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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空谷幽蘭666666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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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赤野離騷
人生的理想態,功成,名就,歸隱
陶淵明可謂是這三者都成了,但這不是想有就能有的,我也想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我也想復得反自然。但試問誰不是為了生活而奔波,誰不為柴米油鹽而操勞,我知道現在很多人看到我寫柴米油鹽會有詫異,詫異的人說明現在生活好了你們己經不是為了吃飽,己經在想怎麼讓孩子上更好的學校了,那其實你己經功成了,只你還不知,認為要有更好的追求,很多人想的其實只是怎麼付的起學費,我想的卻是別讓自己的負債越滾越大。
桃花源其實也不是沒有,但現在科技的進步,桃花源是困不住年輕人的心的,社會的進步,圍城己沒了,村裡的人想進城,城裡的人只是想出來旅遊罷了。
別以為我在抱怨生活,並不是,其實目前來說功成和歸隱己經是都可以了,人的壽命增加,很多人退休了之後還有幾十年光陰可享受,只是你做得到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的心境嗎?只怕你做不到!
至於名就嘛,那是陶淵明這般公眾人物的事,揮一揮衣袖留給後人評說,至於普通人嘛也沒有後人評說你,那你活著的時候就讓那些喜歡背後說你壞話的人去,人活著就是被人說的,只要有這心態才是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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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閒言碎語不逾矩
什麼是“陶淵明的詩意人生”?準確點說,陶淵明辭官“歸隱”園田後在其躬耕生活裡他確實不斷在寫詩,“狗吠深巷中,雞鳴桑樹顛”的雞鳴狗吠的尋常農耕日子裡的濃厚“詩意”是後世人們想象出來的,強加給他的,沒有陶淵明自己感受的那麼強烈那麼令人神往陶醉。陶淵明出生於一個沒落官僚家庭,“少而貧苦,居無僕妾,井臼弗任,藜菽不給”。他生活在東晉十六國時代,戰亂頻仍,直接影響著他的出仕和歸隱,也讓他長期陷入精神矛盾裡。他是飽讀詩書的人(“少年罕人事,遊好在六經”),他是有遠大抱負的人(“猛志逸四海,騫翮思遠翥”),他甚至還渴想“撫劍獨行遊”,抵達“張掖至幽州”,“飢食首陽薇,渴飲易水流”。一個有豪俠志趣(向)的人,怎麼能甘於在“園田居”裡營造“詩意人生”?二十九歲時,因為生活所迫(“親老家貧”),他“大姑娘坐轎第一回”“出仕”做了江州祭酒,但“不堪吏職,少日自解歸。”不能忍受“吏職”施加的束縛和蹂躪,他乾脆“炒了老闆魷魚”,在家一直安閒“度日”。大約七年後吧,陶淵明到了荊州,在州府裡作屬吏,“糊里糊塗”“不偏不倚”成了軍閥桓玄(荊州刺史)的“手下”。他內心非常矛盾,很糾結。他對桓玄“不感冒”,有看法,他後悔在桓玄手下做官,對“羈鳥”式的宦途生活感慨良深,又產生了辭官歸田的念頭。不久他藉著母喪之機又“掛冠而去”。桓玄舉兵殺戮、爭奪東晉王朝軍政大權的混亂時期,陶淵明在潯陽怡然自得地“躬耕”。他曾說自己“少無適俗韻,性本愛丘山”,所以“商歌非吾事,依依在耦耕”才是他的夙志。他離開官場,並非從此“兩耳不聞窗外事”,不再關心國事了。他的生活觀念有點異於常人,他選取的生活榜樣也與孔子不同。孔子瞧不起普通勞動者,他卻視長沮、桀溺等躬耕避世者為知己,以荷蓧丈人為同道。這與孔子針鋒相對背道而馳的觀念,是亂世使之,不得不然。陶淵明無疑是高階知識分子,他不笨,所以在亂世中如何“明哲保身”,知進知退,至關重要。這一段時間裡,他確實感受到了躬耕的“詩意”,也似乎擁有了“詩意人生”。他的詩句如“鳥哢歡新節,泠風送餘善”、“平疇交遠風,良苗亦懷欣。雖未量歲功,即事多所欣”等等,其景、其情都值得玩味,也很真實。他更因此找到了聖賢典範,即“舜既躬耕,禹亦稼穡”,舜、禹也成了他的“同好”。但他的“桃花源”樂土卻不易找尋,也僅僅是“海市唇樓”的美好幻想而已。桓玄公然篡奪了帝位,劉裕聯合其他文武官員興兵討伐桓玄,劉裕獲勝,大權在握,聲名如日中天。這時陶淵明竟然放棄了“鳥哢歡新節,泠風送餘善”的“詩意人生”,不再聽鳥兒千嬌百媚的鳴叫了,不再接受涼風的多情吹拂了,他進入劉裕幕府做了“鎮軍參軍”。他自己解釋其中的原因,是“諸侯以惠愛為德”,即劉裕器重他、賞識他。不管是否劉裕愛才“親自”聘請、聘任了他,總之他主動結束了此前的一段“詩意人生”,又開啟了“入仕”生活。但他內心深處的糾結還在,“左顧右盼”,思想波動未停。桓玄被殺後,天下從未“太平”,他人在官場,心繫田園,“詩意人生”籠罩了尷尬。此後,他還在劉敬宜手下任過“建威參軍”,後來就作了彭澤令。這是最讓後世津津樂道的一段“佳話”。陶淵明因為被要求“束帶”迎接督郵,他刻心銘骨地體會到“仕途”的屈辱,他感慨萬千地說:“我豈能為五斗米折腰向鄉里小兒!”“即日解綬去職,賦《歸去來》。”後人有人解釋陶淵明出任彭澤令的目的或願望是為其徹底歸隱田園“躬耕”做物質(金錢)上的準備呢。有道理。由此可見歸隱園田也非一無所有的窮光蛋可以玩的“瀟灑”;“詩意人生”也需要“豐衣足食”做前提(基礎)。陶淵明不虛偽,不自己找理由為自己的行為開脫,他說自己因為窮才當官,當官了地位低俯仰逢迎人格受辱、被拘束不自由,所謂“錢難掙,屎難吃”呀。最後只能聽從內心,“由著性子來”了。徹底歸隱田園了,他就一直擁有了“詩意人生”嗎?也不是。“羈鳥”迴歸了“舊林”,“池魚”迴歸了“故淵”,有點財產——“方宅十餘畝,草屋八九間”,他家裡還有“僮僕”,可以幫助耕種。他與太太自然不會每天袖手旁觀,倆人還要“親自”勞動。如果如此“一帆風順”,他不憂衣愁食,心情恬然,“詩意人生”也許會眷顧他、寵愛他吧。但“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他遭遇了一場火災,家財化為灰燼,頓時捉襟見肘,陷入窘境。偏不偏不久盧循率領人馬在其家鄉與官軍打仗,故鄉成了戰場,人心惶惶,持續了半年之久。陶淵明沒有直接被戰爭“禍害”到,但人日漸衰老,力不從心了,歸隱園田的“詩意人生”也日漸索然無味。人是有思想且必須每日思想的,人是需要朋友且不斷進行交流的。陶淵明此後移居到“南村”,交了一些新朋友,有可以“奇文共欣賞”者,有“話不投機半句多”者,也有和尚慧遠等人。人漸漸老了,就喜歡回憶往事。人生剩下“回憶往事”的日子了,還能有多少“詩意”呢?陶淵明想起平生壯志未酬,內心酸楚,會因此失眠。“歲月擲人去,壯志不得騁。”這個“壯志”不是追求歸隱園田自得其樂沉醉於躬耕的“詩意人生”啊。讀一讀他這個時期所寫的詩歌,他精神上的矛盾痛苦一點不少,即可證明他的“詩意人生”是空中樓閣極不真實。他有魏晉時期文人都喜歡喝酒的通病,有遠禍全身的顧慮,也有“大有作為”的抱負願望。古人說:“有疑陶淵明之詩,篇篇有酒,吾觀其意不在酒。亦寄酒為跡也。”因此,可否說陶淵明蔽屣冠冕,歸隱田園也是“寄此為跡”呢?陶淵明後期創作的詩歌,內容很複雜也豐裕,他可以“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也從讀《山海經》時“發現”的夸父、刑天、精衛等身上回憶起了自己曾經心懷的“猛志”,在荊軻刺秦故事的激勵中更“金剛怒目”了。魯迅曾經針對一些人極力推崇陶淵明的“靜穆”,就列舉陶詩《詠荊軻》以證明其具有“金剛怒目”的一面,並非始終“靜穆”(即一直“詩意人生”)著。陶淵明身處亂世,又終身“鬱郁不得志”,即使其曾祖父曾為東晉開國元勳,也無益於他終身“高官厚祿”。歸隱田園是“不得已而為之”,並非其要別開生面另闢蹊徑營造什麼“詩意人生”。“詩意人生”可以追求,但首先必須能“豐衣足食”;陶淵明詩裡“啼飢號寒”的篇什雖然沒有後來杜子美先生那麼多那麼酸楚無奈,但畢竟會令其“詩意人生”大打折扣。後人還是勿羨慕其“詩意人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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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李歌162501755
穿過時光隧道,我回到了東晉末年,為尋找陶淵明的蹤跡,我找到了這個傳奇詩人的故園,那流芳百世的動人詩章《桃花園記》就是在這裡誕生的一一
一條蜿蜒小路通向一個深幽的山坳。遠處的山坡上綠樹蔥蘢,各種鳥兒婉轉的鳴叫不絕於耳,山澗裡,一泓溪水在腳邊靜靜地流淌。北面的山坡上,金色的Sunny下,一棟茅屋掩映在幾株粉紅的桃花裡,幾隻蜜蜂嗡嗡地飛舞著,親吻著朵朵挑花那張開的笑臉。茅屋前,陶淵明正頭戴斗笠,手執鋤頭,目光炯炯,佇立遠望一一遠處的山頂上,幾縷白雲輕輕遊蕩,幾隻小鶯在藍天上自由地飛翔。望著眼前美景,陶淵明深吸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了舒心的笑容。比起官府裡那阿諛奉迎爾虞我詐的生活,這田園風光該是多麼美好呵一一
歲月如水,時光飛逝,陶淵明贈恨腐敗,不貪榮華,不媚權貴一身正氣的高風亮節永遠值得後人讚頌。然而,我們還要從另一面認識到,人間正道是滄桑,歷史發展的道路是崎嶇不平的,美好的生活和願望要靠艱苦的鬥爭才能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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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淵明的辭職信《歸去來兮辭》,用現在的話說就是‘’世界這麼大,我想去種田‘’。陶淵明把生活分成兩種,一種是活在牢籠裡,一種是活在自然裡。《歸去來兮辭》,是一個偉大的分界點,那個追求‘’立功、立德、立言‘’的陶淵明倒地而死,一個瀟灑不羈,自由自在的陶淵明正式出爐。陶淵明說:生活最高原則是‘’認真‘’,追求合乎自己本心本性的生活方式,我們才可能獲得真正的寧靜和自由。生活有兩條路,一條是社會要求我們走的,一條是我們自己想走的,只有選擇後者,才能活出自己,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