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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惡搞Top10

    你首先要明白弓箭在裡面代表的是什麼。弓箭在電影裡可以作為樂器來愉悅愛人也可以作為武器,開始是對準來到船上準備非禮女孩的壞人,最後發展為對準老頭。其實這就是個慾望的象徵。女孩和弓箭ML其實是和那個老頭在發生關係,和慾望的集合體在發生關係,其實這是一種佔有慾。老頭只是想佔有女孩,這是種霸佔主義,現代生活中有很多情侶都是霸佔對方,也許根本就不相愛。那艘船的淹沒代表了慾望的滿足,而女孩也完成了自己對於老頭的使命,她和那個帥氣的男孩將走向新的未來。金基德的電影風格一向如此,幾乎沒有對白,人物用行動表現自己的所思所想和矛盾的掙扎,所以在同類電影中顯得很晦澀難懂,在南韓票房也很差,在國外倒是獲得了很多獎項。

  • 2 # 影視觀正

    最後老人的那艘大船沉沒,象徵著傳統文化的沉沒,而男孩和快艇則象徵著現代文明,最終帶著女孩進入了現代文明的生活。老人射出去的弓箭其實就象徵著老人自己,弓不僅是男人,力量,暴力的象徵,是老人用來保護少女的武器,也是用來禁錮少女的武器,同時也是一把樂器,武器與樂器的雙重作用,象徵著佔有和愛的雙重矛盾,最後雖然女孩和男孩離開傳統文明奔向現代文明,但還是沒有離開傳統文明的影子。

    《弓》是一部關於佔有和愛的影片。且放下影片所描寫事實在現實社會中是否能夠成立,且放下老人是怎樣的動因使它將女孩在漁船上撫養十年,單就情感上老人方面甚至在擴大到女孩方面,這的確是一部關於愛和佔有的影片。影片前半部分始終洋溢著和諧的氣氛,甚至讓人有這樣的錯覺:生活就該是這樣,就應該這樣和諧並且平靜的進行下去。影片中也無處不流露出這個內在軸心,每當女孩被商船釣魚的遊客調戲時他並不會驚慌,因為老人的箭總不會錯過;每夜老人給女孩洗澡時她甚至流露出的美麗笑容,生活本該如此,也許在她的心中;當老人身處險境時,女孩會不慌不忙展現出機智勇敢,即使時常有危險,但這樣生活依然保持平和;在算命過程中所體現出來老人與女孩在技巧及情感上和諧總是這樣恬靜。總從容不迫的微笑似乎顯示了在這個小小漁船——她的全部生活的和諧和平靜。

      這部影片的一個重要特色是導演在影片中可以表現出來的主觀價值多元性。這導致這部影片並沒有一般影片的對於是非的粗略認定,在正確與否這個問題上甚至不帶有任何作者的價值判斷,僅僅是在描述一個事實。此類手法在電影主體及形式日趨個性化及多元化的今天並不算是個異類,但像《弓》這樣徹底地做到這一點的卻是少見的。尤其是在來自現實社會的男青年進入這個孤立於現實之外的世界之後,每個角色之間的價值矛盾愈見尖銳。對於老人的描寫,在影片中有許多細節,比如老人越來越狂躁甚至沒有耐心在一天一天的畫去日曆上的日期;比如老人粗暴的將女孩從男孩的身邊帶走,全然不顧女孩的想法;比如老人身也將男孩趕下船;老人出外帶回嫁妝等等,但同時,導演也蜻蜓點水式的描寫了老人的孤獨,老人一人在船頭用手中的弓奏出悲慼的曲調;老人獨自修整船上的機器,將心中的失望和對於原先把握的逐漸失去的失落髮洩在機器上,無異於一種極端無助的自我傷害。對於女孩的描寫也是如此,從多方面敘述女孩的性格,並不重點刻畫其某一方面。先前生活在自己小世界中的恬靜和和諧,在平衡被打破後對於老人越來越極端的不從及對外面世界的嚮往對男孩的依戀,一直到最後掙脫男孩選擇自己的方式來解決過去與將來的問題,整個過程中導演僅僅是對過程的描述,看不出任何價值傾向。你能夠看到老人在生命的最後時刻還是選擇了生但是當他意識到女孩回來之後藏起匕首的細節,也能夠看到女孩為了表示對老人獨斷的反抗而主動對客人投懷送抱的行為,這一切描述都直指一點——人性。而非停留在擷取某個人物的某方面個性以體現並推動某段情節的矛盾的古老套路,這也是金基德的獨到和大膽之處。人性在這部影片中著重體現為中性概念,並無對錯之分只有主體之別。每人都有其立場和思想,每人都有其慾望和訴求。圍繞著每人的利益和要求所產生的矛盾才使這部影片描寫和推動情節的動力,在狹小和概念化的環境中這樣的矛盾鋼架突出和針對化,也更易讓人深入其內的體會和感受。在整個故事結束後你並不會有自己的價值判斷,不會說你對某個人物有或喜或厭的態度,而都是一種來自心靈的憐憫,一種與自己同病相憐的憐憫。這就是導演的高明之處,真正在影片中看到的是人性,看到的是人的本質,甚至你會在裡面看到自己的空虛和孤獨。一部優秀的影片,應該做到這一點。

      對獨立環境的塑造,是導演在其影片中的一個連續性特徵。無論在《春來冬去》《空房間》或是這部《弓》中間,故事的發生都是在一個遠離人世的環境中,姑且認為是導演為了情節進行而創造出的一個虛擬的世界。海,在影片中是一道屏障,一道將這個虛擬世界與現實世界相分離的屏障。與此相類似,在《春來冬去》中,寧靜的湖和身在湖邊的門,就是一道屏障,一道將寺廟與外界世界相分離的屏障。一切矛盾都來自屏障之外,所有不和諧都是來自屏障之外。在導演眼中,似乎這屏障將一切現代社會的浮躁嘈雜和不和諧都過濾殆盡,僅僅把簡單和諧留在這個小小的虛擬世界。這裡體現了導演對現代工業商業社會的基本態度:對於人性本質的忽略和泯滅。因此,設計出一個簡單得近乎原始的,所有情感都不受偽裝的世界。而現代與傳統或說和諧與不和諧的矛盾,就外化體現為透過屏障內外有限接觸而生出的。小世界自有其獨立的生存法則,並不受真實世界的影響和控制。在導演塑造過程中,這就相當於一杯晶潔透明的水。無論弓,或者經書,或者木魚,一切都自在起和諧中,他們統一起來形成了完整的一個體系,被一道道屏障保護著。這既是影片發生的合理性背景,也是影片藝術性及深刻性體現的關鍵。也就是從這點出發,表明了現實和傳統,作者思想和現實環境之間的矛盾。

    金基德作為一位南韓導演,顯然都東方傳統文化有著濃厚的興趣,這一點在其影片中體現得十分明顯。

    首先——畫,其作品中的意境都體現著明顯的水墨繪畫氣息,無論是山或水或人,無不洋溢至東方古典悠遠靜謐的氣質,我想這點體現的最明顯的就是電影《春來冬去》。遠離世俗的眾山,眾山環抱的一潭鏡湖,靈靜深湖之中飄動的一座古廟。這些意向生在一起,心境早已被繚繞群山中的雲霧,氤氳湖面的水汽的清幽氣息所感染,這彷彿就是一幅隨意而至卻又不無深意的水墨圖景。對東方傳統文化的提取,也是金基德電影被稱為藝術和商業成功的重要原因之一(金基德曾宣稱自己的影片是面向歐洲觀眾。在這點利用了歐洲觀眾對於東方世界及其文化的神秘幻想。)

    其次——死,金基德作品中也流露出對於東方宗教的崇尚,特別體現在宗教中的人生態度和對死亡的認知。這些觀點在其作品中被融入了任務的刻畫和塑造中。《春來冬去》是禪理迴歸到生命本體時呈現的一種真實,是善與輪迴,並從一個側面表現出了善與真實在某種程度上是可以統一的。而在《弓》中,老人最後的縱身一跳,體現的正是一種對死亡的直視。事實上,我並不認為老人根女孩結婚是為了行魚水之歡,而在更多意義上是為了了卻精神上的孤寂,影片結尾時在寂寞中盛大的儀式,就是一種對於自身的祭奠,是一種原始的朝拜。在這個過程中,老人完成自己久遠的一種文化使之應然的心願,也知道儀式的結束就意味著生命的結束,他所要完成的僅僅是一種精神的交合,一種古老的儀式。死亡是一種解脫,是另一端旅程的開始。死是生命輪迴的必然,老僧人自知的離去與老人的跳入海面,在這個意義上都是對生命的一種豁達的表現。

    再次——玄,作者對東方文化的推崇甚至狂熱透過在其作品中對東方神秘主義的描寫可以看出。在《弓》中,老人死後女子與之的神交,甚至一支箭象徵著她已經成為女人,以及對於算命的數次描寫;在《春來冬去》中,老僧人意志中船不走,它便停留;《空房間》中透過修煉透過手中的眼睛延伸出個體的感官。都是對東方文化的神秘化傾向描寫。東方文化是一種內斂的自知的文化,注重個人精神的修行和自我修養的提高,是關乎個體精神的哲學,金基德作品中對佛道文化的渲染及對整個東方文化的神秘化傾向描寫都是作者對東方傳統意識境界的描述,也是作者對自身文化的認識在藝術化之後的體現。

    壓抑的冷色風格,對這部影片風格及情感基調的概括,也依然延續了導演對另類情感的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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