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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1465424935672

    寫了荷、菊、橙和橘子四種景物.

    《贈劉景文》是北宋著名文學家蘇軾於元祐五年 (1091)在杭州任知州時送給好友劉景文(名季孫)的一首勉勵詩.詩雖為贈劉景文而作,所詠卻是初冬景物,了無一字涉及劉氏本人的道德文章.這似乎不是題中應有之義,但實際上,作者的高明之處正在於將對劉氏品格和節操的稱頌,不著痕跡地糅合在對初冬景物的描寫中.因為在作者看來,一年中最美好的風光,莫過於橙黃橘綠的初冬景色.而橘樹和松柏一樣,是最足以代表人的高尚品格和堅貞的節操.

    第一句寫枯荷.荷出汙泥而不染,本為高潔品質之象徵,惟到秋末,池荷只剩殘莖,連枯葉也已無存,確是一片悽寂.昔李璟作《山花子》,首句雲:“菡萏香銷翠葉殘.”王國維乃謂“大有‘從芳蕪穢’、‘美人遲暮’之感.”[3] 蘇軾此詩首句,殆更過之.夫留得枯荷,尚能聽雨,近則連枯葉亦無之,其衰颯至極矣.然則作者嗟嘆感喟之情僅此一句,第二句便將筆勢劈空振起,轉到了“菊殘猶有傲霜枝”.殘菊與枯荷,雖同為衰颯場面,卻以“傲霜枝”三字寫出了秋菊的孤高之態和貞亮之節,看似與第一句對文,有互文見義、相與呼應之勢;事實卻側重在“傲”字上.“擎雨”之“蓋”乃實寫,不過說像傘蓋一樣的荷葉都已一乾二淨;而“傲霜”之“枝”的“傲”則以移情手法寫出了菊的內在精神,示人以凜不可犯的氣概.這就比第一句深入了,也提高了.第三句則爽性喝破,人人皆以蕭瑟秋風、嚴寒冬日為苦,作者卻偏偏贊之為“一年好景”,且諄諄囑咐“君須記”,此真以平淡無奇之語言給人以出乎意料之感受;至於收句,倘無力迴天,則全詩必成虎頭蛇尾,強弩之末.而作者乃從花寫到枝,從枝葉寫到果實,所謂“正是橙黃橘綠時”,乃金秋乍逝,百物豐收的季節,“橙黃橘綠”,又呈現一派熙熙融融景象,在前兩句枯淡悽清的背景下突然出現了炫目搖情的色彩,真使人疑為神來之筆.然而作者除了用幾個植物名稱和幾種簡單明快的色調之外,再無其他噶枝蔓之句,這就給予作者一種踏實穩重、矜平躁釋的美的感受.古人說:“情隨事遷”.而東坡妙處,竟能用景移情,把日漸凋殘的初冬一下子打扮成一片金黃翠綠,雖說用筆雅淡溫柔,卻具有不盡的蓬勃朝氣.寫冬景而能化凋謝零落為飽滿豐碩,非賢如東坡誠不可臻化.古人寫秋景,大多氣象衰颯,滲透悲秋情緒.然而這首詩卻一反常情,寫出了深秋時節的豐碩景象,顯露了勃勃生機,給人以昂揚之感.因此宋人胡仔以之與韓愈《早春呈水部張十八員外》詩中“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兩句相提並論,說是“二詩意思頗同而詞殊,皆曲盡其妙”(《苕溪漁隱叢話》).荷與菊是歷代詩家的吟詠物件,常給人留下美好的印象,可是為什麼此詩一開頭卻高度概括地描繪了荷敗菊殘的形象,展示了一幅深秋的畫面?這全然是為了強調和突出一年之中的最好景象:橙黃橘綠之時.雖然橙和橘相提並論,但事實上市人正偏重於橘,因為“橘”象徵著許多美德,故屈原寫《橘頌》而頌之,主要贊其“獨立不遷”、“精色內白”、“秉德無私”、“行比伯夷”.此詩的結句正有此意,在表達上熔寫景、詠物、贊人於一爐,含蓄地讚揚了劉景文的品格和秉性.這首詩的前兩句寫景,抓住“荷盡”、“菊殘”描繪出秋末冬初的蕭瑟景象.“已無”與“猶有”形成強烈對比,突出菊花傲霜鬥寒的形象.《苕溪漁隱叢話》說此詩詠初冬景緻,“曲盡其妙”.後兩句議景,揭示贈詩的目的.說明冬景雖然蕭瑟冷落,但也有碩果累累、成熟豐收的一面,而這一點恰恰是其他季節無法相比的.詩人這樣寫,是用來比喻人到壯年,雖已青春流逝,但也是人生成熟、大有作為的黃金階段,勉勵朋友珍惜這大好時光,樂觀向上、努力不懈,切不要意志消沉、妄自菲薄.[4] 這首詩先以荷敗、菊殘,寫出了秋末的特徵.接下來詩人以橙子的金黃與橘子的青綠,把深秋的景色點綴得色彩鮮明而富有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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