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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廬山盤龍

    故事發生在一個平常的午後,跟往常一樣,主人公(一名高二的學生)正在頂著酷熱複習著功課,習慣性的拿起手邊的冰鎮檸檬水喝。就在這個時候,杯子裡的檸檬水突然結成了冰柱,從杯子一直到主人公的嘴裡,然後主人公整人都變成了冰塊。但此時主人公非常清醒,想找人來幫他,卻無法說話。恐怖、絕望讓主人公知所措。他透過覆在臉上的冰層看到桌子上面的鏡子裡倒映著窗外的世界,剛剛還是炎炎烈日,現在卻變成滿目冰霜。甚至可以看到鄰居家的小狗被脖子上同樣結成了冰柱的皮帶牢牢的定在半空中。這是怎麼了?世界末日了嗎?

    一團白色的光芒從窗外漂進來,停留在主人公的眼前,三秒之後,光芒變淡,顯現出一隻有四隻眼睛,沒有鼻子和嘴巴,長著四隻爪子的怪物。怪物身上還在冒著冷氣。兩支長長的像尾巴一樣的東西從怪物身上散開,對著主人公的臉部上、下移動,一陣像蜜蜂飛舞的聲音從怪物的眼睛裡傳出來,然後一陣刺痛讓主人公暈了過去……

    以上是我寫的一個開端,小說講的是因為人馬座SEW星系的伽略星球被未知文明摧毀,伽略星球僅剩的生命利用蟲洞穿越到地球上,但沒有想到末知文明也跟著他們一起來到地球,給地球帶來毀滅性的災難。全球只有5%的人類存活,動、植物基本上滅絕。除了一些小昆蟲。但是史前被埋在冰川裡的恐龍卻意外的復活,它們成為了人類生存下去的最後希望。整個小說以詼諧、幽默的手法去體現慘忍的末日生存法則。沒有金手指,沒有升級和各種神奇的BUG,當然也沒有種馬了,那麼冷的天,主人公可不想成為剩蛋老人……。

    主人公就是一個高二的學生,透過種種機遇認識了一群志同道合的生死之交,與恐龍建立了相互的信任,最後透過人類與恐龍、小昆蟲、伽略星球的生合聯合起來,終於把末知文明趕出了地球,重建家園。

    如果有那位大神願意把這本小說寫出來,我請求做第一個讀者!

  • 2 # 笑看人生202712927

    我會寫我中了彩票,中了5OO萬,或有人給我發了2OOOOO0OOO0O0OOOO0OOOOO億元,反正是科.幻。劇情特無譜。

  • 3 # 易足者常樂

    我是一位比較喜歡看書而從未想到過寫書的人,更不會想到寫什麼幻想小說。今天既然要問我希望寫什麼樣的書,我想如真的要寫的話,就寫一部東郭先生與狼之二。

    我要寫的故事它與東郭先生與狼所不同的是: 原故事中東郭先生是一位死讀書,讀死書善惡不分的愚者,他救了一條明明知道會吃人的狼,險些喪命。

    我要寫的是一位心底善良的好人救了一位確實遇到困難可卻是一位人面狼心的人,其得救後恩將仇報,把這位好心人害得苦不堪言。但最終都兌現了“惡有惡報,善有善報”這句老話。此書的用意為告誡人們,人心要善不可惡! 定要懂得感恩,更不可恩將仇報,天意不可違(“天意”即為民意、傳統道德及國家法律)!

  • 4 # 木子屋a

    小的時候還真的有過寫小說的衝動,奈何知識面太窄,閱讀量跟人生閱歷淺薄,也只是寫點幼稚的小清新而已,之後慢慢的工作之後,好像是把這些東西都擱置了,連日記都沒有堅持下來,閱讀的習慣也沒有好好的堅持,若是現在讓我寫一個幻想的小說,那我可能會把自己曾經想象活成的樣子作為主角,把自己曾經想做的事情在小說裡經歷一番

  • 5 # 橙瓜網文

    你這個問題,在我們橙瓜碼字的網文學堂有人提到過,我現在把他的回答複製過來給你看:

    主角要‘真’,反派要‘酷’。

    網文的所有要素之中,我將‘人物’放在第一位。

    歸根究底,寫小說這件事,到底還是‘人’講故事,講的是故事裡的那些‘人’。

    單以創作中的人物而言,大致可以劃分為兩個階段,一是設計,二是塑造。

    具體的塑造和描寫,在之前的文章中已經做了簡單的說明,所以,這次要整理的是‘設計’。

    衡量一個主角是否具備代入感的一個前提條件,便看他是否具有‘共情的力量’。

    簡單的說,就是要讀者看到這個角色的時候,腦海中下意識會想“這書裡寫的不就是我麼?”

    哪怕不是一個人的全部,但能夠在某一個點讓讀者和角色之間產生這樣的共情,便已足夠。

    從‘似曾相識’,到‘感同身受’,再到‘身心投入’,如果中途沒有撕裂,那麼代入感便是這樣一個逐漸遞增的過程。

    社會底層小人物的掙扎,柴米油鹽的家庭喧鬧,困境之下反擊的勇氣,遭遇挫折黯然頹廢的沉淪,心中有恨無處宣洩的憤怒。

    這些源於生活,源於真實的情緒點,便是來自‘真實感的共情’,與之類似的例子數不勝數,但要看作者能否抓住靈感,並且將其在文字之間表現出來。

    執念深種的心魔,情緒崩潰之後的瘋狂,我行我素的任性灑脫,不擇手段的機關算盡。

    這些源於‘荒誕感的共情’真實生活中難以遇見,卻是情緒的一種延伸,同樣觸動人心。

    主角要‘真’,這裡面的真,不是人物刻畫中‘真實’的‘真’,而是人物設計時‘真情實感’的‘真’。

    不管是一場歡樂的人間鬧劇,亦或者是尋仙問道的孤獨行者,再或者是馳騁星海的宇宙梟雄。

    設計主角時,首先要思考的一個問題是“我的主角在哪些方面可以與讀者產生共鳴?”

    你只要能感動讀者一瞬間,他就會支援你一輩子。

    衡量一個反派是否擁有值得銘記的價值,關鍵點在於是否夠‘酷’。

    這裡說一個小案例,我在一個遊戲群裡跟陌生人談到蝙蝠俠漫畫中的一個經典反派‘雙面人’

    對方只是很籠統地看過黑夜騎士這部電影,對於雙面人這個角色的影響很籠統。

    當我講道,雙面人的硬幣其實正反兩面都是人像。

    他在受傷之前雖然也會拋硬幣決定自己的選擇,但實際上這只是一種用來說服別人的辦法,體現的是這個角色內心深處對自己的強烈自信。

    因為他只要在拋硬幣之前選擇人像一面,那麼無論怎樣最後結果都會是他想要的那項。

    而當他被燒傷之後,這枚硬幣的其中一面同樣被火燒得焦黑,至此真正意義上出現了正與反的兩面性。

    此時他再次拋售硬幣的時候,便是真的將選擇交給了上帝,因為他失去了對自己的絕對自信,反映出他內心深處的想法已經徹底扭轉。

    當時這位陌生人聽完之後便說了一句:“這可真酷!”

    正是這件事讓我驟然醒悟,反派的核心不在於他有多麼奸詐狡猾,不在於他有多麼盛氣凌人,不在於他有多麼難以捉摸。

    他的根本在於足夠‘酷’,當讀者瞭解這個人物之後忍不住說出“這個角色可真是太酷了。”

    那麼這個反派便足以讓人銘記於心。

    得出這個結論之後,我試著反推自己印象中所有的知名反派角色,以驗證這條規律是否適用於所有反派。

    結果我發現沒有錯,我印象中所有記憶深刻的反派,吸引我的都是身上那些足夠‘酷’的點。

    他們有些酷在思想,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而有些則酷在行動,行為方式,肢體語言,語氣對白。

    不管是悲情的反派,瘋癲的反派,狂熱的反派,深沉的反派,各式各樣的反派。

    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讓讀者和觀眾看了就忍不住驚聲尖叫的點,任何一種經典反派形象,你總是能從他們身上發現從外形到內在都有讓人驚歎的那個點。

    這,便是塑造反派魅力的核心,亦或者說,這便是塑造人物魅力的核心。

    我之前在一篇回答裡面提到過這點,當時許多人可能覺得我只是隨口開個玩笑,但我其實是認真的。

    當你找到一個足夠‘酷’的點,就明白了這個角色的主軸在哪裡,該如何去表現,如何其豐滿,如何去塑造,一個富有魅力且讓人印象深刻的反派形象自然便會躍然紙上。

    反之,如果你只以各種元素去拼湊,堆積,抓不住這個足夠‘酷’的點,那麼你的反派塑造便只會留於表面,失之匠氣。

    不擇手段,心狠手辣便是反派麼?並非如此,這些只是達到目的的手段,而非目的本身。

    從源頭出發塑造角色事半功倍,從表象出發塑造角色則事倍功半。

    所以,一個反派的根本在於他足夠‘酷’,如果無法讓讀者感受到這一點,那他便不足以稱之為一個合格的反派。

    這個‘酷’並非字面意義上的含義,但具體怎麼理解,需要你自己去解讀。

    你可以理解為這個角色的行為方式很酷,也可以理解為這個角色的形象很酷,還可以理解為這個角色的思想觀念很酷。

    他就是數學方程中的一個“X”,而你要做的就是解出自己的“X=?”

    “真”與“酷”是我個人認為在人物設計過程中最重要的兩個點。

    但這並非全部,具體的創作過程中你也許還會用到其他的核心來點綴你的角色。

    然而歸咎其根本,他們無非是‘共情’與‘非凡’的這一根主軸中兩個相反方向的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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