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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之:“武宗不夭,德裕不竄,唐其可以復興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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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天涯看點歷史號

    公元840年正月初二,大唐的第十五任皇帝唐文宗已經快走到了生命的盡頭。他這一生致力於擺脫宦官的控制,可是最終也沒有擺脫,一直在大宦官仇士良和魚弘志的控制之中,甚至連立太子都十分困難,經過一番艱苦卓絕的鬥爭,終於如願立了哥哥敬宗皇帝的兒子李成美為太子。

    如果文宗逝世,理所當然應該由太子繼位,可是仇士良和魚弘志兩位公公卻有不同意見,為什麼?因為太子繼位了,得勢的將會是太子身邊的人,兩位公公肯定會被排斥在權利核心圈之外,不甘心失去權利的兩位公公決定另起爐灶,重選一個接班人。而且他們有這個實力,因為他們掌握了軍隊——神策軍。

    於是他們謊稱太子李成美有重病,不適宜擔任皇帝這一重要職務,準備立文宗皇帝的弟弟為新任皇帝。於是他們派神策軍去十六王宅迎接,十六王宅是唐朝親王的住所,很多親王都住在裡面。由於當時的形勢極為混亂,神策軍連擁立哪一位親王都不知道,文宗的弟弟安王李溶和穎王李瀍都在十六王宅,因為不知道誰被擁立了,兩位親王都不敢輕舉妄動。

    這個時候來了一個宦官,傳了二位公公的旨意,說:“迎接大的,迎接大的!”意思是安王年長,要立安王。但是神策軍的大頭兵們依然搞不清狀況,“迎接大的”也沒說“迎接年紀大的”啊。

    正當大家無所適從的時候,一位絕色的女子站了出來,她是穎王李瀍的王妃王夫人,她原本是邯鄲的一個絕色歌姬,她對著蒙圈了的神策軍兵士發表了大唐歷史上最強的一段忽悠,這段忽悠為她的夫君掙來了大唐的皇位。

    王夫人說,你們說的“大的”就是穎王殿下,因為穎王身材高大,當今皇帝都稱他為“大王”,而且穎王與你們的上司仇中尉是生死之交,這樣的大事,你們要是搞錯了,小心你們的腦袋。說完,把藏在後面的李瀍推了出來。

    神策軍看王夫人說得頭頭是道,顯得胸有成竹的樣子,也覺得是這麼回事,於是一堆人擁著李瀍入宮去了,結果到了宮裡才發現找錯人了,但是沒辦法,兩位公公覺得那就這樣吧,反正立誰都是個傀儡。於是李瀍就這樣稀裡糊塗的成了皇太弟,並在文宗去世之後順利的接班成了大唐的第十六任皇帝,史稱唐武宗。

    然而,最終李瀍的表現讓兩位公公大呼上當,他韜光養晦,果敢有為,在短短的六年時間裡面扳到了當權的宦官,整頓朝政,大力滅佛,逼迫很多和尚還俗,從而為國家徵收了更多的稅負,晚唐在他的六年任期內實現了短暫的復興,史稱“會昌中興”。

  • 2 # 白楊樹下談歷史

    在唐朝晚期,宦官肆虐,皇帝完全成為一個傀儡,宰相們淪為這群家奴們的秘書,朝廷的官員們在血雨腥風中苟延殘喘,國家政事全由宦官說了算。

    其實,唐武宗能當上皇帝,也是宦官弄權操縱的結果。

    本來,唐文宗病重後,立了唐敬宗的第六子陳王李成美為太子,死前又密旨託孤。

    但是仇士良、魚弘志心懷鬼胎,相互勾結,以太子年幼多病為由,否決了太子繼位。

    兩人假傳聖旨,將唐文宗的五弟潁王李瀍【chán】(後改名為李炎)推上了皇位,這就是唐武宗,年號會昌。

    仇士良仗著皇上是自己擁立的,更加猖獗,儼然以“太上皇”自居,對唐武宗橫加干涉、指手畫腳,凡是唐武宗所寵的人,無論樂工,還是內侍,統統被其誅殺。

    宦官之害,讓唐武宗深知這些家奴可以立自己做皇上,也可以將自己廢掉的道理,所以也一直想要削弱他們的勢力,可鑑於宦官掌控著神策軍,知道直接削弱肯定是行不通的。

    好在唐武宗有勇有謀,剛毅果斷,喜怒不形於色,雖然內心憎恨仇士良,但表面上對他是尊寵無比。

    既然不能直接削弱他們的勢力,那麼就讓他們的對手變強大,對手變強大了,他們的勢力自然就相對削弱了。

    第一,任用李德裕為相,加強宰相職權,削弱宦官勢力。

    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古代中國的中樞體制中佔有十分重要的地位。

    因此,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宰相輔佐的好壞,其權力行使充分暢通,對封建政治影響很大,直接關係到朝政的優劣。

    唐太宗的貞觀之治、唐玄宗的開元盛世,都是在賢相的輔佐下實現的。

    但安史之亂後,政務中樞體制逐漸解體,中書、門下、尚書三省形同虛設,宰相的權力漸遭削弱,發揮不了應有的功能。

    “甘露之變”後,形勢更加嚴峻,天下事都由宦官集團決定,宰相淪為家奴專權的附屬品。

    開成五年(公元840年)九月,他新任命的宰相李德裕向其建議改革吏治,最重要的兩點都與加強宰相職權有關:

    其一,確確實實保障宰相應有的職權,與此同時,嚴格限制任期;

    其二,恢復中書舍人參與臺閣常務的權力,也就是負責給皇帝起草詔書、誥命的中書舍人參與宰相領銜的常務會議,讓皇上與宰相的溝通順暢起來,從而不被居心叵測之人挑撥離間。

    這個建議非常符合唐武宗的意思,馬上予以應允。

    透過這種既切實保證宰相權力,又對任期加以限制的做法;既可以很好地行使自己的行政大權,統率百官幹好工作,又能抑制宦官的權力擴張。

    於是,他與李德裕密切配合,君臣相幫、相襯、相扶,成為晚唐君臣相知的絕唱,給朝政帶來了新氣象,中書省的職能作用得到較好發揮,家奴勢力確實被削弱了。

    第二,重用薛元賞,加強京兆尹力量,削弱宦官勢力。

    薛元賞這個人是個只講律法不論其他的直臣、“愣頭青”,在“甘露之變”後不久,也就是宦官與神策軍氣焰十分囂張之時,都敢當眾按律處死神策軍將領。

    事情是這樣的:

    有一天,京兆尹(京師行政長官)薛元賞前往李石府上拜訪。

    一進院門,薛元賞就聽見有人在大聲喧譁。瞭解得知,原來是一個神策軍將領在和李石爭吵。

    薛元賞做事也講究策略,他沒有直接去斥責那個無禮的神策軍將領,而是假裝批評宰相李石:

    “宰相是朝廷的首輔,提拔賢良,貶黜不肖,將賞功臣,懲罰罪惡,這些都是宰相的職責。

    天子委以重任,調陰陽,撫四夷,同人心,安百姓,這些都是不能怠慢的事情。

    宰相身負如此大任,怎麼能聽任一個小小的神策軍將領這麼放肆?

    堂堂天朝宰相受到下屬的呵斥,又怎麼能指望你去能去整頓朝綱,更談不上威震四方了。

    禮儀如此無序,朝廷的綱紀怎能不亂?"

    說完這些,就將這個神策軍將領帶走斬首了。這可震驚了朝野上下。

    在當時,只有神策軍殺朝官的份兒,還沒聽說有哪個朝官敢殺神策軍的。

    但由於京兆尹負責整個京師的行政治安,擁有一支比較強大的治安隊伍,在一定程度上能對抗神策軍,所以宦官們也拿他沒轍。

    宦官們提起薛元賞,沒有不害怕的。

    唐武宗重用薛元賞,加強京兆尹力量,借用這個治安隊伍,牽制神策軍。

    第三,剷除禍害,匡正朝局。

    仇士良感覺出自己被皇上疏遠,就琢磨著如何擠走李德裕,奪回自己的地位。

    正在仇士良處心積慮的時候,機會來了。

    會昌二年(公元842年)十月,李德裕奉皇上之命起草赦書,削減神策軍衣糧及馬草料費用。

    仇士良知道後,立刻派人在神策軍中散佈流言想以此鼓動神策軍鬧事,藉機除掉李德裕。

    李德裕看穿了仇士良的陰謀,聞訊後即刻進宮向唐武宗面奏此事。

    唐武宗聽後馬上明白了其中的蹊蹺,當機立斷,果斷決策,遣中使到神策軍去宣佈御旨:“大家不要聽信謠言,一切都是皇帝的安排,跟宰相毫不相干。”

    由於應對及時、反應迅速,成功化解了這一場危機。

    仇士良的陰謀被徹底揭穿後,只好惶恐地向唐武宗謝罪。

    唐武宗繼續“內實嫌之,陽示尊寵”,沒有對他採取進一步的行動,還將他提拔為觀軍容使,名義上是升遷,實際上是剝奪兵權。

    仇士良知道自己的處境不妙,也明白了唐武宗對他的態度,於是以身體有疾為由,主動提出退居二線。

    唐武宗當然順勢同意了他的辭呈,改任他為內侍監。

    仇士良在內侍監的位子上沒呆多久,感覺大勢已去,沒有捲土重來的希望了,就乾脆辭職退休了。退休不久,仇士良就亡故了。

    會昌三年(公元843年),由於受一個大案的牽連,仇士良家被搜查,結果一搜搜出了大麻煩——府中藏有幾千件兵器,這可是謀逆的證據。

    唐武宗於是下詔,削除仇士良的一切職務,沒收所有家產。由於仇士良在進宮做太監前已成親並育有子女,其家眷全部流放邊關,男者充軍,女子充為營妓。

    從此,在唐武宗在任期間,基本匡正了朝局,家奴宦官們不再像往常那般囂張跋扈,不再威逼皇帝、脅迫大臣,皇帝和朝官能正常地履職辦公,政令也基本暢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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