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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見聞事實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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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老大73708
魯迅的罵人是其文章的一大特點,主要體現在他那如刀鋒的雜文裡,而且都是有感而發,可以說是彈無虛發。據魯母(一說朱安)說,"大先生"寫文章前自己先氣個半死,再把一腔怒火化為犀利的文章,直刺論敵的胸膛。天天這樣氣鼓鼓的,傷心傷身,難怪魯迅命短早逝,太可惜了。魯迅性子剛烈,罵人威力無比,被他罵的人恐怕一輩子也翻不了身。一句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叫梁實秋終身背伏其臭名聲,雖說也是大儒,文章錄入大中語文課本也不管用。一句流氓加才子,人們立刻想到是郭沫若。郭老大名鼎鼎的大學問家,中國社科院首任院長,文學家,歷史學家,考古學家,小說戲劇詩詞歌賦樣樣牛逼,魯迅一句評語就給他定了性,想“翻案"?改變人們固有認識,難,難上加難!一篇《紀念劉和珍君》,把楊蔭榆校長.陳源教授訂上了恥辱柱。這個有點爭議,因為楊老校長為救學生遭日寇槍殺,實為抗日英雄,巾幗不讓鬚眉。魯迅有時也會罵錯人的。綜上所述,魯迅聽罵主要針對時弊,有進步意義,對當時社會確起到振耳發聵的作用,這是應該充分肯定的。但也不是都罵得對,用詞都準確,還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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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請問填寫什麼龍飛鳳舞
沈從問文評價魯迅:他“俯首甘為孺子牛”,他一生都為改變整個民族的命運忙碌著;年輕時看到整個民族病弱的狀態激發了他學醫救國的志向,後來在日本學習過程中認識到華人是病在思想上,因此棄醫從文,決心用自己手中的筆改變華人的思想;他的著作無數,其中《阿Q正傳》、《孔已己》、《藥》、《狂人日記》等都深刻反映了當時畸形社會下人們真實的生活狀態和思想狀況.他的著作對當時的社會尤其是青少年產生了積極的影響,
站在能站到的最高點,踮起腳眺望南方——猶如當年的沈從文先生站在北京回望著故鄉。他的筆,只要一寫到湘西,寫到他所熟悉的河流及水上岸邊風物,寫到他認識且關懷的、在社會底層掙扎而生命頑強的那一類人物命運,就彷彿生出一種魔力來,雲淡風輕之間,平常人事便生出美的瑩光。同時,他以他寬容的心靈以及慈悲的襟抱,關照著湘西人民對艱難的忍耐和給內心加諸的壓抑,表達著他對湘西人民深切的同情和愛護。同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魯迅語),同是反映普通民眾的麻木與無知,沈從文先生卻將這一切化為詩意的描述,這詩意之中所隱藏的對所有湘西人的熱愛與不忍,甚至是憐惜和寵溺,叫人讀來不由得不如芒在背——試想,那樣的麻木與無知,若是發生在一個陌生人身上,我們照例是憤恨的,然而,若他們,是你的父母,是你的親人,是你所熟悉並帶有感情的人,我知道,你定然和我一樣,不,定然和他一樣,會帶著那許許多多的不忍與同情!而,帶著那許許多多的不忍與同情的你,我,還有沈老,是善良的。
看沈從文先生的照片:嘴角靜靜的微笑,眼鏡後面閃著平和的目光——你可以理解他文字中浸潤著的感傷悲涼的情調,舒緩自然的筆致,還有那灌注了太多美麗渴望的文字……不禁想起他《生命》起始一句那含著淡淡傷感的話:“我好像為什麼事情很悲哀,我想起‘生命’。”生命原本無所謂高貴、低賤。而那些驕傲無知的人以生活貧富標準的好壞武斷的評判了生命本身。沈從文先生冷靜的看著這樣既成的事實,但他只是用那悲憫的情懷,環抱著那一方熱土,守護著那裡的靜謐。
而我想說的是,80年代的我們,從小接受著教育,知識教會我們自知、自省。生命是一個自然的過程,我們不能壓抑,不能浪費,甚至不能猶豫彷徨。我們要勇於面對自我,敢於實現自我,要知道,真實的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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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罵人是中國極普通的事,可惜大家只知道罵而沒有知道何以該罵,該誰罵,所以不行。現在我們須得指出其可罵之道,而又繼之以罵。那麼,就很有意思了,於是就可以由罵而生出罵以上的事情來的罷。”(魯迅通訊《復呂蘊儒》)
此節雖是通訊,但議論之深入,文字的曲折生趣,實在可以給人理智和情感兩方面的啟迪(現今的許多雜文,實在應該留意學習魯迅對文字的講究和喜愛)。
第二節,聶紺弩引了魯迅名文《論諷刺》中的文字:
假如你到四馬路去,看見雉妓在拖住人,倘大聲說:‘野雞在拉客’,那就會被她罵你是“罵人”。……但事實呢,卻的確是‘野雞在拉客’,不過只可心裡知道,說不得,在萬不得已時,也只能說“姑娘勒浪做生意”,……這才不是罵人……
魯迅這段話的意思是,有時所謂“罵人”,其實不過是寫實,是道破真相而已;對於社會惡現象,有時是常常需要揭破遮掩的“罵人”手段的。
對於沈從文說魯迅“冷嘲”,聶紺弩引了魯迅《什麼是“諷刺”?》中的一節:
如果貌似諷刺的作品,而毫無善意,也毫無熱情,只使讀者覺得一切世事,一無足取,也一無可為……這便是所謂“冷嘲”。
那麼,怎麼來證明魯迅不是自己文章中所說的“冷嘲”呢?聶紺弩又反轉來引沈從文的文章:
沈先生就說魯迅“態度積極”,作品“感慨沉痛”。既然態度積極,就不是毫無善意和熱情;既然感慨沉痛,就不是讀者得到的只是不足取,無可為——也就不是冷嘲。
用別人的文字來反證別人的誤判,聶紺弩可稱是繼承了魯迅衣缽之高手。
至於說魯迅“厭憎”、“憎恨”,聶紺弩引用了魯迅當年專門針對沈從文的《七論“文人相輕”——兩傷》文中的一節:“在現在這‘可憐’的時代,能殺才能生,能憎才能愛,能生與愛,才能文。”聶紺弩在這裡也發表了自己的見解和議論:“說魯迅的作品裡有很多憎恨的感情……我個人是並不抱什麼反感的。”為什麼呢?“以為愛與憎只是絕對相反,而毫無相成之處,似乎不算知言。”由此申說開去:“有所愛,就不能不有所憎;只有憎所應憎,才能愛所當愛。”無論從當時或今天看,聶紺弩的這段話,都是理解魯迅文章中“冷嘲”和有所“憎恨”的人應予特別體會的。
文章末,聶紺弩帶有總括性地表述:“我們常常說:魯迅一生的歷史就是戰鬥的歷史,其實只說了一面,就另一面說,魯迅的歷史就是被‘社會’圍剿的歷史。”這就把魯迅文章背景介紹清楚了。把這兩面結合起來,魯迅文字,包括“罵世”、“冷嘲”、“憎恨”等種種情態,就可以有清楚的現實基礎可以解說了。聶紺弩在桂林寫作發表的文字,也許沈從文當時並沒有讀到,但是,沈從文在這一時期,還專門寫有《學魯迅》一文,以別緻的文筆和思路又對魯迅做了種種闡釋。他從主要方面說:
魯迅先生貢獻實明確而永久。分別說來,有三方面特別值得記憶和敬視:
一,於古文學的爬梳整理工作,不作章句之儒,能把握大處。
二,於否定現實社會工作,一支筆鋒利如刀,用在雜文方面,能直中民族中虛偽,自大,空疏,墮落,依賴,因循種種弱點的要害。強烈憎恨中復一貫有深刻悲憫浸潤流注。
三,於鄉土文學的發軔,作為領路者,使新作家群的筆,從教條觀念拘束中脫出,貼近土地,挹取滋養,新文學的發展,進入一新的領域,而描寫土地人民成為近二十年文學主流。
至於對工作的誠懇,對人的誠懇,一切素樸無華性格,尤足為後來者示範取法。
這樣的評述,從一個有相當創作成就的作家口中說出,應當說是領會深刻的。從內容看,將魯迅的古籍整理、雜文小說創作都充分估價了其成績。值得注意的,是說到“一支筆鋒利如刀”的雜文時,有“強烈憎恨中復一貫有深刻悲憫浸潤流注”的認識。這是否是沈從文教學中重讀了魯迅雜感後的新領會,不得而知,不過卻恰恰照應了聶紺弩的辯駁文字。沈從文在行文時,間或有偏執帶情緒的一面,但是,他的領會力實在相當高明,也能夠隨時補充自己的不完善見解。
述及魯迅為人的幾句,著實令人感動。“對工作的誠懇,對人的誠懇,一切素樸無華性格,尤足為後來者示範取法。”這就更全面了。當時許多人以為魯迅“偏狹”,就連沈從文亦說他“憤激”、“罵世”云云,可沈從文卻同時看到了魯迅的“誠懇”和“素樸無華”,這是高人一等、超越一般情緒的深見解。
其實魯迅亦是如此。雖然他對沈從文時有看法,但在1933年2月與美國作家斯諾的談話中,這樣說:“自從新文學運動以來,茅盾、丁玲女士、張天翼、郁達夫、沈從文和田軍是所出現的最好的作家。”將沈從文排入新文學運動以來出現的“最好作家”之列,魯迅是眼光精確同時心懷闊大的。
我們有時較多注意到作家間的相互爭辯,卻不大留意他們間的相互理解甚至欣賞。用聶紺弩的話說,未注意到事情的“另一面”。將這兩方面綜合起來,我們對文壇及文藝家間的熱鬧論爭,看得也許會平衡一些。
雖然經過一番辯駁,沈從文與聶紺弩之間倒並沒有生出什麼嚴重結果。沈從文弟子汪曾祺在沈從文的文物與藝術研究文集《花花朵朵罈罈罐罐》的代序言中,恰好談及於此:
沈先生的捱罵,以前的,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對他的大罵,大概有三次。一次是抗日戰爭時期……從桂林發動,有幾篇很銳利的文章,我記得有一篇是聶紺弩寫的。聶紺弩我後來認識,是一個非常好的人。他後來也因黃永玉之介去看過沈先生,認為那完全是一場誤會。聶和沈先生成了很好的朋友,彼此毫無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