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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於左

    說一說老年白居易和兩位年輕小姬的事。

    白居易住在東都洛陽的時候,身邊有兩個年輕女子,分別是樊素和小蠻,這種說法最早見於《本事詩》,說“姬人樊素善歌,妓人小蠻善舞”。

    並且說,白居易曾經寫過“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的詩句,但在白居易的詩作中,並沒有找到。此外,在這段時間,白居易身邊還有一位名叫春草的小妓。

    但好景不長,據《舊唐書》記載,開成四年的冬季,白居易突然中風,在床上躺了幾個月。這時他六十八歲。

    病情稍稍好轉,白居易感覺時日不多,提筆為自己寫好墓誌銘,放走了樊素和蠻子,“因疾觀身”,開始專心於佛教和老、莊之學。

    白居易拋卻紅顏,實出無奈,捨棄的過程中其實充滿了留戀和惆悵,比如他在《不能忘情吟》的序文中寫到了他與樊素分別的痛苦過程:

    “妓有樊素者,年二十餘,綽綽有歌舞態,善唱《楊柳枝》,人多以曲名名之,由是名聞洛下……素聞馬嘶,慘然立且拜,婉孌有辭,辭畢涕下。予聞素言,亦憨然不能對,且命回勒反袂,飲素酒,自飲一杯,快吟數十聲,聲成文,文無定句,句隨吟之短長也,凡二百五十五言。”

    “不能忘情”、“事來攪情”、“情動不可柅”,一副纏綿之態。此時的樊素二十多歲,從她對白居易的表白中看,她在詩人身邊已經陪伴了十年,也就是說,她剛到白居易身邊的時候,只有十幾歲。這一點也可以從白居易的老朋友劉禹錫的《寄贈小樊》中找到佐證:

    “花面丫頭十三四,春來綽約向人時。終須買取名春草,處處將行步步隨。”

    白居易第一次與樊素離別是失敗的,但與享樂比較起來,性命當然更重要一些,所以他最終還是把這個被人稱為“楊柳枝”的樊素打發走了。在一首《別柳枝》中,白居易寫道:“兩枝楊柳小樓中,嫋嫋多年伴醉翁。明日放歸歸去後,世間應不要春風。”

    對此,熟知白居易和樊素底細的劉禹錫賦詩調侃道:“輕盈嫋娜佔春華,舞榭妝樓處處遮。春盡絮飛留不得,隨風好去落誰家。”

    正當妙齡的樊素,在離開白居易之後自然不會寂寞,卻不知這個輕盈嫋娜的女子會落到誰人之手。對此白居易倒也看得開,寫詩迴應道:“柳老春深日又斜,任他飛向別人家。誰能更學孩童戲,尋逐春風捉柳花。”

    自己已經是黃昏之年,該捨棄的自當捨棄,至於樊素的歸宿,只能隨她選擇。白居易是明智的,所以他能在中風之後還活了八年,在那個時代實在難得。

  • 2 # 書房記

    中學時,語文老師說白居易(772—846年)人品不行。後來,為了證明白居易的人品,我讀了很多唐詩與白居易相關的資料。事實說明,語文老師沒有騙我。

    白居易22歲左右與鄰家小妹湘靈在符離相識並雙雙墜人愛河。之後,白居易娶的是有背景同僚的楊氏女。

    如果說,與湘靈姑娘的緣分未到的話,那他還和好友元稹的情人薛濤很曖昧。白居易在杭州當官時,喜歡上了妓女商玲瓏,元稹聽說以後專門跑過來,據說他們對西湖妓女商玲瓏都十分著迷,後來他們同狎共享商玲瓏。額的神,大唐詩壇上的“元白”是這樣來的嗎。

    白居易54歲時任蘇州刺史,他的工資比較豐厚,“十萬戶州尤覺貴,二千石祿敢言貧”。 這個時候,他蓄養家妓的數量開始增加,據說侍妾三年一換,有時白詩人還親自指點她們的音樂和舞蹈。其中,小蠻和樊素是家妓最有名的兩位,“素口蠻腰”就是因為白居易為她們寫過著名的“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

    白居易一生的詩作中,有130首都是描寫婦女的,有40多首是描寫妓女生活的。雖然他對待女性的態度一直被後世的人質疑,但我們記住的白居易,還是因為他的2800多首詩篇。

  • 3 # 綺閣書生

    白居易(772至846),字樂天,號香山居士,是中唐後期著名的詩人,他的詩題材廣泛,通俗易懂,婦嬬皆知,不僅在中國流傳,也被使者帶到日本等異國。白居易天資聰穎,感情專一,為人正直,多次遭貶。他留下的逸聞趣事很多,我簡單說一下吧。

    愛戀湘靈。白居易十一歲時,因避戰亂遷至父親任所安徽宿遷,認識了少他四歲的鄰家女孩湘靈,互生愛慕,長大以後,白居易曾多次向母親提出,娶回湘靈,其母以門戶不對為由,橫加干涉。十九歲的白居易寫下《鄰女》一詩,盡述愛戀之情。之後又分別寫了《寄湘靈》、《寒閨夜》、《長相思》等詩。白居易考上進士之後,又寫了《冬至夜懷湘靈》,《感秋寄遠》和《寄遠》幾首詩,直到三十七歲才結婚(因母以死相逼),十多年後再遇未婚的湘靈,白居易又寫下了《逢舊》,《夜雨》,≤感鏡》等詩。一對有情人被生生拆散,可憐的湘靈呦。

    白居易從小聰聰伶俐,飽讀詩書。十五歲時父親帶他到外面見世面,當時長安名儒顧況心高氣傲,聽到白居易的名字後說,現在長安米貴,住下來不容易呀。當讀到“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時,大呼:佳作佳作,有此等才華,在長安住下不難了。

    據說,白居易每次寫好詩後,都要念給老太婆聽,看看能不能聽得懂,是否通暢,白居易這種勤懇虛心的態度得了社會的廣泛肯定,他的詩通暢易懂,明白如話,達到了與李白、杜甫齊名的位置。

  • 4 # 平民之宴

    今天,筆者和大家聊聊詩人白居易為官時期的兩個小故事。

    白居易,生於772年,河南新鄭人,28歲考中進士,31歲時,有了第一份正式工作,被認命為秘書省校書郎,也就是類似於現在辦公廳的檔案校對秘書。35歲時,空降成為一名地方官,任職盩庢(zhōu zhì)縣尉(現在西安市的周至縣,古代盩庢呢,因“山曲為盩,水曲為厔”而得名),職權是縣裡的二把手,主管全縣的公檢法司工作。

    白居易詩寫得好,處理地方事務也不含糊,有板有眼。

    有一天,縣裡發生了一件民事糾紛,案件事由是一家的牛把一家的馬給懟死了,受害方於是告到官府,要求牛的主人全價賠償馬被懟死的損失。

    白居易雖然第一次任職基層,但是判案思路清晰,也很有辦法。首先,考量事件發生的地點,其次,研判牧主的行為,是有意“故縱”,還是無意“誤失”,經過一番仔細追查,最終判牛的主人賠付一半的馬價,了結此案。

    結案後,白居易寫下《得甲牛抵乙馬死,乙請償馬價》的判決書:

    馬牛於牧,蹄角難防;苟死傷之可徵,在故、誤而宜別。況日中出入,郊外寢訛:既谷量以齊驅,或風逸之相及。爾牛孔阜,奮騂角而莫當;我馬用傷,蹤踠駿足而致斃。情非故縱,理合誤論。在皂棧以思,罰宜惟重;就桃林而招損,償則從輕。將息訟端,請徵律典。當陪半價,勿聽過求。

    這份判決書,筆者就不一一解釋了。但從中可以看出,白居易在處理這一民事案件時,既考慮了當時的實際情況,又對受害者進行了合理補償,這樣的判處非常合理。

    就這一點來說,白居易的基層工作還是能夠過關的,也看出了詩人白居易的內在素質和綜合素養,更高的平臺在等著他,也需要他這類清明理政的官員。

    後來,白居易當的官越來越大,勤政清廉的名聲,也廣為百姓們的讚許。就說他在杭州吧,任職刺史三年後,又被調任其他地方。

    一天,白居易吃過早飯後,走進書房,悠閒的欣賞起書桌上兩塊精美的石頭來,而石頭呢,是他從杭州的天竺山上帶來的。忽然間,他心頭一震,感覺自己做了一件很不光彩的事,他感到很對不起杭州、對不起天竺山。於是,他提筆寫下了一首滿含自責的小詩。

    三年為刺史,飲水復食葉。 惟向天竺山,取得兩片石。 此抵有千金,無乃傷清白。

    恰在此時,朋友劉禹錫登門拜訪。他一眼就看見書桌上的那首詩,吟誦後很詫異地問白居易:“區區兩塊小石頭,你何必放在心上呢?還寫詩責怪自己,不值得,不值得!”說完搖搖頭。 白居易卻不這麼認為,他意味深長地對劉禹錫說:“是啊,區區小石頭說明不了什麼。可它是杭州人民的石頭,也僅僅屬於天竺山,我怎麼能據為己有呢?再說,倘若每一個來天竺山遊玩的遊客都把天竺山的石頭帶回家,那哪裡還有天竺山秀美的景色呢?雖說當時我只想把它們帶回來作個紀念,現在看來就像是我貪汙了杭州人民的千兩黃金,怎麼能不讓我感到自責呢?”一席話說得劉禹錫連連點頭。

    為人要自清,為官當自廉。帶回兩塊石頭對於常人來說應該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但在白居易眼裡卻關乎天竺山的秀美景色,關乎一個人為官之道。白居易這種“慎微”的律己精神,不僅使劉禹錫折服,也讓我們肅然起敬。

  • 5 # 北門猿

    白居易寫過一首《達哉樂天行》(也作健哉樂天行)。

    達哉達哉白樂天,分司東都十三年。七旬才滿冠已掛,半祿未及車先懸。或伴遊客春行樂,或隨山僧夜坐禪。二年忘卻問家事,門庭多草廚少煙。庖童朝告鹽米盡,侍婢暮訴衣裳穿。妻孥不悅甥侄悶,而我醉臥方陶然。起來與爾畫生計,薄產處置有後先。先賣南坊十畝園,次賣東都五頃田。然後兼賣所居宅,彷彿獲緡二三千。半與爾充衣食費,半與吾供酒肉錢。吾今已年七十一,眼昏須白頭風眩。但恐此錢用不盡,即先朝露歸夜泉。未歸且住亦不惡,飢餐樂飲安穩眠。死生無可無不可,達哉達哉白樂天。

    白居易晚年,過著安閒舒適的生活,不熱衷追求功名利祿,對萬事都採取一種滿不在乎的態度。這首詩是他寫給家人的,可以看做是一首“述志詩”,也可以理解為白老爺子對家裡人的一次講話。

    詩歌開頭先說家裡現狀:我白樂天在東都(洛陽)做了十三年官,後來退休了,過著閒適日子,也不過問家裡的大事小情。可是時間一長,大家都來找我訴苦,說咱家有出沒進,這日子過得可是困難吶。

    然後老爺子把家裡人叫到一起,召開家庭大會,宣佈了自己的解決方案:你們不要慌,聽我說啊,咱家還有些地產。錢不夠用,可以先賣南坊的十畝園子;這些用完了,再接著賣東都的五頃田地。這些都賣完了,還有家裡的宅院。加起來大概能有二三千貫錢吧。

    那麼這些錢怎麼處理呢?老白做出劃分,一半給你們當生活費用,另一半留給我做酒肉錢。你們也彆著急,我今年七十一歲,頭昏眼花,只怕這些錢花不完,我就先歸九泉之下了。

    如果不死的話,這樣過下去也不錯啊,餓了吃飯,渴了喝水,安心睡覺。死生也不是什麼大事,都是無可無不可的。

    白居易的生活態度,總結起來還是一句“不在乎”,是一種隨性不在意的生活方式,因為對什麼都看得開,所以才會覺得什麼都無所謂了。也就是他自己標榜的“達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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