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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阿偉觀電影

     近日返鄉,又一次感受了父母之間特別的愛意,自然又聽到父親動輒對母親大聲吆喝,語文讀本讀後感。母親說,現在他不敢對孩子吆喝,便只有待我了。並且還幽了父親一默,要是我耳朵不好使了,他才會說話小聲些。父親圓場說,有道是,打是疼罵是愛嘛。聽到父親這樣一種真情流露,這還是頭一遭。確實,有時候,這才是愛意的真實表達方式;也只有這樣,才能過出個地久天長。

      我想起臺灣詩人洛夫,他有一句名言:心中有詩,時間即是永恆,那是他對詩歌不變的信仰;看了他的散文《一朵午荷》,便覺得,其實他的這一句名言,還可以衍化出另一意義來,那就是心中有愛,時間即是永恆,那是他對於愛情堅貞的信念。關於荷花與愛情,他和友人有過一段經典的對話。

      他認為,真正懂得欣賞荷的人,才真正懂得愛。友人問,此話怎講?他說,據說偉大的愛,應該連對方的缺點也愛,完整的愛包括失戀在內;話是這麼說,可是這與欣賞荷有啥關係?他說,愛荷的人不但愛它花的嬌美,葉的清香,枝的挺秀,也愛它夏天的喧譁,愛它秋季的寥落,甚至覺得連餵養它的那池汙泥,也汙得有些道理。

      所以,對荷花的愛,是一種無條件的愛,而人間的愛也應該如此。友人說,荷花凋了呢?他說,愛它的翠葉田田;那麼,荷葉殘了呢?他最後說,聽打在殘荷上面的雨聲呀。洛夫還有一首著名的詩《眾荷喧譁》,把愛人比喻為眾荷喧譁的池塘中,在他眼裡,愛人是捱得他最近,也是最靜、最溫婉的一朵荷花。他說,我向池心輕輕扔過去一粒石子,你的臉便譁然紅了起來。能把荷花美人的嬌媚之態,表現得如此人性化,也只有洛夫了。

      洛夫就是這樣,把對愛情的堅貞信仰,寄託在對荷花的摯愛之上。如果說,朱自清筆下的荷塘月色,是一種物我和-諧、孤寂悽美的境界;那麼,荷花之於洛夫,就是一種對愛的痴情。於是,才有了真正懂得欣賞荷的人,才真正懂得愛的感嘆。愛荷夏天的喧譁,秋季的寥落,甚至連那池汙泥,也愛屋及烏了,也許這就是不可救藥的、絕版而稀罕的古典浪漫諦克。

      但是,對於洛夫來說,這種實質性的浪漫,表現在生活中,卻往往又與浪漫無緣。他說,我們通常是沉默的,因為只要任何一方開口,爭端必起,容忍不但成了我們之間的美德,也是互相預設的一種勝利者的表示。然後,你又突然在我面前出現,並遞過來一塊雪白的手帕,我們老是喜歡做一些平淡而又驚人的事。浪漫便是透過平淡而又不時的驚喜,來體現出來的。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明明知道對方不那麼愛自己,卻難以放手,該怎麼辦?你有過這種經歷嗎?