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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鐵面人解讀歷史人物

    張豔玲老師、有名京劇女演員、國家一級演員、尚派的第三代傳人、中國戲劇梅花獎得主、京劇名家、尚派傳承人、有名京劇表演藝術家、教育家。

    我們知道當時她是中國戲曲學院第四屆京劇研究生班的研究生,同時又是國家一級演員,又是梅花獎得主,還是劇院的領銜主演,非常有成就了。那她當時後來覺得進入到戲曲學院再深造,有什麼必要沒有,她覺得非常的有必要,這種願望也是多年夢寐以求的,因為過去他們只限於演員學習技巧性的東西比較多,當時這次到學院她覺得從文化全方位的藝術修養等等,一些戲曲知識、戲曲理論,這樣系統的研究了一下,她覺得這樣有利於演員以後在創造人物上更能有深度,更能有提高。

    她是二進戲曲學院了,是的,她是1990年在中國戲曲學院深造,那個時候她是自費來的,這種願望非常的迫切,學習的這種心情,從小就是一個特別好學的孩子,從她這個學藝經歷。她是不是家庭父母都是從事文藝工作的,他們家真沒有幹這個的,當時都是幹部家庭,當時她就從小特別喜愛這個,而且她爸爸也經常帶著她去看文藝活動,有節目了經常帶著她出去,她從小在天津市長大,在東風裡河西區,吳家窯是她少年時代成長的地方,那會兒離她家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個百花梆子團,那時候他們經常排戲,張豔玲她小的時候沒事她就去看戲,他們排戲她就去看他們覺得這個小觀眾非常的執著,在那裡可以說,她受到了一些啟蒙,就是百花河北梆子。

    那為什麼沒學河北梆子呢,她媽媽捨不得,她看到練功,她知道里面的深淺,練功很苦的。因為她是屬於那種比較年幼,還屬於無知,比較是一種單純的一種愛好,多美呀,一唱戲是這種感覺,多光彩,是這種。在學校她就是在文藝宣傳隊,那個時候就是剛上小學那時候唱樣板戲、現代戲沒有人唱,那時候唱《紅燈記》鋼琴伴唱,她就經常跟著唱,所以經常唱小常寶唱段,李鐵梅的唱段。她記得當時他們有時候也經常搞一些文藝活動、演出,老師都把她抱到椅子上面,因為她個子很小,每次聽到臺下那掌聲,她就特興奮,她就覺得她這人真的生來好像就跟咱們藝術有緣,有這個戲緣。那當然後來還是上了戲校了,是不是媽媽想通了,把她送進去的,不是。正好有這麼一個機會,是他(咱)們河北省藝術學校去到,她從天津父親調到滄州以後,他們家也就到滄州了,從天津調出來,調出來以後,滄州去招生,河北藝校去招生,她聽到信以後,就揹著父母偷偷去考了,哎呀,初試、複試都進了,後來通知書也下來了,她有點傻眼,沒跟父母商量,這怎麼辦呢,知道爸爸媽媽不願意讓她幹這個,然後她人小、心眼多,小時候比較小機靈,然後她想找他們老師,然後跟主考老師也都說了她這種情況,她說你們都帶著我去吧,跟我爸爸媽媽說我不敢說,說了不讓去怎麼辦,我太想去了,你們陪著我去吧,就是這樣,老師們覺得她這種心情特別理解,然後就帶著她一塊到家裡做這工作去的。當然經過做這個工作,父母還是同意了。覺得還是唱戲雖然苦,但是也能發揮她的這個才能和潛力。她媽媽說她一個愛好就準能幹好,要有興趣,說你不能強扭著孩子,跟現在家庭教育一樣,不是說你父母能給他設計好人生,他就樣走的,她說還要根據他自己的興趣和愛好。

    看大人唱戲的時候覺得好玩,挺有光彩的,但是不知道這個學戲有多苦,你看一進了戲校是不是傻眼了,是否有點後悔了,後悔倒沒有,但是確實這行很苦的,一練功當時真是自己就掉淚了,沒想到。壓腿的時候,她的腿,一開始去了,也不知深淺,使勁壓,後來就出毛病了,有一條腿就踢不了了,就出了毛病了,受傷了,但是你要說動搖沒有過,因為她這個人就是這樣,這樣的性格,只要自己認準了目標,自己一定要走到底。她就從那個時候覺得一定要好好學戲,因為要做出成績來回報父母,這幾十多年一直從事這個,她可以說一直沒有間斷地學戲。

    後來分配到河北省京劇院以後,也就成了主演了,演了很多現代戲,《紅燈記》鐵梅,《磐石灣》的海雲,《平原作戰》的小英,他們自己排了一個戲《青松嶺》秀梅,還有《沙家浜》的阿慶嫂,那會兒就是現代戲啟蒙,主要都是五年都是學習的現代戲,所以對傳統戲也不瞭解,也不認識,也不知道。粉碎四人幫以後呢恢復傳統戲,看到了觀眾對傳統戲那種渴望,可是她自己又深感到自己藝術上的那種不足,所以自己決心就說自己一定回母校繼續深造。跟哪位老師先學的戲,特別有幸她跟全國四小名旦的宋德珠老師學戲,然後她跟他學習了《扈家莊》、《小放牛》、《金山寺》。提到這個《扈家莊》印象很深,就是她在1987年,記得是參加全國青年電視大賽,是一開始想拿這個《扈家莊》來參賽,對,她當時特別想拿,因為這出是宋老師親自教的,她就想拿這齣戲,但是後來由於一些原因吧,就不得不改戲,改成了《鬼怨》、李慧娘,李慧孃的《鬼怨》一折。什麼原因當時團裡它有演出計劃,第一是忙於日程的演出,大賽他們這些演員排戲不能受影響的,這是一方面。另外還有服裝、道具,你想《扈家莊》要求的很多,翎子、盔頭然後還有寶劍、戟,它很多這些東西,你要天天地練習,這些東西是很重要的一些道具,因為它翎子功這方面是要求得特別嚴格,尤其是宋派的翎子功,掏的都是非常得快,都是這樣的,他的身上都是乾淨、利索的。當時這個《鬼怨》也是一位名家指導的嗎,是的,她當時就把她這種心情,就說迫切想跟她學戲,得到她的幫助,然後周長芸老師當時聽到她的那些話以後,她特別的理解她,那會兒也沒有什麼代課金,也不講究什麼報酬,所以老師什麼都沒談,就馬上答應了,就這樣她們師生齊心合力,當時沒有排練場,別人都要排練的,每天都有團裡的計劃,都要排練的。她們倆就在樹蔭下,多熱的天就在洋灰地上,或者找一個廳,在人家的大廳裡去練,當時裡面有很多的技巧,你像倒扎虎、還有跪蹉,搶背什麼的。老師說有的地方可以不走了,但是她不她都堅持要走下來,她要求非常的嚴格,只有對她,她知道她這個人練功不要命,她就說豔玲,你就走三遍,給你留作業,她準走十遍,她知道她這人的性格,為了能唱,不氣喘,因為《李慧娘》有很多邊唱邊舞,這樣張豔玲她每天要練十遍,正是伏天那會兒,練功特別苦。她有一次就暈倒排練場了。

    聽說有的時候,當面問還不夠,晚上想起來還要給老師半夜打電話問。她從小就愛打破沙鍋問到底,比如說這一個身段,她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這塊過不去,自己必須得弄清楚了,她就是有這個,可以說有這個個性也好,不能說毛病了,有這種性格,然後有一次就是突然就想起十三嘿,她這麼唱著我怎麼這個嘿,怎麼就覺得沒嘿對,怎麼就是十三嘿,是哪種唱法叫對,有這麼唱的,有這麼唱的,她就弄不明白,當時她就記得是夜裡11點了嘛,她就給老師打電話,然後就讓老師必須要給她講,老師就給她講,她當時怎麼樣跟王瑤卿先生學戲,老師怎麼給他們講的,而且第二天一個字一個字給她寫出來就這樣。而且張豔玲張老師在戲曲學院,有一個綽號也是大家給她起的,沒有壞的意思,叫拼命三郎,在劇院叫拼命三郎,到學院就叫拼命女郎,當時1990年到中國戲曲學院來學習,她是自費來的。在那個時候你想掏那樣的學費已經很不容易了,自己來,她就覺得學戲這機會對她來說太難得了,自己要百倍的珍惜,所以當時課程她就記得別人是三軌課,她開到六軌課,因為她也跟領導們就把她這種心情、她學戲的這種機會、自己應該百倍的去珍惜它,然後這麼多的專家,能夠有這樣的機會挺難得的,然後特別理解她,她就當時學六軌課,而且在課程安排之外,她還去旁聽張派蔡英蓮老師的《狀元媒》的課。當時她就記得她學習了,跟謝銳青老師學的是《白蛇傳》和《花木蘭》,跟荀令香老師學的是《紅樓二尤》,這是荀派戲;梅派戲是跟艾美君老師學的《醉酒》和《別姬》,還有跟王小蓉老師學的《天女散花》和《游龍戲鳳》,尚派戲是後來她接觸李喜鴻老師,又跟他系統的學習了《漢明妃》。

    梅尚程荀基本四大流派全都學到了,這種所謂兼收幷蓄,對於這個術業有專攻這句話,有沒有影響,她覺得沒有影響,她就覺得你看咱們的前輩,就是四大名旦,如果當時他們只拘於學習一個門派,或者只拘於一個老師去學戲,就不會形成他今天的這種風格和流派,他肯定是在博採眾長這個基礎上,因為過去有這麼一句話,叫井掏三遍出好水,人從三師武藝精。所以一個演員,不可能就是一輩子跟一個老師學戲,因為每個流派或每個老師都有特獨到的地方,然後就說在學戲的過程中,你能夠博採眾長,為你將來的主工一派,打下良好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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