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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塔溝小哥

    最後鳳傾塵和凌把王位給夜天湛了,然後兩個人隱居了。(有個女兒叫元語)湛即位後立靳妃為貴妃,立靳妃的兒子元修為太子,創造了太和盛世。各位皇子……大皇子,即前太子夜天灝,在湛的時候就封為灝王了;三皇子夜天濟和五皇子夜天汐因謀逆被處死;九皇子夜天溟開始被廢的時候沒死,後來化名莊散柳,意圖對鳳傾塵圖謀不軌的時候受到大師感化,頭髮全白,後不知所終;(算是放下了執念)十一皇子夜天澈為救凌戰死十二皇子夜天漓,封漓王,還是在禍害京城……

  • 2 # 十二不柚

    簡單來說 ,卿塵和夜天凌在一起了 。夜天湛當了皇帝   轉眼又是一年,春已去,秋風遠,望過了塵世風雲,看不盡萬眾蒼生,泛舟停棹,偷得浮生半日閒。   船舷之側,夜天凌閒閒倚在那裡,手中玩著一支紫玉蕭,青袍廣袖隨風飄揚,雙目半合,神情愜意。卿塵坐在他身邊,白衣如雲,鉛華不染,纖指弄弦,清音自正吟琴上流瀉,婉轉在她指尖,遊蕩在雲波之上。   只是漫無目的地撫琴,只為與他泛舟一遊。自從帝曜七年的那場宮變之後,卿塵因舊疾移居宣聖宮靜養,此處山水靈秀,宮苑清靜,她漸漸便很少再回大正宮,常住在此。這幾年身子時好時壞,她也早已成了習慣,一手醫術盡在自己身上歷練得精湛。命雖天定,人亦可求。   或許是因卿塵回宮的時間越來越少,夜天凌來宣聖宮的次數便越發多了。今日隨興而至,四處不見她人,在這太霄湖上聽到琴聲,尋聲而來,卻見她獨自撫琴,遙望那秋色清遠的湖面,思緒悠然。   點點曲音,輕渺淡遠。夜天凌原本靜靜聽著,忽而薄唇一揚,回眸相望,**的手指撫上竹蕭,清澈的簫音飄然逍遙,攜那雲影天光,頓時和入了琴聲之中。   秋水瀟然雲波遠,龍翔鳳舞入九天。   七絃如絲,玉潔冰清,紫竹修然,明澈灑脫。卿塵笑看他一眼,揚手輕拂,琴音飄搖而起。   琴聲飄逸,清風去,淡看煙雨蒼茫。簫音曠遠,波潮起,笑對滄海浮沉。   一曲滄海笑,那簫音與琴聲流轉合奏,如為一體,不在指尖,不在唇邊,彷彿只在心間。心有靈犀,比翼相顧,共看人間逍遙,且聽潮起潮落。相攜相伴,紅塵萬丈落盡,笑傲此生,海闊天空。   琴音漸行漸遠,簫聲淡入雲天。伴著最後一抹餘音嫋嫋,卿塵似乎輕嘆了一聲,笑問夜天凌:“四哥,你還記得這首曲子?”   紫竹簫在夜天凌手邊打了個轉,他對她一揚眉:“當然記得,我第一次聽到你的琴,便是這首曲子。”   卿塵手指撫過冰弦,垂眸一笑。夜天凌緩步上前,低頭問道:“清兒,這一路,你陪了我十年了。”他抬起熱愛清秀的臉龐:“開心嗎?”   卿塵淡淡微笑:“既是陪你,自然開心。”   夜天凌唇角勾起個清俊的弧度,微微搖了搖頭,再道:“在想什麼?告訴我。”   卿塵凝眸注視於他,他那俊逸的笑容瀟灑不羈,黑亮的眸心炫光明耀,一直透入她的心底,將她看得清清楚楚,他低沉的聲音似乎在**著她,等待著她,縱容著她。。。   如此坦蕩的目光,映著颯爽的秋空,碧雲萬里,一覽無餘。她突然揚眸而笑,看向這瑤池瓊樓,金殿碧苑,慢慢問道:"方寸天地,天不夠高,海不夠闊,四哥,你可捨得?"   夜天凌朗聲長笑,笑中逸興傲然:“既是方寸之地,何來不捨?”   卿塵粲然一笑:“當真捨得?”   夜天凌撫上她的臉龐:“捨得,是因為捨不得。”他將卿塵帶入懷中,手指穿過她幽涼的髮絲,眸中盡是憐惜,暖暖說道:“清兒,我答應過陪你去東海,這俗世人間你已陪了我十年,以後的日子,讓我來陪你。”   卿塵笑而不語,側首靠在他溫暖的懷中。兩人立在船頭,湖風清遠,迎面拂起衣衫袖袂,輕舟飄蕩,漸漸淡入了煙波浩淼的雲水深處。   斯惟雲抬頭,眼前那頎長的背影,在高大雄偉的殿堂前顯得如此孤寂,他幾乎能感動湛王心中的悲傷,那是一種刻骨銘心的痛楚帶來的悲傷,無言,無聲,無止,無盡,瀰漫於整個輝煌的宮闕,天地亦為之寂寥。   “王爺。”斯惟雲再次叩請湛王受命登基,身後眾臣一併俯首。   湛王終於轉過身來,殿前喪冠哀服一片素色如海,皆盡落在他幽寂的眼底,“你們退下吧。”他緩緩說了一句。   “王爺。”   “退下吧。”   斯惟雲與杜君述相顧對視,無奈嘆息,只得俯身應命。   群臣告退,大殿內外漸漸空曠無聲,暮色餘輝落上龍階簷柱,在殿中光潔如鏡的玄石地上塗抹出靜寂的光影。   夜天湛往前走去,空蕩蕩的大殿中只有他的腳步聲清晰可聞,走過漫長的殿堂,邁上高高的玉階,最後停在至高處那張龍椅面前。他伸出手,觸控到那鎏光金燦的浮雕,忽然猛地一用力,龍鱗利爪直刺掌心,尖銳的疼痛驟然傳遍全身,心中萬箭攢射的感覺彷彿隨著這樣的痛,稍微變得模糊。   他一瞬不瞬的看著這張龍椅,百般滋味,盡在心頭。曾經他最想得到的,曾經他苦苦追求的,現在近在眼前,然而卻只有一個人,永遠消失在他的生命中。   他得到了什麼,失去了什麼,在最不想得到的時候得到,在最不想失去的時候失去。   痛過之後,心中彷彿一片空白。他撐在龍椅之上,居然發現自己笑了出來。絲絲苦澀浸入骨髓,無聲的嘲弄,無形的笑。   “父王。”身後突然有人叫他,夜天湛回頭,見元修手中拿著什麼東西站在大殿的一側。見他轉身,元修便走到玉階之前,抬頭道:“皇伯母去東海之前留給我這個木盒,囑咐我在三個月後親手交給你。”   夜天湛接過元修手中的木盒,熟悉的花紋,精緻的雕刻,正是他昔年出征之前送給卿塵的。他急忙開啟盒蓋,裡面仍是那支玉簪,白玉凝脂,木蘭花靜,旁邊是一副雪色的絲絹。隨著他手腕一抖,絲絹上兩行字跡展開在眼前。分明是兩個人的筆跡,卻神骨相合,如同出自一人之手---   託君社稷,還君江山。   元修站在旁邊,看到父王的手在微微顫抖。“父王?”他忍不住上前叫了一聲。   夜天湛雙手緊握,猛地閉目抬頭,久久不能言語。待到重新睜開眼睛,他眼底紅絲隱現,唇角卻緩緩逸出了一絲通透而明澈的笑。   帝曜十一年七月,湛王登基即位,稱聖帝,改元太和。   太和九年,琅州商船東行過海,避颶風,不慎迷途。逐浪漂泊,茫茫不見歸路,船行數日,忽遇仙山,山在海中,方圓不知幾百裡,雲霧飄渺,煙嵐繚繞,**疊嶂,霞嶺相連。遂停船登岸,尋路前行,適逢雨後新霽,青峰繞雲,山野瓊林落落,瑤枝繽紛,蘭芝琪草,靈潔鮮美。中有玉湖清溪,碧澈幾鑑人影,五色美玉散落水畔,光澤晶瑩,俯仰可得。青鸞擇丹木而棲,綵鳳翱翔以自舞,百鳥翩飛,清鳴之聲悅耳。復行數百步,遇靈獸成雙,追逐嬉戲於前,狀如貂狐,通體似雪,一金瞳,一碧睛,靈異不同常物。林間有女三五人採擷芳草,笑語玲瓏,輕歌悠然,見諸人,甚異之,聞其境遇,乃引謁其主。   沿山行,雲境如幻,流連望路之遠近。前有屋宇列峰巒之體勢,青竹為簷,紫篁為臺,請瀑落而為簾,流嵐浮以為幔,樓臺高遠,廊腰縵回,浮雲飄然,氣象萬千,連綿難見全貌。極峰頂,登樓臺,舉目遠眺,窮碧波於千里,憑虛御風,凌萬頃之浩然。滄海桑田,茫茫不知其所止,天高地炯,渺渺不知其身在何處。氣清神爽,忘人間之凡塵,飄飄乎心懷,羨仙世之逸然。   及見主人,男子青雲衣,女子白霓裳,神度清傲,風姿出塵,逍遙神仙眷侶。聞客自天朝來,遂以宴飲,瓊漿玉液、奇珍海味皆未曾見也。問天朝,眾雲盛世之治,欣然而笑。言及四海異域,妙語逸事,見識廣博,談笑驚訝諸人。有僕玄衣俊面,復引眾人遊觀山島,奇景不能盡述。見寶船泊於碧海,長四十餘丈,寬約十丈,龍桅雲帆,可容數百人不止。曰其主雲遊之舟,興之所至,乘風破浪,東海、南溟、西洋無所不能及也。   停數日,辭歸。為備清水糧蔬,贈以奇珍異寶,中有《西海圖志》,繪西洋之航路,詳錄諸國風俗,世所罕見。僕輕舟相引,離岸入海,遙聞簫音送客,浩渺雲波,浪潮萬里。仙山漸遠。及琅州。僕舟不復見。同行者逄豫,琅州巡使族親也,歸詣巡使,說此異事,以為奇。適逢帝東巡,引見聖帝,奉寶圖。帝見之,乃大驚,即遣船入海,尋此島,東海浩瀚,來路難再得。帝登觀海臺,臨風遠眺,慨然笑嘆:天地逍遙,且看人間是仙境。遂不復求。雲州陸遷,扈從東行,奉旨文以記之,甲申四月秋。   謝謝支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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