來說,本質上就是在玩一場to V(VC,即風險資本)的遊戲,創業者需要用自己的故事來說服資本慷慨解囊,甚至還要求資本放棄對企業日常的經營管理權;對風險資本來說,則更像是在玩一場類似“賭石”的遊戲,直到切開那一刀,才最終知道自己買到的是翡翠還是石頭——而那一刀正是IPO。風險資本所投專案成功或失敗都是正常現象,二級市場都會以自己的反饋,推動風險資本最佳化自己的資源配置,最終在更長的一個時期內,最大程度減少整個社會資源的浪費。
和20年前的網際網路泡沫相比,我們應該慶幸的是,估值泡沫還只停留於風險投資階段,即便泡沫破滅,也隻影響部分機構和個人,而不是衝擊規模大得多的二級市場。不過,和20年前相比,現在孫正義這樣的明星風險投資家調動全球資源的能力更強,募集資金來源也已全球化,投資金額也越來越大,所以才使得WeWork募資失敗引發全球性關注。
雖然WeWork募資失敗並不會影響網際網路、科技行業的風險資本流入,但它的教訓仍足夠深刻。僅僅依靠商業模式創新,無法成就一家成功的企業。商業模式需要有可持續性,但只是不斷燒錢而沒有盈利前景的模式是沒有可持續性的,這也是市場對於WeWork最為詬病的地方。同時,優秀的商業模式還必須最終落到具體的產品層面,只有解決社會實際問題的產品才具有長期的市場空間,否則就只能停留於“PPT式創新”。總之,破除對於資本力量的迷信、對市場份額和使用者數量的執念,迴歸商業常識,比什麼花哨的概念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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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導演戎震
他家坐上一天,實際和租一個六環外小賓館一個月差不多,就北京來說。小企業有民房就能幹活,很多這種高階辦公區吧,大公司用不著,小公司用不起,都荒著,北京很多這樣的共享空間,實際沒啥用,郊區3000一個月80平,我放十個員工進去,他家3400一個屋,三個人辦公,創業不是裝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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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瞭解,你說的這個公司是做什麼的,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不是實體經濟,想長久的發展下去很難。西方發達國家,都靠實體發展起來的,其他行業如果想強大,只是曇花一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