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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小江和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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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lhj81048062
因為已經沒有新鮮感了!在現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里,追求新鮮感的是不分男女的,所以天天對著那一張老面孔,就沒有了興趣!分床睡就自然而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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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阿霞6870
我覺得這個有幾種原因吧。
一,可能是夫妻感情不和。有的夫妻一輩子在吵吵鬧鬧中走過來。隨著年齡增長,更年期的到來,他們更願意分床睡。
二,可能是一方有打呼嚕或起夜的習慣,怕影響到另一方休息。在年輕時睡眠質量好可能不受影響,也或者由於心理和生理上的需要,都會同床共枕。隨著年齡的增長,失眠多夢,慢慢的就更喜歡分床睡了,互不打擾。
三,可能是因為帶孫子孫女而被迫分床。我見過的這種比較多。伯父和伯母就是這樣的例子,他們倆從年輕時感情一直都比較穩定,在外人眼中也算比較恩愛型別的。他們從來都沒有分床睡。一直到後來姐姐那幾歲大的小孩送來給他們帶。自從帶了小孩以後,發現他們就分床睡了。
有一次去他家找東西,伯母說那是伯父的房間,叫我去她的房間那邊找找。平時總聽別人說中年夫妻都喜歡分床睡。現在看看伯父伯母,我總是在疑惑,難道這種說法都是真的?
那年寒假到了,姐姐也把小孩接回家去過年了。我注意到他們二老還是恢復了住同一個房間。
少年夫妻老來伴。作為子女應該多體諒父母,千萬不要強行將他們分開哦。
摘自“得到”平臺上熊逸老師的文章《6.3 | 中介與防線》,湊趣一下。
(1)以禮自防 昨天留下的問題是:日本社會里有一個奇怪的現象:各類中介特別的多,不僅相親要靠中介,就連企業解僱員工之類的事,總之,各種需要交涉的事務,明明當事人面對面辦起來最簡便,卻偏偏要走迂迴路線,委託中介代理,這倒是為什麼呢? 道理很容易理解:當事人直接交涉的話,想拒絕的一方不好開口,被拒絕的一方也會感到坐立不安,如果有個中間人,尷尬也就不容易發生了。中間人在這裡就有了禮儀上的意義,這就是禮儀的第二種功效:維護面子。 我在前邊講過,周代的宗法社會是一種貴族社會,貴族遠比平民在意麵子,外交語言要用到《詩經》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這是我在第四期的彩蛋裡講到過的。用禮儀維護面子,甚至維護利益和人身安危,這就是所謂“以禮自防”。 “以禮自防”的反面就是“慢藏誨盜,冶容誨淫”,這是《周易》裡邊的話,意思是說:你把大把鈔票隨便塞在外衣兜裡,還露出一大截,這等於招呼賊人來偷你;你打扮得花枝招展,舉止還很輕浮,這等於招呼剋制力低的人來騷擾你。 這種老觀念在今天很招人罵。現代女性崇尚的價值觀是“我可以騷,你不能擾”,但男人就會陷入困惑,不知道該怎麼正確判斷女人發出的暗示。 我並不想評判是非對錯,只是想說,不同的行為模式會產生不同的效果。一個女人哪怕再漂亮,素顏的形象再嫵媚,如果天天穿著中山裝,扣緊風紀扣,隨時正襟危坐,不苟言笑,不怒自威,這就足以把大多數血氣方剛的男性擋在安全距離之外,在大機率上保障了自己不會被人輕易冒犯。 這當然是很極端的例子,我們也可以看一點現實場景。 只要留意一下日劇就可以發現,日本的人際交往格外注意距離感,哪怕關係已經很近了,但見面還是會點頭哈腰,說話還是會使用敬語,音量總要剋制在中等程度以下,行走坐臥總要保持得體的儀態,很少有拍著肩膀大呼小叫、稱兄道弟的時候。不論是誰,好像都有一種矜持,都在存心和別人保持距離。這正是“以禮自防”的一種體現,拉開的距離正是設下的防區。正因為有了這個防區,別人就不會對你過於親暱,自然也就不容易冒犯到你,你抗拒別人的冒犯也會來得更容易些。 孔子說女子和小人“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正是因為這些人往往缺乏貴族修養,缺乏“以禮自防”的意識,和你打交道的時候完全沒有距離感,換言之就是沒有分寸。 (2)禮儀之邦不鼓勵平易近人 在親暱關係裡,分寸感是最容易喪失的,比如夫妻之間。 每個人都知道張敞畫眉的故事,但一般不會從禮儀的角度理解這個故事的涵義。張敞就任首都市長,學問大,能力強,大家都很佩服他,但有關部門似乎沒事找事,向皇帝檢舉他缺乏威儀,說他不但親自給妻子畫眉,還畫得特別妖嬈!皇帝責問張敞,張敞的辯護詞是:“我聽說夫妻之間的親暱還有比畫眉更過分的。” 我們以今天的眼光來看,會毫無保留地站在張敞一邊。本來公事歸公事,私事歸私事,人家夫妻之間的私生活,外人憑什麼議論,更有什麼必要拿到朝堂上討論? 但是,既然當時的有關部門能拿這件事上報,既然皇帝能拿這件事問責,就說明這件事在當時真的是個問題。 事情的結局是:皇帝愛惜張敞的才幹,倒也沒拿他怎麼樣,但一直也沒有更加重用他。道理就在於,在那樣一個社會里,男尊女卑、夫為妻綱是基本的綱常倫理。畫眉是女人自己的事,最多也只是丫鬟的事,但丈夫親手為妻子畫眉,這就是尊卑顛倒,倫常敗壞。夫妻感情好倒沒什麼,可以舉案齊眉嘛,那才是夫妻關係的佳話。 再者,士大夫的儀容舉止是被高度重視的,就算你張敞偏要給妻子畫眉,本本分分地畫成蠟筆小新那樣也好嘛!再退一步說,就算非要往妖嬈裡畫,那就關緊門窗摸著黑畫,別讓旁人看到!否則你的威儀就要受損,你的“以禮自防”的防線就在不知不覺中收縮,還給社會樹立了一個壞榜樣。要知道,“平易近人”的形象可不是禮儀之邦想鼓勵的,因為它意味著輕浮、不自重。 今天我們生活在一個平民化的世界裡,天然認為官員都是公僕,都不是高高在上的,越親民的領導越受歡迎。但古代社會不是這種結構,所以也就不是這種邏輯。這些內容現在就不細講了,我今後會講賈誼的《新書》,其中分析“階級”,會把這種邏輯講透。是的,“階級”不是一個新詞,而是漢朝就有的古語。 (3)床上夫妻,床下君子 話說回來,禮儀之邦裡的夫妻應該如何相處,“張敞畫眉”是反面教材,我剛剛提到的“舉案齊眉”才是優秀楷模。 這是東漢年間的事情,梁鴻、孟光夫妻都是“好德不好色”的人,梁鴻雖然學問很好,但不去做官,寄住在一個大戶人家的邊角小房間裡,靠給人家舂米討生活。每次等到開飯的時候,妻子孟光就把飯食放在几案上,恭恭敬敬地舉到眉毛的高度端給丈夫。這種夫妻關係,沒有一點卿卿我我的親暱,只有相敬如賓的崇高。 “相敬如賓”這個詞直到三十年前還常常被人拿來形容良好的夫妻關係,今天的小情侶們會覺得匪夷所思。在禮儀之邦裡,夫妻當然也可以親密,但親密關係該怎麼和“相敬如賓”共存呢?民國年間有一部通俗小說《唐祝文週四傑傳》,描寫明朝四大才子的風流韻事,“唐伯虎點秋香”就是其中著名的段落。按說以這部書讓人臉紅心跳的基調,不太可能出現什麼“相敬如賓”的事情,但是,書裡偏偏就有這樣一幕:某才子和某佳人行完好事,已是天光大亮,兩人下得床來,穿戴整齊,才子又要毛手毛腳,佳人卻板起臉推開了他,擲地有聲地說了八個字:“床上夫妻,床下君子。” 今天我們在日劇裡還常常能夠看到這種風采的遺風餘韻,在身邊卻很少看到了。如果我們身邊真的有這樣的夫妻,旁人只會覺得怪異,竊竊地議論幾句:“裝什麼裝!” “裝”和“裝”的衍生詞是我們近幾年最常見的流行語,顯然人們更喜歡直率的表達方式。如果在聚會上,一個女孩子對一個引得大家發笑的黃段子無動於衷,就會遭到一堆白眼,收穫幾個“裝”字。除非她能笑得花枝招展,隨即用一個更沒下限的段子來回應,這才算是被大家喜歡的“性情中人”。 從人際關係的角度上看,“裝”和“不裝”各有利弊。“不裝”不用耗費剋制力,輕鬆自然,但很難保持穩定持久的關係,“裝”需要耗費很大的剋制力,除非從小就養成這樣的習慣。“裝”最顯著的優勢有兩個,一是增加自己的性魅力,二是很容易維繫一種長久而穩定的關係。 簡單來說,一個很會“裝”的女人更容易激發男人的保護欲和征服欲,所以其他女人從本能上就會對她產生敵意,進而就會把“裝”這種表現抽象出來加以攻擊。而當這個女人嫁為人妻,如果她還能繼續用相敬如賓的方式來“裝”的話,性吸引力會衰退得更慢,家庭衝突也會更少。我們可以在日本傳統裡看到很極端的例子:妻子和丈夫雖然在親暱的時候同床,但睡覺一定分床,在親密關係裡刻意保持一些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