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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詩人白居易《憶江南三首》
其一
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
其二
江南憶,最憶是杭州。山寺月中尋桂子,郡亭枕上看潮頭。何日更重遊?
其三
江南憶,其次憶吳宮。吳酒一杯春竹葉,吳娃雙舞醉芙蓉。早晚復相逢?
譯文:
江南的風景多麼美好,如畫的風景久已熟悉。清晨日出的時候,江邊盛開花朵顏色鮮紅勝過火焰,碧綠的江水綠得勝過藍草。怎能叫人不懷念江南?
江南的回憶,最能喚起追思的是杭州。月圓之時山寺之中,尋找桂子,登上郡亭躺臥其中,欣賞那錢塘江大潮。什麼時候能夠再次去遊玩?
江南的回憶,再來就是回憶吳宮,喝一杯吳宮的美酒春竹葉,看那吳宮的歌女雙雙起舞像朵朵迷人的芙蓉。遲早會再次相逢。
擴充套件資料
創作背景
白居易早在青年時期就曾漫遊江南,行旅蘇、杭。其後又在蘇杭做官,唐穆宗長慶二年(822)七月除杭州刺史,十月到任,長慶四年五月任滿離杭,唐敬宗寶曆元年(825)三月徐蘇州刺史,五月到任,次年秋天因目疾免郡事,回到洛陽,這時候,他五十五歲。
蘇杭是江南名郡,風景秀麗,人物風流,給白居易留下了美好的記憶。回到洛陽之後,寫了不少懷念舊遊的詩作,這三首憶江南是他晚年所作。
詩詞賞析
第一首泛憶江南,兼包蘇杭,寫春天的景色。
“江南好,風景舊曾諳。”開頭是說,江南的風景多麼美好,如畫的風景久已熟悉。正因為“好”,才不能不“憶”。“風景舊曾諳”一句,說明那江南風景之好,不是聽人說的,而是當年親身感受到的,體驗到的,因而在自己的審美意識裡留下難忘的記憶。既落實了“好”字,又點明瞭“憶”字。
“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中間兩句是說,春天到來時,太陽從江面升起,把江邊的鮮花照得比火紅,碧綠的江水綠得勝過藍草。春來百花盛開,已極紅豔,紅日普照,更紅得耀眼。在這裡,因為相同顏色相烘染而提高了色彩的明亮度。
春江水綠,紅豔豔的Sunny灑滿了江岸,更顯得綠波粼粼。在這裡因為異色相映襯而加強了色彩的鮮明性。作者把“花”和“日”聯絡起來,為的是同色相烘染;又把“花”和“江”聯絡起來,為的是異色相映襯。江花紅,江水綠,二者互為背景。於是紅者更紅,“紅勝火”;綠者更綠,“綠如藍”。
“能不憶江南?”末句是說,怎能叫人不懷念江南?全詞以追憶的情懷,寫“舊曾諳”的江南春景。而此時,作者卻在洛陽。比起江南來,洛陽的春天來得晚。當作者信馬尋春,看見的水都是黃的,花呢,還因春寒料峭尚未開,他觸景生情,怎能不追憶江南春景?怎能不從內心深處讚歎“江南好”?
“江南憶,最憶是杭州。”第二首開頭是說,江南的回憶,最能喚起追思的是像天堂一樣的杭州。第二首緊承前首結句“能不憶江南”,將記憶的鏡頭移向杭州。
“山寺月中尋桂子,郡亭枕上看潮頭。”中間兩句是說,遊玩靈隱寺尋找皎潔月亮中的桂子,登上郡亭,枕臥其上,欣賞那起落的錢塘江大潮。這兩句詞,都有人有景,以人觀景,人是主體。所不同的是:上句以動觀靜,下句以靜觀動。
“何日更重遊?”末句是說,什麼時候能夠再次去遊玩?這首詩僅就作者的內心活動而言,已蘊含著人生有限而宇宙無窮的哲理,值得人們深思。
第三首詩,追憶蘇州往事。“江南憶,其次憶吳宮。”開頭是說,江南的回憶,再來就是回憶蘇州的吳宮。照應第一首的結尾和第二首的開頭,把鏡頭移向蘇州。
“吳酒一杯春竹葉,吳娃雙舞醉芙蓉。”中間兩句是說,喝一喝吳宮的美酒春竹葉,看一看吳宮的歌女雙雙起舞像朵朵美麗的芙蓉。一面品嚐美酒,一面欣賞美女雙雙起舞。“春竹葉”,是對“吳酒一杯”的補充說明。
“春”在這裡是形容詞。所謂“春竹葉”,可解釋成春天釀熟的酒,也可解釋為能給飲者帶來春意的酒,從“春”與“醉”的對偶來看,後一句解釋也許更符合原意。“醉芙蓉”是對“吳娃雙舞”的形象描繪。以“醉”字形容“芙蓉”,極言那花兒像美人喝醉酒似的紅豔。“娃”,美女。西施被稱為“娃”。
開頭不說憶蘇州而說“憶吳宮”,既為了與下文協韻,更為了喚起讀者對於西施這位絕代美人的聯想,讀到“吳娃雙舞醉芙蓉”,這種聯想就更加活躍了。這兩句,前賓後主,喝酒是為了觀舞助興,著眼點落在“醉芙蓉”似的“吳娃”身上。
“早晚復相逢?”末句是說,不知何時會再次相逢?“早晚”,當時口語,它的意思與“何時”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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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詩人白居易《憶江南三首》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其二江南憶,最憶是杭州。山寺月中尋桂子,郡亭枕上看潮頭。何日更重遊?其三江南憶,其次憶吳宮。吳酒一杯春竹葉,吳娃雙舞醉芙蓉。早晚復相逢?譯文:江南的風景多麼美好,如畫的風景久已熟悉。清晨日出的時候,江邊盛開花朵顏色鮮紅勝過火焰,碧綠的江水綠得勝過藍草。怎能叫人不懷念江南?江南的回憶,最能喚起追思的是杭州。月圓之時山寺之中,尋找桂子,登上郡亭躺臥其中,欣賞那錢塘江大潮。什麼時候能夠再次去遊玩?江南的回憶,再來就是回憶吳宮,喝一杯吳宮的美酒春竹葉,看那吳宮的歌女雙雙起舞像朵朵迷人的芙蓉。遲早會再次相逢。擴充套件資料創作背景白居易早在青年時期就曾漫遊江南,行旅蘇、杭。其後又在蘇杭做官,唐穆宗長慶二年(822)七月除杭州刺史,十月到任,長慶四年五月任滿離杭,唐敬宗寶曆元年(825)三月徐蘇州刺史,五月到任,次年秋天因目疾免郡事,回到洛陽,這時候,他五十五歲。蘇杭是江南名郡,風景秀麗,人物風流,給白居易留下了美好的記憶。回到洛陽之後,寫了不少懷念舊遊的詩作,這三首憶江南是他晚年所作。第一首泛憶江南,兼包蘇杭,寫春天的景色。“江南好,風景舊曾諳。”開頭是說,江南的風景多麼美好,如畫的風景久已熟悉。正因為“好”,才不能不“憶”。“風景舊曾諳”一句,說明那江南風景之好,不是聽人說的,而是當年親身感受到的,體驗到的,因而在自己的審美意識裡留下難忘的記憶。既落實了“好”字,又點明瞭“憶”字。“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中間兩句是說,春天到來時,太陽從江面升起,把江邊的鮮花照得比火紅,碧綠的江水綠得勝過藍草。春來百花盛開,已極紅豔,紅日普照,更紅得耀眼。在這裡,因為相同顏色相烘染而提高了色彩的明亮度。春江水綠,紅豔豔的Sunny灑滿了江岸,更顯得綠波粼粼。在這裡因為異色相映襯而加強了色彩的鮮明性。作者把“花”和“日”聯絡起來,為的是同色相烘染;又把“花”和“江”聯絡起來,為的是異色相映襯。江花紅,江水綠,二者互為背景。於是紅者更紅,“紅勝火”;綠者更綠,“綠如藍”。“能不憶江南?”末句是說,怎能叫人不懷念江南?全詞以追憶的情懷,寫“舊曾諳”的江南春景。而此時,作者卻在洛陽。比起江南來,洛陽的春天來得晚。當作者信馬尋春,看見的水都是黃的,花呢,還因春寒料峭尚未開,他觸景生情,怎能不追憶江南春景?怎能不從內心深處讚歎“江南好”?“江南憶,最憶是杭州。”第二首開頭是說,江南的回憶,最能喚起追思的是像天堂一樣的杭州。第二首緊承前首結句“能不憶江南”,將記憶的鏡頭移向杭州。“山寺月中尋桂子,郡亭枕上看潮頭。”中間兩句是說,遊玩靈隱寺尋找皎潔月亮中的桂子,登上郡亭,枕臥其上,欣賞那起落的錢塘江大潮。這兩句詞,都有人有景,以人觀景,人是主體。所不同的是:上句以動觀靜,下句以靜觀動。“何日更重遊?”末句是說,什麼時候能夠再次去遊玩?這首詩僅就作者的內心活動而言,已蘊含著人生有限而宇宙無窮的哲理,值得人們深思。第三首詩,追憶蘇州往事。“江南憶,其次憶吳宮。”開頭是說,江南的回憶,再來就是回憶蘇州的吳宮。照應第一首的結尾和第二首的開頭,把鏡頭移向蘇州。“吳酒一杯春竹葉,吳娃雙舞醉芙蓉。”中間兩句是說,喝一喝吳宮的美酒春竹葉,看一看吳宮的歌女雙雙起舞像朵朵美麗的芙蓉。一面品嚐美酒,一面欣賞美女雙雙起舞。“春竹葉”,是對“吳酒一杯”的補充說明。“春”在這裡是形容詞。所謂“春竹葉”,可解釋成春天釀熟的酒,也可解釋為能給飲者帶來春意的酒,從“春”與“醉”的對偶來看,後一句解釋也許更符合原意。“醉芙蓉”是對“吳娃雙舞”的形象描繪。以“醉”字形容“芙蓉”,極言那花兒像美人喝醉酒似的紅豔。“娃”,美女。西施被稱為“娃”。開頭不說憶蘇州而說“憶吳宮”,既為了與下文協韻,更為了喚起讀者對於西施這位絕代美人的聯想,讀到“吳娃雙舞醉芙蓉”,這種聯想就更加活躍了。這兩句,前賓後主,喝酒是為了觀舞助興,著眼點落在“醉芙蓉”似的“吳娃”身上。“早晚復相逢?”末句是說,不知何時會再次相逢?“早晚”,當時口語,它的意思與“何時”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